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是一次有阴谋的劫持,而顾清为人善良不与人作对,若真要说得罪了什么人,除了将军府以外不会再有其他人。
在得不到有效信息的情况下,顾盼儿唯一想到的是先跟司南说说,利用司府探查一下。
脚下一碾,本来完好无损的帽子,在顾盼儿离开的瞬间,化为飞灰。
不过眨眼的时间,顾盼儿就到了酒楼那里,直接找到了顾望儿,将情况与顾望儿说了一下。
顾望儿心中一惊,毫不犹豫地坐上马车,向司家快速驶去。
有了顾望儿在其中周旋,顾盼儿并不担心司家会不帮忙,而她现在则要判断顾清身在何处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曾经的顾盼儿可不是什么好人,以着她自己的心思去猜测,第一想到的自然是文庆这样的纨绔子弟。如此纨绔是其母惯出来的,一旦此纨绔弟<子受了委屈,估计第一个先找其母……
顾盼儿朝文府方向死死盯着,虽不了解上官婉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但顾盼儿可以肯定,上官婉生性肯定阴毒。一旦顾清落到她的手上,定然不会让顾清那么轻易地就死去,定然会受尽折磨而死。
而文庆又有着那样的癖好,再加上官婉宠儿,此后果……
后果如何顾盼儿不愿往不好的方向去想,可既然已经猜测到这种情况,顾盼儿自然不会放过将军府这条线索,小心避开所有的眼线,朝将军府潜了过去。
上官婉自信顾盼儿一时之间找不到这里,再联想到自己自受伤以来所遭受的一切,特别是要委身一个丑八怪,上官婉心中就充满了怨恨,满脸阴毒地盯着顾清看。
再看到顾清那酷似于安思的脸,上官婉眼内尽是怨毒。
“快说,你到底给本座下了什么毒,赶紧把解药给本座交出来。”上官婉将顾清扔到了地上,居高临下地盯着顾清看。
顾清怀中的元宝有所动静,被顾清轻轻按住,元宝愣了一下又沉默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待在顾清的怀里,不过眼睛却是时刻注意着上官婉。
见元宝安静下来,顾清才抬头看向上官婉,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害怕。
此人戴着面具,看不清其面容,却让顾清有种熟悉感。
不过仅仅想了一会儿,再加上此人要解药一事,顾清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淡淡地说了一声:“是你。”
那个曾在半路截杀他的人,后来被小白咬了一口。
除此以外,顾清想不到还能有谁会向他讨要解药。只可惜此人运气不好,他今天恰好没有把解药带上,又或者因着跟顾盼儿一同逛街,所以才很放心地空手出来,甚至连防身的都没有带上。
上官婉先是一顿,没有想到顾清只一眼就猜出来,不过猜出来更好,省得她还要解释一下,阴森森地说道:“既然知道了,那就赶紧把解药交出来。”
顾清摇了摇头:“很可惜,解药不在我身上。”
上官婉闻言顿怒:“解药不在你身上,又在谁身上?”
