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心培养出来的人,竟然对付不了程知君和林景娴!许侧妃怎么能不能震怒?
许侧妃愤怒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人,冷声说道:“你们自己去领罚吧。”
那几个人的脸上顿时就带起了惊骇的神色:“侧妃娘娘,求求你饶了我们……”
许侧妃红唇微启,吐出了一个冷漠无比的字:“滚!”
那几个人当下不敢待下去了,他们知道,如果再继续求情不但不会得到宽恕,还会得到反方向的效果。
许侧妃见这几个人就要走,忽然间又道:“许成,你等等。”
许成就是这些人领头的,从小就被许家收养,后来被当成了许侧妃的嫁妆,一起送给了许侧妃。
当然,这些人秦玉衡是不知道的。
至少在明面上,秦玉衡是不知道的。
这些大家~族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怎么可能不养一些人呢?
许成顿住了脚步,回头问道:“侧妃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许侧妃的脸色阴沉:“你回去告诉我父亲,把许家的隐卫给我派来。”
许成的脸色微微一变:“侧妃娘娘,这怕是不可吧?隐部的人不到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动用的。”
许侧妃的面色冷沉:“怎么?我做事还用你来教?这难道还不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吗?如果不除掉林景娴这个小贱人,这太子妃的位置我怕是坐不上去了!”
许侧妃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太子妃的位置,那是因为林景娴,心中早就把林景娴恨得透透了。
许成犹豫了一下,最终拱手说道:“属下遵命。”
许侧妃见人许成走了,脸上的神色更加的阴郁了,她咬牙说道:“这一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
数日之后。
此时已近黄昏,晚霞铺满西天。
几辆马车飞奔在官道上。
林景娴就坐在最中间的那辆马车里面,此时她斜倚在程知君的怀中,有些疲倦的说道:“快到京都了吧?”
程知君温声说道:“快到了,今夜就不休整了,明日清晨的时候,正好能进城。”
林景娴此时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滋味,离开京都其实并没有多久,现在回来还能赶上一个年节。
但是她的心中并没有多痛快。
回到京都,就意味着她必须又要做那个八面玲珑的林景娴了。
涉县的日子虽然过的辛苦了一些,但是要防备的人其实并不多。
在京都,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和你亲亲热热的,可是每一个人都可能在笑里藏刀,背后下绊子。
“景娴,这一次到程家暂作停留后,咱们就到自己的宅子里面去吧。”程知君忽然间开口说道。
林景娴闻言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颇为震惊的看着程知君:“自己的宅子?”
程知君含笑说道:“我已经吩咐人在京都买好了宅子。”
林景娴此时的心绪有一些纷乱,一方面她希望离程家的人远一些,可是另外以方便,她又想留在程家。
她当初会选择嫁到程家,一个原因是因为程知君快要死了,另外一个原因可不是就是因为想离得近一些,好把程家搅的鸡犬不宁吗?
林景娴此时矛盾的很。
“这一次京都怕是更乱了,我不在家的时候,我不放心你留在程家。”程知君温声说道。
林景娴犹豫再三,最终点了点头。
离开也好,她总不能因为仇恨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舒心。
至于程知晓,就算是她离开了程家,也不会让程知晓好过的。
再说那林景月,此时的她,不是已经尝到了一些报应吗?这样的报应,对于一个人来说,是比死更煎熬的事情。
她不就是心心念念的想要翻身当嫡子正妻吗?现在在这程府做最卑贱的妾,想必她的心,是****都煎熬在不甘心之中的。
“景娴,你在想什么?”程知君感觉到林景娴身上的阴郁了。
林景娴看了一眼程知君,最终没有把自己想对付程知晓的事情说出来,她和程知晓之间的仇恨,她必须自己亲手来解决,这是没有办法让程知君分担的。
她缓和了一下,温声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一次回京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程知君伸手一捞,就把林景娴给拥在了怀里面,温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你周全。”
程知君的这话说的笃定,让林景娴的心也跟着宽慰了很多。
等着夜幕降临,林景娴就窝在程知君那带着清雅药香的怀抱里面,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到了什么时候,林景娴忽然间发现马车忽然间颠簸了一下。
她的身子往一侧撞去,程知君当下把林景娴护在怀中,至于他自己,狠狠的撞在了马车的内壁上,发出了一声闷哼。
林景娴顿时从梦中清醒了过来,还没等着她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咄!咄咄!
几声巨大的,不知道是什么击中了马车的声音传来,外面的马车嘶鸣着,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
外面有火光闪过,林景娴甚至还闻到了煤油的味道。
程知君用手掌往马车上面一劈,巨大的力道让马车一分为二,他拥着林景娴从马车里面出来。
林景娴这才看清楚发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马车上,竟然插了数根带着煤油囊的火箭。
火箭刺在马车上,煤油洒落出来,整个马车不过片刻,就被点燃!若不是程知君反应迅速,怕是她现在已经死在马车里面了。
林景娴的脸色微寒,竟然又来了!
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骚扰不断,如今眼见着他们要进京了,看起来那些人彻底的坐不住了,打算在这里除掉他们!
左剑和听风此时踉踉跄跄的赶了过来。
左剑的语气有一些急切:“公子,情况有一些不妙,对面来的人明显是高手!而且人数众多!咱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此时一些护卫已经和对面的人打了起来。
程知君此时当下就抽出了自己的软剑,把拉车的马儿的绳索砍断,免了这马儿被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