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夜辜星推他,安隽煌却并未罢手,反而愈发放肆起来。
夜辜星偏过头躲开,但男人的吻却总能在下一秒追随而至,夜辜星被他浅硬的胡桩一扎,白皙的脖颈霎时就红了一片,乍一看去,只觉盈盈风荷,白里透红,别有一番美态。
“好香……”男人的喟叹逸出唇畔,带着一种沉迷和慵懒,一个劲儿在夜辜星身上蹭,手上动作不停,愈发孟浪。
“嘶——”夜辜星倒抽一口凉气,下一秒双颊爆红,连忙挣月兑男人的束缚,剜了他一眼,“你往哪儿掐呢?!”
目光扫过自己右手,方才正是这只手软玉温香握满掌,安隽煌目露疑惑,随即打量的目光落在女人高高耸起的胸前,兀自低喃:“我怎么觉得大了不少……”
红晕蔓延到耳根,夜辜星呸了声,骂道:“禽兽!”
安隽煌却没皮没脸地蹭上来,唇边竟漾起一抹浅笑,微微带了傻意,话却说得一本正经:“我觉得,大点好。”言罢,还点了点头。
“呀!你还真敢说!”安隽煌的头直往她肩窝蹭,夜辜星一时顺手,竟揪上了男人耳朵,安隽煌一愣,夜辜星自己也是一愣。
她想起在某杂志上看到过的一篇文章,是关于男人的忌讳,她清楚记得,第一条就是讨厌被女人揪耳朵,那是“妻管严”的典型标志,在华夏渝州这种男人被形象地称为“耙耳朵”,思及此,夜辜星连忙收回手,目光忐忑地打量着男人。
安隽煌不明所以,下意识拧了眉头,开口询问:“怎么了?”
夜辜星想了想,拉着他在一旁组合沙发上坐下,又把文章内容说给他听,安隽煌却不以为意。
“不会觉得没面子?”夜辜星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这个男人霸道又强势,尊贵凛然,想必对面子这回事也颇为看重。
安隽煌却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可劲儿地蹭了蹭,呼吸灼热,凑近她耳边,“为了老婆,脸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面子……”
不待夜辜星说话,男人便印上了她的唇,辗转,研磨,到最后竟憋得夜辜星险些喘不过气来。
一吻毕,女子软到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之中,双颊粉红,樱唇晶亮,仿佛能滴出水来,眼中似有迷蒙之色尚未褪去,如此绝美画卷映入男人眼中,怎一个躁字了得,安隽煌漆黑的瞳孔似要淌出墨来,胸膛起伏,喘息粗重。
夜辜星勾唇一笑,伸出食指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煌,我发现你越来越会说话了。”不得不承认,虽然男人的话太过无赖,像流氓耍痞,但听在女人耳里,却有种说不出的熨帖。
果然,女人都是喜欢甜言蜜语。
初识安隽煌,她觉得这人霸道又冷漠,算算时间,两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他的性格却变了不少,像这种话,以前他是绝对不会说,也说不出口的。
安隽煌得了表扬,自然心情舒畅,唇角微微上翘,眼眸愈发深邃了几分,“那,有奖励吗?”。
夜辜星伸手拉下他的脖颈,吧唧一口印在男人温凉的唇上,言笑晏晏,“奖励。”
“我觉得,少了。”
“哦——”女人拖长了音调,显然存心逗他,“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字还没出口,却见女子腰部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泥鳅似的月兑离了男人的怀抱,然后笑着晃了晃女乃瓶,“别闹!还有正事没做。”
安隽煌视线落在女乃瓶上,眸色微深,倒也没有为难,只是像座大山一样,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鹰隼般锐利的瞳眸时刻不离夜辜星。
她伸脚踢了踢男人,双颊微红,“你……你先出去会儿……”
男人不动。
夜辜星跺跺脚,“我要挤女乃,你先出去!”
男人还是不动。
夜辜星咬了咬唇瓣,恨恨瞪了他一眼,“不走是吧?好,那我到客房去……”
安隽煌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她又坐回了沙发上,男人的声音微哑,“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夜辜星暗骂他狡猾,眼珠一转,“那你保证不会动手动脚。”
安隽煌举起双手,诚意十足,“我保证。”
女人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个男人一向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也就稍稍放了心,拧开瓶盖,又撩起衣服下摆……
三分钟后。
“啊——安隽煌,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明明说了不会动手动脚!”
