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浅的话,最后关头,卡了!昨天以为可以,可今天证明其实我想错了!
携恨重生,素手抄刀,斗继母,惩嫡妹,灭渣男,溜王爷,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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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一声请安入耳,院内陡然一静。
“叩见湛王!”
对持将起的瞬间……
容倾话出,凛五手中长剑出,护卫亦蓄势待发。顾廷灿脸色微变。顾振却毫不退让。纵然面对的是湛王府的护卫。此刻,顾振身为父亲也不能退那一步。否者余生难安!
“如此,或只能这样了……凛护卫!”
容倾的心理,可以理解。顾振的心情,也能体会。只是……各自退一步却均太难。
此刻,她要守的是容逸柏的性命。而顾振要守住的是顾静的尸体的完整。
“你可以试试。”顾振话落,手中剑出。
“若我一定要看呢!”
“不可能!”
“查探还在继续,只是时间却已不多。我需要看顾静的尸体,或有所发现,进而快一步找到真凶。”
“那你就去查,无需特意过来跟我说这些。”
“所以,顾静之死,或不是容逸柏所为。”只是,单凭一件衣服,不能绝对证明容逸柏的清白。
容倾话还未落,顾振开口,“所以呢?”
“还有铁头的忽然被灭口,这些……”
“只是……”容倾拿过容逸柏的蓝色腰带,展开,“这是当晚容逸所系的腰带。腰带的布料不同于锦缎,更似一种软绵质。这种布料,若是留下皱褶,痕迹。除非清洗,否者很难消除。所以,若容逸柏的荷包真的是被顾静用力扯下的,那么,这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说不定还会染上血渍。但是,这个腰带上除了大的皱褶,并未有那种极致收缩的强皱,亦是干干净净!”
“如此,按常理推断,容逸柏十有八九就是杀害她的凶手。但是,既已行凶,容逸柏绝不会主动把荷包扯下放到她的手里去。按照荷包的系法,几乎可以排除掉落的可能。如此,就应该是顾静在容逸柏行凶之时,不经意的给扯了下来。也因此,成了容逸柏行凶的一个铁证。”
伸手从衙役手里拿过,容逸柏的衣服,容倾看着顾振开口,“这是容逸柏当晚穿的衣服。据衙役的记载和目击者的证词,顾静在死后,手里握着容逸柏的一个荷包。口中还说出是容逸柏杀她的字眼。”
顾振的态度,容倾不意外。死者为大,动顾静的尸体,在顾振看来,等同再杀她一次。
顾静生不得安,现在人死了,顾振绝不容许再有人动她,让死了也不能安生。
顾振听了,看了一眼跟在刘振后面的仵作,眼里溢出沉冷之色,“容倾,你不要做的太过分!”
“我要看看顾静的尸体!”
“那你来做什么?”
容倾看着他们,如实道,“我还未查清。”
顾听灿站在一旁,看着容倾冷冷淡淡,随着开口,“你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要给我们的交代又是什么?”
视线碰撞瞬间,顾振面无表情开口,“可是查清了?”
容倾看了一眼小麻雀肿起的脸颊,转眸看向一边面色沉沉的顾振。
凛五抬手,封穴。顾大女乃女乃定住,死死看着容倾,满眼的愤恨,却是无法动弹。
“谁让你踏进我顾家门的,给我滚,滚……你个婊子,你个贱货,你个灾星。我女儿死了,你还不让她安生。”顾大女乃女乃开口,尖锐,怒火,达到一个极端。说着,还欲抬手……
但小麻雀却是未动,一言不发,依然稳稳的站在容倾的前面。
一巴掌干脆的落在了小麻雀的脸上,极致的恨意,滔天的怒意,绝对的力道。一巴掌下去,小麻雀的脸颊瞬时肿了起来。
啪……
反应最为直接,也最为速度的当属顾大女乃娘。看到人,尖叫着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抬手。只是,还未靠近容倾既被小麻雀挡住了。
容倾的到来,于顾家就好像似油锅里溅进去了水,当即一片翻腾。
顾家
凛五躬身,“不敢!”
“谢谢!”
凛五颔首,“属下定当尽力!”
走到门口,容倾顿住脚步,看向凛五,“今日定是要多多劳烦凛护卫了!”
刘振看着容倾的背影,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今天一行之后,以后在仕途上怕是没法再跟顾大人好好玩耍了。
“带上仵作,走吧!”容倾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那……”
“是呀!怕是很难答应。”所以,她没在第一天就去剖尸,而是等了现在。在仍未找到凶手,时间却已不多时。
刘振听言,心头微动,“只是,顾大人恐怕不会答应!”
“活人的话,有的时候难辨真假。可尸体却是不会,她最后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都会在最后一刻如实的反应出来。”
容倾话出,刘振心头一跳,“容姑娘,你是准备……”
“刘大人,你带上仵作,随我去顾家一趟。”
刘振听了,不知道该说什么。被时间追赶着去办案,他还是第一次。这种紧迫感,确是让人睡不着觉,心里焦躁的慌呀!
