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会话,玄妙儿觉得差不多时候了,对着花继业道:“继业哥,我楼下有幅画,画风有些看不懂,你与我看看去?”
花继业站起来:“别的我没兴趣,可是这画我可要去看的,走吧。”然后又对着孟锦云道:“孟兄跟我一起去看看么?”
玄宝珠很想和孟锦云单独再楼上呆一会,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只是看向孟锦云,孟锦云正好也在看她。
两人目光相对之后,孟锦云对着花继业道:“花兄知道我对这书画不那么感兴趣,我就不去捣乱了。”
玄妙儿看着玄宝珠:“小姑要是不介意就帮我陪孟公子说几句话,我们一会就上来。”
玄宝珠就怕玄妙儿故意要带她下楼呢,没想到玄妙儿长大了,这好像还没那么多心机了,也许是人家有钱有势了,也就不去在乎自己这些了吧。
她赶紧笑着应下:“只要孟公子不嫌弃宝珠无聊就好。”
孟锦云也笑着:“怎么会,能与玄小姐说话是我孟某的荣幸。”
玄妙儿受不了这两人的电力,赶紧叫着花继业下楼了。
到了楼下花继业忍不住笑了,小声道:“这也太不矜持了吧,并且都是妇人了,今天这装扮倒是像未出阁的姑娘呢?”
“你都知道还问啥,咱们在楼下多呆一会吧,花继业,你说要是谁给我用美男计,我能不能上当。”玄妙儿看向花继业。
花继业半开玩笑的道:“我觉得要是我使美男计你能上套,要是傅斌未必。”
“花继业,说正经的呢,你又满嘴跑火车了。”玄妙儿白了花继业一眼。
花继业不知道火车为何物,反正知道不是好话:“你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你跟别人在一起你得装着很有规矩吧,你不能说人家满嘴跑什么车吧?还有你整天弄什么都说书上看见的,也就我随着你说,还有……”
“停停停,你什么都好,满意了。”
两人在楼下斗得热闹,可是楼上却全是电石火花啊,就差干柴烈火了。
他们怕玄清儿和玄宝珠生疑,所以之前都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孟锦云和花继业不是旧识,没太久的交情,这样对她们的事自然是不知道的,其实也都知道,这些公子哥在一起,也没谁爱说他们女子这些乱事,都是吃喝玩乐的话题。
楼上孟锦云给玄宝珠到了一杯茶:“玄小姐喝茶,我还真是想要和玄小姐说说心里话呢,那一日见了之后,我又想起来我的轻舞,看见玄小姐我的心好像又活了。”
玄宝珠心跳的如敲鼓:“孟公子重情义,是轻舞姑娘的福气,女人图什么,不就图个知冷知热真心待自己的男人么?可是我……”
说着玄宝珠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现在玄宝珠不擦那么厚的粉了,因为她现在也会打扮了,黑是缺点,但是擦粉擦的太厚了,就是笑点了。
她这是真的哭了,因为自己太惨了,新婚之后没同房过呢,夫君就带着人家心爱的女人远走高飞了,自己就是个笑话。并且自己跟自己的公公有染,如果要是一直有公公的宠爱也就算了,公公也有新欢了,自己整天被府上的女人欺负,真是越想越委屈。
孟锦云知道玄宝珠那些事,当然是看不起的,可是现在不能表现出来,并且还得一副同情她甚至怜惜她的表情:“玄小姐也有伤心的往事?”
“岂是往事,不瞒孟公子,宝珠夫家姓常,我爹救过常老爷的命,所以定了这个亲事,可是常公子有自己心爱的女人了,我当时不想嫁过去,可是父母之命我有什么办法,我嫁过去之后,夫君就带着心爱的女子远走高飞了,其实我是祝福他们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如果都留下,那是三个人不幸福,现在只苦我一个人就好了。”
玄宝珠把事情颠倒黑白说了一遍,这泪水没断过,其实她现在真的希望是这样的,可是自己心里清楚怎么回事,自己说的真的底气不足。
孟锦云拿出帕子帮着玄宝珠擦了擦泪水:“没想到玄小姐,不,应该叫常夫人了,常夫人也是这般命苦,孟某佩服玄小姐的心胸,要是换了女人,不是要把常家闹翻天了。”
玄宝珠感受到男人的温度和味道的时候,她身体都起了反应,她太渴望男人了,这东西如果没感受过不知道,可是她感受过,那种感觉就是戒不掉的,尽管之前都是在常老爷的身下,可是那个快感她渴望,甚至闺床上现在还有些小玩意,解决一时的,可是那是死物,身边这男人是有温度的。
她感受着孟锦云指尖的触感:“孟公子不要叫我常夫人,因为我与他成亲至今都没有夫妻之实。宝珠心里苦啊,不光我没有夫君的疼爱,我公公他禽兽不如,他还想要我的身子,我真的不想回哪狼窝子了。”
“玄小姐的命这么苦,让锦云心疼,希望以后玄小姐能月兑离苦海。”孟锦云含情脉脉的看着玄宝珠,可是却不承诺什么。
玄宝珠看着对方的眼神,真的想以身相许,可是那样太不矜持了,自己得端住了,这么长时间自己明白一个事,送到嘴边的往往人家不珍惜。
“你看我这让孟公子笑话了,其实我一直想和离了,可是又怕家里的哥嫂嫌弃。女人命苦啊。”玄宝珠用话试探。
孟锦云却不接着:“何止女人啊,只要用情的,就是命苦。”
“是呀,希望以后咱们都能有自己的幸福。”玄宝珠用帕子把眼泪擦干,露出笑容,一副大气凛然的架势。
这时候玄妙儿和花继业也上楼了,因为太久了也有些假,这样正好,让玄宝珠还有悬念,还想着见孟锦云。
上了楼花继业还是与玄妙儿说着那副画:“妙儿这幅画可比你想的值钱。”
“真的,那我赚了,到时候请你们吃饭。”玄妙儿半开玩笑道。
眼见着到中午了,花继业看着外边:“孟兄,咱们也该走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玩几把去。”这自然是赌坊。
“花兄别去那地方了,咱们有空陪我转转,看看房子。”孟锦云仍旧是一副君子相。
花继业想了想:“好,谁让你是我朋友呢,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