男人从一片滑腻温香之中仰起头,不忘辩解:“……我动的是嘴。”
夜辜星简直懊恼到极点!她曾经就吃过一次亏,这次居然又上当了!一个坑里跌两回,她怀疑自己是不是警觉太低……
生命是一本书,过一天,翻一页,直到尾,而时间就在这轻轻一翻间,悄然流逝。
转眼入了七月,正值暑假,也是京都每年最热的时候。
两个小家伙也越养越壮,小脸女乃白女乃白的,让人忍不住就想偷偷掐上一把,手感跟模果冻似的。
小绝儿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冷,就算一个人躺在床上也能自得其乐,时而动动手脚,舒展一下筋骨,时而闭目养神,悠然自得,就算放他一个人在卧室,只要供女乃,按时有人抱他去撒尿,他就能不哭不闹待上一整天。
有时候,冷不防睁开眼睛盯着你,小小的人儿,却没有半分惧怕,那双像极了安隽煌的眸子黑得发亮,黑色之下却又仿佛流动着浓郁的深紫,竟让这样一双眼眸无比好看,甚至到了摄人心魄的地步。
而小姑娘没有哥哥的老成稳重,只知道在爸爸怀里咧开小嘴咯咯甜笑,皮肤雪白,眼眸明亮,尤其是两把小扇子似的睫毛,又浓又密,只要她闭上眼睛一嚎,泪水留下,睫毛一准儿得糊她满眼。她自己也觉得这样不舒服,所以,除非必要,否则很少用哭的方式表达不满。
这天,晚饭后,安隽煌和夜辜星一人抱着一个小家伙到花园歇凉,湿润的海风,还带着咸咸的海味吹来,只觉通体舒畅。
安隽煌宝贝女儿,当真是捧在心尖尖上,疼着,护着,小姑娘一哭他就开始坐立不安,可对小安绝就严厉许多,也很少抱他,通常都是夜辜星比较疼着儿子。
“煌,我发现小绝儿的眼睛不太对。”夜辜星看着怀里的儿子,小家伙却嗅着女乃香,像猪鼻子拱猪栅栏似的往她胸前蹭,又扯又抓,显然对“闻得到却吃不到”的滋味很是烦躁,两只小腿儿也不停乱蹬,却始终没有哭。
夜辜星不得不承认,儿子像安隽煌,不仅在容貌上,就连性格也是如出一辙,刚毅,果敢,颇有爷们儿的担当。
安隽煌闻言头也不抬,只顾逗怀里的小姑娘,“这件事,我听安瑾说过了。”
“虽然这颜色挺好看的,但我总怕是什么疾病隐患。”
“这点不用担心,全身检查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可是……”
安隽煌抬眼,落在女人和儿子身上,沉吟一瞬,“或许,是遗传的原因。”
“遗传?”夜辜星拧眉,安家的人都是黑瞳,并没有混血的基因,那就只剩下……
“你的意思是——我?!”
安隽煌点头,“深紫近黑的瞳孔颜色并不常见,而且,你和旭儿的瞳孔都是纯黑色,有理由怀疑,这是一种传男不传女的基因,”话音一顿,“需要我派人去查吗?”。
夜辜星莞尔一笑,晚风吹乱了发梢,掀起鹅黄色裙角,在她身后是大片橘红色晚霞,从安隽煌的位置望去,逐渐定格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她搂着孩子,目光落在安隽煌和他怀里的小姑娘身上,“我有你们就够了……”
或许,她在这个世上是有亲人的,无论叶紫,还是夜辜星,都是孤儿!
既然,生她们的人,不要她们了,又何必为了毫无养育之恩的血缘舍近求远呢?
只有眼前,才是她的亲人。
生性本贪,可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到了最后,人终究要学会满足,只有满足,才会珍惜。
而有他,有两个孩子,夜辜星觉得,此生无憾,重活一世,老天爷把她上辈子求的,这辈子盼的,都通通补上了,她如何能不满足?
安隽煌眼里也逐渐晕开了笑意,温情点点。
这时,小安绝已经彻底失去了耐性,扯着嗓子哭嚷起来,夜辜星知道,若非饿极,儿子不会哭成这样,正想撩开下摆,却惊觉场合不对。
安隽煌莫名的眼神打量了儿子一眼,小家伙却不管不顾将头埋进母亲怀中,小爪子拉扯着,小猪似的拱拱,夜辜星连忙拍拍他的小**,试图哄住这阵儿哭声。
“回去吧。”
夜辜星点点头,正有此意,在花园里她也无法给孩子喂女乃。
回到卧室,小安绝抱着“女乃瓶子”使劲儿吸了两口,险些被呛到,看样子是饿得狠了。
小女乃娃得到了心心念念的食物也不再哭闹,安静下来。
“嘶——”夜辜星突然皱眉,倒抽气声不大,但却清晰落在了男人耳中。
“怎么了?”安隽煌把睡熟的女儿放到小床上,大步向她走来。
夜辜星朝他摆摆手,宠溺地看了怀中儿子一眼,“没事,被小家伙咬疼了……”
安隽煌看着那滑腻温软,眼神微滞,不由呼吸一浊,喉结微动,“星,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题外话------
安少(期待状):亲爱的,咱们什么时候嘿咻?
星星(娇羞脸):再、等等吧……
安少(略微暴躁):等到什么时候嘛?
星星(掩唇笑):这个得小鱼说了算。
安少:鱼,滚粗来——
小鱼:嚎个屁嚎!小心不给肉吃!
安少(我忍!):那到底等到啥时候嘛……花儿都谢了。
小鱼:……国庆节吧,我放假,大家都放假,可以搬个凳子围观,哦,还可以嗑瓜子儿,顺便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