“是有了进展,只是,时间却不多了。”没时间让她慢慢的查了。
打草惊蛇,虽然没抓到那条蛇。可总算是惊到了。
刘振点头,“看来,这件案子却有隐情。”
“虽可惜,不过也算是一种进展。”
果然是还晚了一步,遗憾!
刘振摇头,“晚了一步。衙役找到人的时候,铁头刚断气不久。”
看着被带回的尸体,容倾开口,“行凶者可找到了?”
“容姑娘,铁头找到了!不过,人已经死了。”
翌日,容倾刚到衙门,听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消息。
***
仁王看着,不由笑了,“原来是这样,湛王倒是有心了。”一声轻笑,别有意味。
生活起居?让,她们?
“是!湛王担心仁王爷这里太过冷清,缺人照料就送了些人过来。照顾仁王的生活起居!”
闻言,钟离隐眉头挑高,“湛王送来的?”
“回仁王爷,这都是湛王爷刚送来的。”
“这是……”
散步回来的钟离隐,看到屋内伺候的丫头和小厮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红红绿绿的,莺莺燕燕!
“奴婢等给仁王爷请安。”
皇家别院
听着湛王的吩咐,凛一眼神微闪,神色不定。
“你去……”
“属下在!”
“凛一!”
“皇家别院,刑部衙门,天南地北的距离,钟离隐散步的兴致倒是好!”一句话,轻缓,绵长。
案子如何,湛王亦在关注。只是,今天侧重点儿却转移了。比如……
湛王府
安嗜走在后面,看着钟离隐那高大的身影,眼底神色变幻不定。每天听取案件的进展,每天听着容姑娘进入衙门,和出衙的时间。所以……这一次偶遇,真是只是巧合吗?安嗜觉,或不尽然!
一次巧遇,浅淡两句,容倾离开。钟离隐静站片刻,随着离开。
“好!”
容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王爷您随意,小女先告退了。”
“容姑娘说的是。”
容倾模了模脸颊,“这时确是不会春光满面。”
“容姑娘气色看起来不是太好。”
两人对视一眼,钟离隐眸色柔和,容倾神色淡淡。
“仁王爷!”
“容姑娘!”
走出刑部,偶遇一人。
每天傍晚,固定的时间,容倾来到牢房陪着容逸柏吃完饭离开。
“好!”
“嗯!我明天再来看你。”
容逸柏点头,“回去休息吧!要忙的还有很多。”
“是有些累。不过,事情也有进展。”容倾看着容逸柏,淡然道,“我能够大难不死,你也必能逢凶化吉。”
牢房之中,容逸柏看着容倾,“眼底有黑眼圈了。看起来很辛苦。”
事情有了疑点儿,但二柱拿出府的是玉佩,并非是荷包。到时就算把铁头找到,也许出现只是跟案子无关的枝蔓。所以,到此并未找到一个真正的突破口。可时间却已过去大半儿了。
叫铁头的还未找到,目击证人的证词,包括钱皓的证词,都容逸柏很不利。
容倾听了没再问,让人下去了。
“她叫着容逸柏,说杀她的叫容逸柏,叫我不要忘记,让我告诉顾家的人,让他们帮她报仇……”
“继续说!”
“我……我就是在路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女人倒在地上,还有一个公子坐上马车离开去的影子。等他们走远了,我装着胆子走过去,那女人当时还没死。只是嘴里叫着一个人的名字。”
“那晚,你可亲眼看到容逸柏杀害顾静了。”
目击者,张成!
寻人自是一时无果,只是案子却是不能停,进一步的询问,仍在持续。
打草惊蛇起!
“就是刘大人所想。”
刘振听了,正了正神色道,“容姑娘你是要……”
容倾听了,把手中画像递给刘振,“刘大人,麻烦你让人对比着画下来,然后张贴出去。多贴些,再派些衙役去寻人。”
二柱听了,抬头,看到宣纸上的画像,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后背溢出寒气,怔怔道,“是……就是他。小……小姐你见过他?”
祥子话落,容倾少时收笔,一个简略的人体肖像落于纸上,拿起,“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容倾手中笔随着祥子的描述在宣纸上慢慢游走!
“是!那个人大约二十余岁,身材中等,有些瘦弱,长的……”
容倾拿起毛笔,用笔杆儿蘸起墨水,“说吧!记得要说的仔细,详细。包括年龄,体征!”
容倾开口,二柱磕头的动作一顿,赶紧道,“小的记得,记得……”
“那个人的长相,你可还记得?”
二柱的求饶,请罪声落入耳中,心无波动。事到此,好像有进展了,只是却又随着陷入僵局了。光凭一个名字,踪迹难寻。更重要的是,就铁头那名字说不定都是假的。
“公……公子的一个玉佩。”二柱说完,噗通跪下,“大人,小姐,小的该死,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了……”
“你拿了什么给他?”