顾清淡淡说道:“在我娘子身上。”
不是故意要出卖顾盼儿,而是顾清心知此人没有顾盼儿利害,否则不会与他人合伙,将顾盼儿的注意力引开才将他抓来,而是直接将他抓住。
顾清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因为有元宝在,可顾清担心顾盼儿找不到人会急。对于眼前这个是什么人,顾清心底下有所猜测,只是不知顾盼儿是否判断得对。
与顾盼儿一样,顾清虽然不喜欢杀人,但也不喜欢有潜在的威胁。否则在被抓的时候,顾清就会让元宝帮忙逃月兑,而不是被抓到这里来。
上官婉听到顾清说解药在顾盼儿身上,这脸色不可谓不难看,恨不得一把掐死顾清。可看着顾清那酷似安思的脸,上官婉就不打算让顾清死得那么舒坦,再加上文庆对顾清的着迷,上官婉决定先不动顾清,让文庆玩了个够再说。
哪怕文庆想要顾清当禁脔也行,只要能让顾清痛苦就行了。
“你倒是挺冷静的,就是不知道一会儿你能不能冷静了。”上官婉阴恻恻地看着顾清,打算直接将顾清送到文庆的房间里,相信这样文庆一定会十分的高兴。
与此同时,上官婉心中还有一种强烈的报复感,那是针对文元飞的。
你文大将军不是一直想要这个野种回来吗?本座这就给你抓回来,只是不知当你看到你野种在你大儿子身下求欢的时候,你文大将军又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上官婉阴森森地笑了,依着文元飞的性子,根本无法接受这种事实。
并且为了家丑不外扬,说不准还会亲手杀了这野种。
至于文庆的安危,上官婉并不担心,有她护着文元飞别想伤到文庆丝毫。
顾清被上官婉这样阴森森的眼神看得直皱眉,心底下一阵恶寒,有种不妙的预感,抱着元宝的手紧了紧,低垂下羽睫。
元宝又挥了挥爪子,用眼神问顾清要不要帮忙。
顾清摇了摇头,暂时还不能出手,因为顾清还不能确认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文元飞的嫡妻,那个害得安思几次徘徊在死亡边沿差点就活不成了的狠毒女人。
“你想怎么样?”顾清依旧上官婉的意想问了下去,不过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就连顾清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如此的淡定,难道因为有着元宝,所以有恃无恐么?或许吧。
上官婉阴森森地笑了起来,配上那一副鬼面具,怎么看都显得阴森可怕。
顾清觉得自己应该害怕的,可偏偏一点都不害怕,就这么淡定地看着上官婉,如同看着一个小丑一般,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上官婉看着如此的顾清,笑容渐渐僵住,满目阴沉地盯着顾清。越是看着顾清就越想起安思那朵清纯的小白莲,怎么看都觉得扎眼得很,有种要撕碎顾清那张脸的冲动,忍了又忍才镇定下来。
本来按设想的,顾清应该是无比惊恐地问她想要做什么,然后她才会大笑着跟顾清说,一会顾清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可顾清的这副表情,使得她根本就接不下话来,就这么盯着顾清看。
过了有那么一会儿,上官婉突然上前,一掌将顾清打晕了过去,阴沉着脸低喝一声:“来人,将他送到秘密送到文府将军嫡子的房间里,不可惊动任何人。”
四道黑影迅速落下,将顾清抬起来,又快速离去。
原本在上官婉打晕顾清的前一瞬间,元宝是想要出爪子的,但想到顾清之前的阻止,元宝选择了沉默,只紧紧地抱着顾清。
因为元宝外表的无害,这些人都没有将元宝放在眼里,只以为是一个特别粘人的宠物罢了。
将顾清放入文庆房中后,四人中的其中一人想要将元宝抓走的,只是手刚伸出去就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四人对视一眼,迅速离开了这里,一时间竟忘记将元宝抓走。
上官婉很快就回到自己的院中,并且褪去了一副武装,而文庆早就等在了院子当中,看到上官婉回来急急就迎了上去。
“娘,事情办得如何了?”说话都忘记控制声调,可见文庆有多着急。
上官婉也没责怪文庆,一脸宠溺地说道:“庆儿放心,娘亲出马,哪有办不好的事情?”
