到了家里,苏正他们家也都在了,这院子热闹上了,今年的年糕做的确实多,因为要给花继业,和还有木天佑带份。
至于京城就不送了,这东西不是啥金贵的,送到王爷府丞相府也有点奇怪。
在家呆了两天,年糕也都做好了,玄妙儿带了一些回镇上,自然又给花继业和木天佑送一些。
回去直接就让千墨赶着马车绕个远,把木天佑那份送去了,这东西还是刚做的好吃。
至于花继业那份,玄妙儿带回了画馆,她知道今天下午花继业一定来,果不其然,她到家没一会,花继业就来了。
花继业进了屋就闻到了味:“妙儿,你家做好吃的不告诉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也去玩的。”
“我娘说这天气冷了,怕你嫌折腾,就做好让我带回来,折腾我都不折腾你,你看看你这面子。”玄妙儿W@把粘糕西拿出来。
花继业伸手拿起一个,还有些热乎气呢,就直接吃了一口:“好吃,伯母做的啥都好吃。”
“那是,也就你有福气,对了这都不算热了,你拿家去热了再吃,仔细胃口不舒服。”玄妙儿把食盒盖上,面的花继业馋嘴在吃。
花继业落了座:“对了妙儿,我要去京城几天了,每年这时候我都要去外祖父家里小住,因为过年不能在外祖家过,所以这时候要去住一阵。”
玄妙儿早就知道花继业快去京城了,因为千醉公子这个时候要回来祭祖了,去年就是这个时候千醉公子找到自己的。
“那你要去多久啊?”玄妙儿知道这一去就要半个月以上,因为要给千醉公子也留出时间来。
“半个月以上吧,怎么不想我走?”花继业这没正经的样子也是习惯了。
玄妙儿白了他一眼:“自恋狂,我就是随便问问,我这段时间还得专心的弄杂志呢,别的都弄好了,也给千醉公子送去了一份,只是这广告还没有征集全了,毕竟大家还不太接受,并且也不便宜,所以这都是用的自己家的生意凑数的,得让大家看见效果了,下期杂志才会有人愿意花钱。”
“你想的很周到了,千醉公子那么多铺面呢,醉仙楼,醉梦楼,还有别的,你不是都可以用么?”花继业说了之后,才觉得自己这个说的有点不对,又解释了一句:“我就是觉得你们是朋友,他不会介意的。”
玄妙儿本就知道这两是一个人,也没太去深究花继业刚才的话:“我还是觉得有时间,我再让他们出去找些店铺推销试试。”
“也好,别太累自己就行。”
“我知道了,你哪天走啊?要不要送送你?”玄妙儿半开玩笑的问。
“得,可别骗我了,你还能送我去,对了我去京城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给你带些回来。”
“没啥吧,吃穿用的我都不缺,来年我要去京城玩几天。”玄妙儿还真的想去京城看看。
“好啊,京城热闹得紧,铺子也很多,新鲜玩意也多,你保证喜欢。”花继业也知道这小丫头的好奇心重。
“嗯,来年我大姐的手工屋就要开到京城去了,到时候我去就方便了。”
两人说起来京城的好玩的东西,玄妙儿对京城充满了期待。
没几天花继业就去京城了,玄妙儿算着这厮到了京城会先去外祖父家里,但是会从京城提前几日回来,而多出来的几天,就是千醉公子来镇上的日子。
算着花继业走了几天,还真的有点想念了,这时候没有手机电脑的,还真是不方便,都不知道人在干什么。
好在这几天杂志的事她很忙,因为进入了最后的审定阶段,这次定了形之后,以后基本就是按照这个版型模式去做了。
一场大雪过后,苏牧带着猎具来找玄妙儿他们去山上打猎,去年苏牧受伤时候答应过玄妙儿他们,要带他们上山打猎的,还要烤一整个野鸡给他们吃。
这几天大雪刚过,正好是上山的好时候,正好赶上了月末,玄安浩和玄安睿也都休假的时候,吕子明这几天也在家,他和玄灵儿也想一起去玩,这人就多了。
不过人多才有意思,还有千墨和千落呢,本来玄文江也要去的,可是魏欣有了身孕,所以玄文江这太兴奋了,在家陪着魏欣了。
就这么一帮孩子一起去的。头天先回了河湾村,那边上山近,第二天这么一大行人一起上了山。
玄妙儿穿的鹿皮小靴子,倒是很暖和,只是古代这长裙实在不方便。
到了山上,他们开始下兔子套,然后再去找别的猎物,今天苏牧的目标就是要弄只袍子回去。
不过走了挺远倒也没见到狍子的踪影,这时候山上确实恨富足,这走几步就能看见野鸡兔子的,这一场大雪吓得厚,野鸡飞不高了,苏牧的箭法好,一下一只。
不过玄妙儿玩得心也胜,跟着玄安浩学着用弹弓打野鸡,竟然也蒙下来一只,其实也不是打得准,只是雪太深了,野鸡被打倒受了惊吓,一头扎在雪里,让她们捡了个便宜。
以前经常说北边的冬天,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真的就是这样。
大家手里都拿着不少的东西了,这时候一只袍子出现在前边,袍子和鹿有点像,大小也差不多。
不过袍子还称做傻狍子,因为别的动物受了惊吓第一反应是跑了,可是这袍子听见声音,现在站住回头看一下,再准备跑,这个时候猎人或者大的食肉动物,也就一下子把它打死了。
那袍子一听声音,果然站住了,苏牧搭起弓箭直接射向了袍子。
只见那袍子轰的一下就倒下了,玄妙儿她她们赶紧跑过去捡猎物。
可是同时到达袍子边上的,还有一个红衣服的女子,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猎户的着装,没有穿长裙,一身劲装,只简单的围了一个兔毛的围脖,手拿弓箭,很有种桑爽英姿的感觉。
那女子没有过多的观察他们,只是指了指那袍子:“我们是一起射的箭,都中脖子,都是致命的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