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您真的,不要?”
媚眼如丝,尾音撩人。
纤腰翘臀,36D酥胸,再加上一张桃花般妖冶的面孔,魏姝对自己很有信心。
她坚信,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虽然Athena·Ye的美毋庸置疑,但野花总比家花香。
偷情的刺激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抵挡的诱惑。
一声轻吟,素手游曳到胸前,缓缓解开衣扣,里面仅着内衣,黑丝撩人。
安隽煌端坐上首,冷眼旁观。
魏姝双手环上前胸,欲露还遮,相当勾人。
“今天发生的事,我保证,不会传出去,更不会让安夫人知道。”
男人眉心一动。
魏姝眼底闪过得逞的精光。
“我知道,你怀疑我这样做的目的。”幽幽一笑,眸中涌动着落寞的凄凉,“应该的。你是一家之主,步步思量无可厚非。”
倾身向前,“可如果我说,这样做,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想做你的女人,你信吗?”。
美眸含情,字字动心。
一般男人早就恨不得扑上去,一亲芳泽。
可惜,魏姝勾引的对象是安隽煌。
见他不为所动,女人眼中闪过疑惑,旋即了然,“你放心,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我不会借此要挟你,更不会破坏你们夫妻间的感情。”
言下之意,老娘免费给你睡,还不赶快扑上来?
“你在跟我谈生意?”郎心如铁。
“可以这样理解。毕竟,这件事,你不吃亏。”极态尽妍。
一问一答的功夫,魏姝已经月兑下包臀裙,仅着内衣裤站在安隽煌面前。
美好的身体,白皙如瓷的肌肤,加上女人脸上恰到好处的娇怯,俨然绝色尤物。
只见男人突然起身,面上闪过几分怪异又惊诧的神情。
魏姝得意挑眉。
她太清楚,自己的美,也太明白,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黑道王者又如何?还不是乖乖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随着男人一步步靠近,她的心也越跳越快,险些蹦到嗓子眼儿。
纤女敕手臂微抬,似要迎接来人怀抱,却不料男人一个错身,径直越过自己,朝门边走去。
魏姝转身,下一秒,全身僵硬。
夜辜星靠在门边,笑容玩味,也不知来了多久,听到多少。
美人惊呼,花容失色,连忙用手遮住暴露部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夜辜星负手踱步,进入书房,左三圈右三圈围着魏姝,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自始至终,没有搭理安隽煌。
男人模模鼻子,尾随其后。
“杨柳小蛮腰,白女敕大胸脯,”一巴掌拍在女人翘挺的臀上,换来魏姝一声尖叫,“手感不错。”
“哦,还有,这是我家,你说我为什么在这里?”
魏姝忙不迭蹲身去捡衣裙,却被夜辜星一脚踩在脚下。
动作一顿,她突然冷静下来。
抬眸间,撞入一双黑沉冷邃的眼,魏姝全身一颤。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仿佛,那个女人就该这样高高在上,藐视一切。
可是,转念一想,夜辜星不过是个演员,再有名气,也改变不了戏子的身份。
而自己不仅是上流社会公认的千金名媛,更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
无权无势的她如何与自己相比?
思及此,魏姝彻底冷静下来。
缓缓起身,双手也不再做无谓的遮掩,垂于身侧,大大方方将自己美好的身体展现在夜辜星面前。
“安夫人。我姓魏,单名一个姝字。很高兴见到你。”
但凡是个聪明的女人就应该知道忍气吞声,毕竟,她和安隽煌是合作伙伴,能为安家带来巨大的利益,而这个女人,不过是仗着一张漂亮的脸而已。
伙伴与花瓶,孰轻孰重,安隽煌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你很高兴,可是,我、不、高、兴!”抱臂环胸,没有丝毫要握手的意思。
女人脸上笑容一僵,似是没有料到对方会有这种反应。
余光掠过安隽煌,恰好捕捉到男人眼里一闪即逝的不悦。
魏姝心道,这安夫人也不过如此,撕破了脸,倒霉的可是她自己!
面上却适时表现出应有的惶恐之色,“您、这是什么意思?”
“喂猪小姐,我很佩服你的不知羞耻,外加没脸没皮。”
“我……”
“你肯定想问,自己是怎么不知羞耻、没脸没皮吧?那我不介意做个好人,给你醒醒脑,看看能不能挽回你那厚得堪比城墙拐角的脸!”
没有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夜辜星接连开口:“当着男人的面宽衣解带、投怀送抱,叫不知羞耻;当着原配的面理直气壮摆出小三的姿态,叫没皮没脸。你爸妈没教你什么叫下贱吗?还是,你本来就喜欢当贱人?”
“也对,看你这骚浪贱的小模样儿,想来也没比妓女好多少,一点朱唇千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你骚惯了,可别把味儿往我们家带!”
魏姝早就被这番夹枪带棒的话骂懵了。
她自诩名媛,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平时交往的人哪个不是高贵典雅,礼貌有加?
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女人能摆出如此优雅的姿态,却吐出这般粗鄙的言语。
“你说谁下贱?!”
魏姝火了,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她以为,当着安隽煌的面,夜辜星不敢的……
不过,这样也好,让男人看看自己究竟娶了一个怎样的女人。
“我说的是你,这么明显的问题还需要问吗?”。冷冷一笑,“我看,你不仅人品有问题,连脑子也不够用——蠢!”