文庆眼睛一亮:“那……”
上官婉点了点头,一脸微笑:“庆儿回了房自会知道。”
听到上官婉如此一说,文庆就算再傻也知道,这人是给他送到床上去了。
再且这样的事情上官婉也没少做,以前不管文庆看中谁家的女儿,只要不是皇族公主,上官婉都能给文庆弄到手,并且送到床上去。
这人一旦上了文庆的床,就是那些人家不同意,那也没有什么办法。况且有将军府在压着,谁敢得罪?就是追到家里头来要人,也不是想要就能要得出去的。
这种事情做多了,就显得平常了,并没有觉得不对劲。若非这一次对像是顾清,上官婉都不会感觉有什么,就连文庆也是如此。
一得到这确切的消息,文庆坐不住了,很想立马就回到房中去,不由得眼巴巴地瞅着上官婉,就等上官婉下‘特赦令’了。
“去吧,记得要节制一点,不然对身体不好。”上官婉在满足文庆的同时,最关心的还是文庆的身体,那股怪味似乎越来越浓,上官婉总有些不放心,再三叮嘱着。
文庆很乖巧地听着,又点了点头,只是听没听进去真的很难说。
而此时顾清所在的房间门被推了开来,一个五大四粗的壮汉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顾清此时恰好醒了过来,看到那壮汉顿时就皱了皱眉,猜测此人又是何人。
李四生有孔武之力,其长处更不是一般男人能比,这样的男人倘若取向正常也罢了。可偏偏李四喜好男色,其家乡不少男子被其祸害,又有许多顾及面子不敢将其告发,若非不小心狠了些弄出人命来,李四估计到现在都在其家乡祸害人。
出了人命之后,李四就被官府控制起来,饶是如此李四也没能忍住,将与之关在同一个牢房的犯人给祸害了。
官府拿此人没办法,正欲将之砍头示众,人却突然被救走。
李四也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不过李四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到这里来是被人救了。
后来有人告诉李四,将军府嫡子是个好壮男的,让其去勾搭。
李四猜测告之消息的那人应该是救命之人,又听是将军嫡子,李四欣然向往,觉得若是能傍上将军嫡子,那便能整天吃香喝辣的了。
事情也如李四所愿,真的是傍上了这将军嫡子,并且得到了宠爱。
只是李四的需求太大,而文庆的底子又差了点,李四很少能尽兴,又不能出去猎艳,如今可是有种快要憋坏的感觉。正欲火无处发泄时,突然就发现床上有个人,并且长得极为动人,李四一下子就看直了眼,体内邪火四窜,某物瞬间就抬起了头。
如此尤物,哪怕是个女人,也乐意干啊!
李四舌忝了舌忝唇,哈喇子都快流了出来,回过身去探头朝外看了看,见院子里几乎没人,又觉得文庆不会这么早就回来,赶紧就将门关了起来,一脸yin笑地搓着手向顾清走了过去。
“美人在等人呢吧?”李四觉得上了文庆床的人应该都跟他一样,取向有那么点不正常,眼前的这个美人应该也是喜欢男人的。想到这,李四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某物给亮了出来,希望能得到顾清的青睐,而无需用强。
顾清看着此人,先是一阵茫然,之后此人的一系列动作让顾清深感恶心,虽同是男人,此男人的动作却太过猥琐,让人心生不喜。
却不知此人是对他起了性趣,欲对他行不轨之事。
李四见顾清不说话也不恼,心里头觉得美人总是有那么点矜持,有那么点害羞啥的,用着自以为十分温柔的笑容,再次说道:“美人觉得我李四怎么样?若是美人看得上,我李四一定会满足美人的。美人可能不知,文少爷在某方面可是不能满足美人的,美人如此纤弱,不如……”
顾清先是怔愣,听着李四说的话若有所思,之后才是恍悟,这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黑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此人生得如此粗犷,竟然是个断袖,还以为他也是断袖!顾清怒不可遏,差点没忍住让元宝一爪子将此人拍死,幸而理智尚在,并且琢磨起此人口中的那个文少爷。
京城中姓文的人并不多,再加上取向问题,应该是文庆无疑。
如此顾清再次确认自己猜测得没有错,面对眼前猥琐无比的粗汉,顾清忍了又忍,才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
才一开口就让李四断定了一件事,此美人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人抢过来的。
盯着顾清看着,李四也吃不准顾清是什么人,取向又是如何。
一个人自己取向有问题,在看上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怀疑对方的取向是不是也与自己是一样的,李四也同样是如此。
也可以说是希望对方也是如此,那样便可以在一起了。
“你不知道这是哪里?”李四并没有多奇怪,对文庆也算是挺了解的,在李四眼里的文庆可不是个安分的,哪怕身体不是镶金的,扛不住其一味地索取,还是不安分地四处觅艳。
眼前这个美人肯定是文庆抢回来的,李四心里头想着。
