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没到门口呢,就有丫鬟溜着墙边出去,去花老爷和兰夫人那报信了。
玄妙儿走的不快,就是想等着自己进去之后,兰夫人快点过来,他们保证大张旗鼓的过来,那样才能把事闹大,所以玄妙儿要成全他们啊,要不这戏不是白做了。
那边兰夫人还有几个商户家的夫人在花厅里坐着聊天,可是兰夫人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了,算着时间早就该进去了,怎么还没消息呢,派人去看了,但是玄妙儿一直没到呢,她心里一直有点不安。
离花厅不远的书房里,花老爷一直看着这边的动静,心里也有点不安,咋还没成,再不成一会花继业回来就糟了,这事就是要一次成的。
好不容易有丫鬟进了花厅:“夫人,大公子说北院的矮松今年形修的正好,这时候映着白雪很是好看,让夫人要是闲着就带几位夫人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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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夫人一听知道事成了,高兴地站起来,对着几位夫人道:“几位姐姐怕是知道我们家梅园,还不知道我们家这矮松也是一绝,今个咱们也没什么事,正好过去看看。”
那几个夫人是客,自然是要随着主人的,都站起来说好。他们边上的丫鬟赶紧把大氅给夫人们披上,一行人去了北院。
花老爷看着都出去了,心里安稳了不少,为了戏真,所以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打算太早出去,等到那边炸锅了自己假装惊讶的过去,更有真实性。
这边玄妙儿一直徘徊在门口,找着各种理由不进去,她看着北院里的矮松一脸的兴致:“这景色可真不错,还不知道花府有着好地方呢。”
花田田一直假意的催着玄妙儿进去:“玄小姐,咱们进去吧,这外边怪冷的。”
玄妙儿摇摇头:“不不不,花小姐是不懂欣赏这美景了,你看这松树,咱们来吟诗几首可好?我先来,‘青松寒不落,碧海阔愈澄。’我做好了,花小姐请吧。”(出自杜甫)
花田田皱着眉,想了好半天:“玄小姐,我不会吟诗,咱们进去吧。”
玄妙儿一副兴致很高的样子:“等等,我诗兴大发,忍不住了,来来来,我再来一首,‘白金换得青松树,君既先栽我不栽。幸有西风易凭仗,夜深偷送好声来。’花小姐觉得如何?”(出自白居易),她特意扯长了音调,拖延时间。
花田田心里明白,可是面上也要做得像,假意拉着玄妙儿:“玄小姐,咱们进去暖暖再出来。”
这时候千落从远处过来,对着玄妙儿做个手势,自己知道兰夫人来了,赶紧笑着对花田田道:“既然花小姐不喜欢对诗,那我就随花小姐进去看看,不过一会出来,我可还是要吟上几首。”
花田田请玄妙儿先进去,玄妙儿刚进了屋子,身后就有丫鬟把门关了,并且在外边上了门栓子,玄妙儿假装叫了两声,然后搬个凳子坐在门口等着一会兰夫人来,自己可不先进内室去,免得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
门外心澈和心静假装要进去,可是身后两个婆子死死的抓住两人,把两人拖到墙的拐角的一边,还捂着她们两的嘴。
其实两人功夫根本就不是这婆子能控制的,可是这不过就是演戏,要不这剧情咋继续?
这时候千落不放心,赶紧过来了,在门口注意着周围动静。
一边一个看门丫鬟挡着门栓子的地方,对着千落道:“你们家小姐进屋有事,让你在门口等着。”
千落假装听话的站在门口,不过耳朵听着里边动静,如果里边有不对,自己立刻破门而入。
半盏茶功夫,外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几个女子说话声,玄妙儿知道这是兰夫人来了,没想到兰夫人请了这些人来,估计这是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了吧。
兰夫人到了门口问花田田:“田田,怎么回事?这你们怎么都在外边?”
花田田本来就嘴笨,磕磕巴巴的说了半天:“表少爷让我们来的,玄小姐刚进去了。”
兰夫人一听这就是事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糊涂啊,这孤男寡女的咋能在一个屋里,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我进去看看。”
这时候花继业从外边走进来:“兰夫人,怎么这边这么热闹,我这回来就听见下人说你们都来西院了,这不是有什么戏看吧?”
兰夫人这时候可是信心十足的:“大公子回来了,你说说这事闹得,按说吧这玄小姐是你的朋友,她和儒贤要是真的有意,咱们这两家也该好好谈亲事,这两人年轻啊。”
花继业看着站在边上的心澈和心静憋着笑,就知道没事,可是没看见玄妙儿心里还是不踏实:“那咱们进去叫他们出来吧。”
兰夫人点点头,她着急着呢:“是呀,这两人在屋里有一会了,这说出去可不好听了,你们这些孩子啊,都脑子里不过事,我这一眼没看见,这要是闹出点什么来,我怎么跟两家交代。”
说完,兰夫人用身子挡着门,生怕自己不是第一个进去的,紧着打开门栓子推门进了屋,可是一进门就看见玄妙儿抱着汤婆子,安静地坐在们进口的矮凳上,兰夫人此时真是一脸懵逼了。
玄妙儿礼貌大方的站起来:“兰夫人来了,你们家下人真奇怪,让我进屋,我进来就把门锁了,连我丫鬟都不让进来,我不知道咋回事,所以也没敢动,就在这坐着了,好在我带个汤婆子,要不这呆这么久也是够冷的。”
做戏嘛谁不会,玄妙儿故意的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那些没用的。
花继业看见玄妙儿完好无缺才算是放心了,他尽管知道这都是这丫头的计策,可是没见到她就是心里不踏实,此时他忍不住嘴角上翘的对着玄妙儿抛了个媚眼。
玄妙儿觉得这厮是有意挑逗大龄女青年,姐姐的心脏啊,早晚被你折腾坏了,伦家可是很成熟滴,内心是狂热的,对好看男人是没有太高抵抗能力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