夜辜星小宇宙燃得噼里啪啦,满心满眼都是怒火!
看着一个风骚的女人,在自己男人面前月兑得精光,不仅如此,还出言挑逗,极尽勾引,他妈的,搁谁身上不火大?
不过,她半点没上脸!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输人不输阵!
她要是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那就丢份儿了。
现下的战略是——
用贵妇的姿态,说泼妇的话。
看着对方青红交加的脸色,心下一阵快慰。
“你凭什么骂我贱,又说我蠢?夜辜星,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仗着安家主母的身份,还有你下的两个金蛋,否则,你他妈就是个被千人骑万人爬的戏子——”
本来她打算柔弱到底,没想到对方嘴太毒,那就别怪她心狠!
啪——
魏姝只觉一阵劲风刮过,脸颊一痛,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跌倒在地,额头磕在桌角上,头晕目眩。
“夜辜星你……”
话音一滞,因为她看见男人猛然沉冷的脸色,阴鸷的眉眼,以及高高举起还未及放下的右手。
那一巴掌……是安隽煌打的?!
“为、为什么?”
魏姝双眸含泪,她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要打她?
“我从不打女人。你,是例外。”
那句“千人骑万人爬”彻底惹恼了他。
“安隽煌,你睁开眼睛看看——这就是你的老婆,粗鄙不堪!”
夜辜星乐了,这女人一脸“我被抛弃,我很受伤”的表情是为哪般?
“别说,他还就喜欢我粗鄙不堪。”凉飕飕开口,眼刀直击安隽煌,“你说呢?”
长臂一伸,娇躯入怀。
“什么样,我都喜欢。”男人一本正经。
夜辜星伸手拍拍他的头,“乖,今晚有肉吃。”
这厮的表现,意料之中。
刚那会儿可不是白等的,一旦安隽煌有半点儿出格,今儿就算不死也要月兑层皮。
好在,这丫还扛得住,没有任何失态。
闻言,男人眼前一亮,激奋之色溢于言表。
十足的忠犬,就差粘上尾巴摇啊摇。
魏姝却像遭受莫大的打击,瞪圆了眼,满满的不敢置信。
“你……你们……”
“喂猪小姐,你说,勾引有妇之夫这条怎么算?我不介意公之于众……”
“不!绝对不行——”
魏家那群老不死的,本就对她有很深的成见,时时刻刻谋算着如何把她从继承人的位置上拉下来。
一旦事情曝光,那后果……
“安少,不……安夫人,今天是我有眼无珠妄图插足你们夫妻,可我不是有心的!”
夜辜星挑眉,不置可否。
魏姝深吸口气,缓缓起身,夜辜星的脚早就移开,她捡起衣物,胡乱套在身上。
“我承认,我对安少确实有好感……”来源于,昨日席上那一见钟情。
“但今天发生的事,我不觉得全是我自己的责任。”
夜辜星冷笑,安隽煌神情冷漠。
“我魏姝不是贞洁烈女,也跟不少男人做过,安少,是一个很好的情人,”女人的目光锁定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之上,“但我不傻。”
夜辜星眉眼一深,“继续说下去。”
魏姝一咬牙,知道今天阴沟里翻船,栽了。
“如果,我知道你们彼此恩爱,那我绝对不会横插一脚。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魏姝是贱,但还不至于去招惹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
即便得到了,也不是自己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怂恿你?”
“是!”目光陡然一厉,“安老夫人曾单独设宴宽带过我和父亲。席上,她不止一次提及,安少和你的关系不好,甚至到了相敬如冰的地步。她还说,不介意我做她的儿媳妇,前提是,要把安少勾到手,把你赶走。”
“你信了?”
“说实话,我不信。尤其昨晚在除夕宴上,看见你们恩爱的样子。”
“那你还这样做?”
“非洲钻矿的开采遭遇资金链月兑节,徒然守着一座金山,却无力开采的窘境让整个魏家束手无策。今次,我与父亲上岛,一方面是为恭贺新年之喜,另一方面则是寻求融资,希望安家出手相助。”
“我想,多一个砝码总是好的,所以才会……”
夜辜星轻笑,“你想说,这是纪情的责任,与你无关?”
“我没这样说,只是觉得,所有责任由我来担,似乎不太公平。”
“纪情再怎么说也是安家人,而你,一个外人,在安家人面前拖安家人下水,你觉得,合适吗?”。
魏姝面色一变,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安夫人,”她想到什么,径直笑开,“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安老夫人讨厌你,所以使了阴招,企图煽动我来对付你。事到如今,我不信,你会半点怨恨也没有。”
“即便有,也跟你没关系吧?”
言下之意,你和纪情的账都要算,休想混为一谈!
魏姝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你想怎么样?”
“你无非是想让我保守秘密,不让魏家其他人知道你今天做的丑事,我说的可对?”
女人点头,“你有什么条件?”
“聪明!”一个响指,“我要你魏家所有南非钻矿的开采权,不是授权,而是,转让。”
“你!”魏姝气红了脸,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舍不得?”
魏姝气闷,直接扭过头,不说话。
所有南非钻矿?!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矿场这种东西,虽说有限,但开采潜力巨大,尤其是钻矿,除了钻石之外,还有许多稀有金属和土壤都价值不菲,就这样转让开采权,无异于从魏家身上剜掉一块肉!
“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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