尽管知道动了文庆的人会很严重,李四还是忍不住再次靠近,痴迷地看着顾清几近完美的脸,觉得若是能与此美人共度良宵,哪怕让他去死他也愿意。更何况李四还有一种侥幸心理,像他条件这么好的,文庆就算是想找也不到,偶而犯下一点错,文庆还不至于会太责怪他……
这么想着,李四的步伐又快了一些,恨不得立马就扑上去。
随着李四的靠近,顾清的眉头皱了起来,再次开口:“我并不知道这是哪里,只是这位兄台,可否站在那里说话,不要再靠近了。”
李四又哪里乐意,越是靠近就越是激动,发现远观不如近看。
眼前这美人近看更美,也更加的诱人,诱使李四抛开一切恐惧,向顾清扑了过来,嘴里说道:“美人若是让我抱一下,我就告诉美人这是……”
话还没有说完,李四就刹住了脚步,痴迷的表情换作厌恶。
“哪里来的丑女人,不知道这是文少爷的地盘吗?赶紧滚,要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气。”李四并不是个不打女人的人,相反李四对男人柔情,对上女人却是能拧掉对方脑袋的那种人。
之所以不动手,那是因为李四不想脏了手,更不想吓着美人。
而顾清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吊起来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心中一阵阵激动,就知道这死婆娘不会那么笨。虽然来得晚了一些,但看在她赶得及时的份上,就原谅她好了!顾清盯着顾盼儿的后脑勺心里头一个劲地嘀咕着。
“想知道这是哪里问我就好了,何必问这种满脑子精虫的人。”顾盼儿对取向问题没有明显的歧视,可是对那些取向有问题人格也有问题的人,就是相当的厌恶了。
眼前的这个人的资料顾盼儿虽然知道得不多,但也曾听顾来儿嘀咕过,此人在来将军府之前就是个惯犯,祸害了不少良家男子,弄出人命后被关进牢里,就是这样都不消停,把关在了起的犯人也折腾死了。
这样的人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人恶心得想要作呕。
顾清就问:“那这是哪里?”
顾盼儿斜目:“你猜?”
顾清竖眉:“你说不说?”
顾盼儿嘴角一抽,说道:“这是将军府,我就不信你没猜出来!这下倒好,你亲爹要你来你偏不要来,现在却让人抓了来,而且还是抓到了这里,真不知你那亲爹若是知道你躺在他嫡子的床上,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这么说来,这真是文庆的地盘,眼前此人所说的文少爷便是文庆。
有了顾盼儿的存在,顾清便将李四当成了透明之人,边与顾盼儿说着话边注视着四周,发现到处都是刑具,有些看起来十分恐怖,上面多多少少都沾有褐色,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干枯了的血渍。
这真的是寝室?顾清深表怀疑。
然而这真的是寝室,是文庆现在住的地方。
“你个丑女人听不懂不成?让你赶紧滚,别妨碍本大爷的好事,否则本大爷不介意将你那细小的脖子给拧了。”李四用看一坨屎一般的目光看着顾盼儿,似乎顾盼儿是什么恶心的脏东西一般。
顾盼儿笑容收敛了起来,看向李四冷冷地说道:“你大可试一下。”
李四见顾盼儿不听说,这火气就冒了上来,再加上担心文庆很快就回来,李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步上前手朝顾盼儿伸了过去,打算一把将顾盼儿的脖子给拧下来。
“美人快闭上眼睛,待我李四将这女人收拾了,再跟美人相会。”对付着顾盼儿的同时,李四还不忘要安慰美人。
被称作美人的顾清面色难看,恶心得有些受不了了。
顾盼儿也有些无语,虽然顾清的确是个美人,但一般美人都是形容女子,很少用来说男人,特别是从一个男人的口中说出,简单就让人寒毛耸立。
不乐意碰到这样的人,顾盼儿就顺手抓起一把椅子打了下去,不过一下就将李四打倒,然后将椅子架了上去,用脚踩着,如此也如同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满脸的嫌恶。
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就被打倒,李四一脸不敢置信,觉得自己在做梦。
又忍不住看向顾清,觉得这应该是在做梦,否则又怎么可能会遇到如此美人。
“该死的,你放开我,否则文少爷不会放过你的!”李四虽然觉得是在做梦,可身体上传来的剧痛却告诉他,这根本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
顾盼儿直接蹲在了椅子上面,可尽管顾盼儿不过刚一百斤出头,李四却是怎么翻都翻不起来,身上犹如压了千斤一般难以动弹。
“你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顾盼儿说着话就隔空点了李四的喉咙一下,等李四再叫的时候就叫不出声音来了。
如此也算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了,毕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顾清看着眼角一抽,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原本疯婆娘也不是什么都不怕的,至少还担心此人叫声太大,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欲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盼儿眉头一皱,朝顾清眨了眨眼睛,一脚将椅子下的李四给踩晕过去,将椅子放到一边,再一脚将李四踢至床下,然后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这动作如同行云流水,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的迅速,顾清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原地就只剩下他一个,顾盼儿早没了影子。
顾清嘴角一抽,下意识四下搜寻了起来,一时间却找不到顾盼儿的半点影子。
而此时门被推开,文庆一脸兴奋及得意地冲了进来,满眼的yin光。
“果真是你,这下看你还怎么得意,落到本少爷的手里,定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文庆还是有点才华的,可是一连说了两个好词。
顾清眉头轻蹙,不愿意承认此人竟是他的兄弟,二人之间有着血缘关系。
如此的文庆,顾清觉得还没有顾旺的千分之一好,更愿意接受顾旺,却不愿意接受此人为兄弟,哪怕前者没有血缘关系,后者却有。
“是你派人将我抓来的?”顾清蹙着眉头问道。
“除了本少爷还能有谁?”文庆一脸yin笑,舌忝着唇打量着顾清:“本少爷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是本少爷的亲弟弟。只是亲弟弟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落到本少爷的手上。本少爷还真是好奇,这亲弟弟会是什么滋味,想来应该很刺激,很销魂吧!”
顾清本以为文庆不知二人之间的关系,没想到文庆竟然是知道的,并且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要……顾清眉头皱得更深,更加不情愿会有这么一个亲兄弟。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无力?浑身却燥热不已?”文庆一脸贪婪地看着顾清的脸,并没有因为顾清是弟弟而心有压力,反而觉得更加的刺激,恨不得立马就成就好事。
顾清闻言却是面色古怪,燥热是有那么一点,无力的感觉却是没有。
不过听文庆这么一说,顾清就可以断定,昏迷之后应该被下了药。
很快文庆就邪笑着补充:“不用怀疑,你就是被下了药,一种会叫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药。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一会好哥哥就会替你把药性给解了!”文庆边说着边解开衣服,还边朝顾清走过去。
顾清眉头皱了起来,又一次被恶心到了。
之前那个叫李四的粗汉也是如此,见到他后就不知廉耻地将衣服月兑开,露出了让人恶心的东西,如今这文庆也是如此。
就算文庆是亲兄弟还是个男人,顾清也依旧被恶心到了。
随着文庆衣服的除开,一股怪味飘了过来,让人闻着就想要作呕。
顾清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实在难以忍受这味道,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却没有发现又退回到床边,差点就绊倒摔到床上去。
“哟,好弟弟原来这么急啊,好哥哥这就来了!”涉及到伦理不但没有让文庆退缩,反而感觉到无比的刺激,特别是看到顾清退到床那里,还未做些什么就有种极为销魂的感觉。
顾清眉头一皱,再一次退后,却退无可退,这才发现没了后路。又朝四周看了一下,依旧是没有找到人,又见文庆扑过来,不得不朝旁边躲了过去。
心中暗骂,这死婆娘就不担心他会被占便宜?
顾清躲了一次两次三次……文庆就是不死心,也不知道脑想到什么,竟然没有看出顾清的不对劲来,如同与顾清在游戏一般,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
最终不耐烦的是顾清,见顾盼儿一直不出来,顾清干脆就站在原地不动,竖着眉头心底下暗道:就不信你个疯婆娘不出来,要是不出来……不出来……哼……
文庆刚也在吃惊,心道顾清不是中了药了吗,为何还能继续活动?待看到顾清停下来不再走动,文庆这吊起来的心才微微放下,赶紧扑了上去,心里头想到的除了那点破事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就在文庆的爪子离顾清仅仅还有一公分的时候,一只庞然大物被扔了出来,砸在了文庆的身上,将文庆砸飞出去。
砰!
那落地的声音,听着就觉得很疼。
顾盼儿一脸疑惑地跳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检查顾清,嘴里头嘀咕:“明明这软骨散对你就没有多大的作用,为啥你不躲开咧?”
顾清就那么站在那里,由着顾盼儿检查,却是有些黑云密布,眼看就有要打雷下雨的迹象。
“残留的药效不多啊,不应该影响行动啊!”顾盼儿疑惑地看向顾清,这才发现顾清的脸色不对,下意识就退后一步,扭头就想要跑掉。
“你再跑一步试试看?”顾清一脸黑沉,盯着顾盼儿不放,见顾盼儿停了下来,这才说道:“这么说来你还知道我中了药,你竟然就这么放心我跟这个人周旋?”
顾盼儿讪笑:“我这不是在看着嘛?”
顾清怒:“你就不嫌恶心?”
顾盼儿怪笑:“我觉得挺好玩的。”
顾清:“……行,我记住你这话了。”
顾盼儿头皮一麻,干笑道:“别介,这种话有啥好记住的?而且这也不能怪我不是?你自己就能把他搞定,你自己不乐意而已。我瞅着还以为你想跟他玩耍一会儿呢,谁知道你正在恼火啊是不是……”
说着说着顾盼儿就没了声,讪讪地模了模鼻子,有些郁闷。
顾清也很郁闷,就如顾盼儿所说,他若看文庆不顺眼,直接出手就可以了。可下意识就认为顾盼儿会出手,所以才一直躲闪,根本就没想过要自己出手,这种习惯是怎么形成的?
这种依赖是种病,得治得改,顾清郁闷地想着。
此时文庆已经推开李四从地上爬起来,看到顾盼儿又惊又怒:“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盼儿这才看向文庆,说道:“偷偷跑进来的啊!”
如此大方的承认,却让文庆气恼不已,同时也在震惊,将军府的守卫如此森严,这丑女人竟然还能偷偷跑进来,并且还是跑到他的房间里面。要说这府里哪里守卫最为森严,除了书房以外就是他这个院子。
“你,你快走,否则我就喊人了,到时候你想走也走不了了。”文庆下意识就想要喊人,可看着顾盼儿那古怪的表情,文庆就害怕得不行,不敢乱动。
顾盼儿笑眯眯道:“你真会关心人,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能轻易进来也能轻易出去。再说了,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办,怎么可能轻易离去呢,你说是不是啊?”
文庆眸孔一缩:“你要杀我?”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骂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我辣么善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杀人!你放心,我绝逼不会杀你,只是想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而已。”说到最后顾盼儿的脸色又古怪了起来,在挎包里掏啊掏,终于掏出来一个瓶子,在里面倒出来一颗红色药丸。
顾清一直看着,突然就开口:“这是什么?”
顾盼儿嘿嘿一笑:“好东西啊,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壮阳药。”说着又扭头看向文庆与李四,一脸的纠结:“这药我才炼了一颗,这是给你们谁吃呢?”
这话说出来文庆也纠结了,一脸害怕道:“你,你自己吃就好了。”
顾盼儿两眼一瞪:“我是女人,壮什么阳,要是壮成个汉子怎么办?”
文庆又看向顾清,嘴巴动了动,又想要说些什么。
顾盼儿再次一瞪:“他年纪还小,用不着吃这东西。”之后又笑眯眯道:“你自己选择,到底是你吃呢还是他吃,我敢保证,这玩意没有半点后遗症,吃完以后身体会倍儿强,需求也会大大增加。”
文庆却是缩了缩脑袋,一脸害怕,这个时候文庆算是看出来了,顾清极本就没有被药到,暗自责怪上官婉办事不利的同时又恐惧得不行,要知道之前他可是被顾清用扁担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好不容易才把身体给养利索了。
想到那挨打的滋味,作为将军嫡子的文庆缩了。
眼前这个丑女人比顾清还要利害,文庆自然害怕得不行,他又不敢呼叫,担心这人还没叫来,自己就被眼前这两个人给杀了。
让他选择谁吃下这药,文庆更是纠结,李四没有吃这药之前都已经利害得让他招架不住,倘若吃下这药……可若是他自己吃这药,文庆心里头又害怕这药不是什么好东西。
之前顾盼儿就说要他去享受了,这吃完药以后某些事肯定逃不掉的。
文庆在害怕,越来越恐惧,思考着若是呼救会如何。
“你别想着叫人哦,这院子里的人都被我打晕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咙都没人来管你!”顾盼儿笑眯眯地说道。
文庆闻言脸色瞬间苍白,浑身跟抖筛子似的,不停地颤抖着。
“要不我帮你选,给他吃好了!”顾盼儿又再笑眯眯地说道。
“不要!”文庆一咬牙,问道:“真的没什么后遗症?”
顾盼儿古怪地看了文庆一眼,文庆身体的这个情况顾盼儿的确没法拯救,除非谁乐意给他贡献两个蛋出来,她再利用她的灵力给他接种,不过这成功率只有三成。
而文庆除了少了蛋以外,其它的暂时是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最大的问题估计是他的后庭,就算顾盼儿没有亲自去看,闻着这怪味也知道是什么问题。
虽然有些恶心,可顾盼儿还是从气味中分析了一下,现在文庆还算是有救,用点药再歇个半年就差不多了。可倘若再这么继续下去,只需三天的时间,这问题绝逼不是这么简单了,说不准就没救了。
“后遗症是你的需求会大一点,但身体却会好上不少,你说这算不算后遗症?”顾盼儿眨巴眼睛,一副也很茫然的样子。
文庆听着一咬牙,想着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下定决心:“那你把药给我,我吃!”
顾盼儿笑眯眯地将药递了过去,不过很快又缩了回来,说道:“你别想着将药毁掉,倘若你将这药毁掉,我就灌你俩吃下一百粒江湖上的壮阳药。”
一百粒?!文庆寒毛瞬间立了起来,满目恐惧。
不得不说,文庆刚才的确有那样的打算,可听到顾盼儿如此一说,文庆连想都不敢想了,赶紧点头:“不敢,我绝对不敢,你把药给我,我现在就吃。”
于是顾盼儿将药递了过去,文庆接过咬牙吃了下去。
之后顾盼儿解开李四身上的束缚,不过并没有将李四救醒,模着下巴盯着二人看,不知在琢磨点什么事情。
顾清却在这时面色一变,伸手捂住顾盼儿的眼睛:“不许看!”
顾盼儿将顾清的手扯了下来,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才想起来?晚了,老娘早就看过了,而且还打量得很清楚。”
顾清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还是伸袖挡住顾盼儿的视线,说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抠下来。”
顾盼儿翻了个白眼,倒是没有再将顾清的手拉了下来,而是原地琢磨了起来。说不好是现在离去还是先看看戏,好久没有看过这种事情,并且还是两个男的,顾盼儿这心里头就好奇得不行。
而且顾盼儿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觉得上官婉应该还留有后手。
顾清却是死死瞪着顾盼儿,之前因为事出突然,顾清根本就没有往其它方面去想,如今事情似乎告一段落,顾清才想起眼前的这两个让人恶心不已的人还是光着的,连子孙根都是露出来的。
特别是那李四身上的,顾清怎么也不愿意让顾盼儿看到,心底下也在暗恼。
顾盼儿可不知顾清心里头在想着什么,若是知道的话定然会哈哈大笑起来,乐得不可开交。
盯着顾清的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如顾盼儿所猜测的一样,事情并没有结束,上官婉不会只将顾清送到文庆这里,后头还有让顾盼儿预料不到的事情要发生。
此时的上官婉正在文元飞的书房里,面上是无比端庄的笑容,先是给文元飞沏了一杯茶,然后才说道:“将军,你已经许久不曾去看一下庆儿了,庆儿再不对也是你儿子,你难道就不能去看他一下吗?”。
文元飞盯着上官婉看着,想到之前在正院中所看,心头怒火蹭蹭蹭地往上涨着,可想到上官婉的利害,文元飞又不得不生生忍住。
上官婉虽然一脸温婉一样子,心底下却是冷笑连连,她这一次来找文元飞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将文元飞引到文庆的院子,让文元飞瞪大眼睛看,为此她甚至不惜将文庆给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