“他没说!说是不能毁了他家小姐的名声。只是,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定不会少了我的好处。并且还提前给了我五两银子。”
“哪家小姐?”
“他说,他家小姐特别仰慕公子,所以……”
“铁头要你拿容逸柏的贴身之物做什么?”
“是!”
“你口中的公子,可是容逸柏?”
“他让我拿一件公子的贴身之物给他。”
“他为什么给你钱?”
在容府已被衙役逼问了一次。到了这里,二柱也是老实了许多,狡辩的话也不敢再重复说,没了那侥幸的心理,老实交代道,“是……是一个叫铁头的人给我的。”
容倾听言,看向那小厮,开口,“钱财是哪里来的?”
容霖还未开口,祥子已率先出声,“根据小姐的吩咐,小的和几位衙役大哥,查了那十个下人的周边人,和亲近之人。而后发现,过去有一段日子,这个叫二柱的小厮在采买期间,曾有出入赌场的痕迹。且根据追查,赌钱数目虽不大,可也不小,绝对不是他能负担起的。”
拱手,简短的客套。容倾看着祥子,问,“有什么发现?”
“容大人。”
“刘大人!”
闻声,转头,祥子,容霖,还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同时映入眼帘。
“小姐!”
容倾走到案堂前,拿起那染血的荷包。浅蓝色的荷包,绣着松竹。跟钱皓说的一样。只是,容倾看着,却是淡淡笑了。
询问结束,既让他们离开了。
随着两人的回答,刘振亲手做着记录。
“记得……”
容倾听了,点头,随着道,“容逸柏是什么时辰离开的可还记得?”
两人思索了一下,少卿,钱皓凝眉回答道,“荷包好像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的是松竹,玉佩的话,不太记得是什么形状了!”
“请仔细的想一下。不过,若实在想不起也没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一下。
“荷包和玉佩的样式,图样,颜色可都记得?”
“好像有一个荷包,还有一个玉佩。”
“身上戴了什么配饰!”
“蓝色!”
“什么颜色的腰带?”
“一件锦缎镶边白袍。”
“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可还记得?”
“见过!”
刘振坐在主位,容倾站在下面,看着两人,开口,直入主题,“今月二十六日,晚上戌时,你们两个可曾见过容逸柏?”
“是!小的明白。”
“这位是容姑娘,一会儿对于容姑娘的提问,你们务必如实回答,不得有一句虚言。不要自己给自己招祸,明白吗?”。
“谢大人!”
“起来吧!”
两个年逾五十,一高一低身材均是颇为富态的两个人,跪地见礼。
“小民武钢,钱皓叩见刘大人。”
容倾的声音来回了刘振思绪,屏退心中那些杂念,开口,“已经带来了。”
“林泉别院的那两个人可带来了吗?”。
何为随机应变,这就是,而是还是一个极致。刘振甚至在她身上看到了老辣的氛围。让刘振也不由的跟着转变了心态,从被动的听从,到主动的配合。
不管怎么想,容倾审案的力度,都让刘振感到惊奇,更是止不住的好奇!
难道是因为境况的改变,因担负了一个人的安危,因有了一个使命。所以,让容倾一夕之间,连那怎么都不该懂得都懂了,审案什么的,也忽然就通了?这想法,太扯淡!
讨巧卖乖的事儿她做得,可这审案问案,女子从不曾涉及的事儿,她自然是一筹莫展,全无头绪,无从下手才是。可现在……情况完全跟他想象的相反。
本该有的手误无措没有,本以为会有的求助帮忙亦是没有。曾经,容倾给刘振的感觉,两个词,聪明,大胆。只是,纵然再聪明,再大胆,她也是一女子。
而且,湛王既开了口,没人敢说他一句失职。哪怕是皇上,在他禀报时,亦无声给予了默认。如此,辅佐就辅佐吧!更重要的是,事发之后,容倾突然的发力,那一连串的举措,倒是让他吃惊不小。
容倾这湛王妃的位置还未丢。如此,若是容逸柏最后结果不好。容倾也没埋怨他的理由。
容逸柏的案子,容倾意外成了主审,他一个刑部大人成了辅佐。在这一点儿上,刘振除几句叹息,倒是并未有太多排斥的心理。
“容姑娘!”看着容倾,刘振眼里除了客套,还多了其他东西。
“刘大人!”
又是一天,容倾一身轻便的装扮,起身既去了衙门。
翌日
这么一个人,虽可恼的时候很多,可厌了却难。哪怕她又一次反抗了他!这感觉……有些磨人。
上串下跳,怕死怕疼,口舌无忌,狡猾刁钻,总是不着调的一个人。忽而画风一变,变得冷静,果断,雷厉风行。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冲击。
“小安儿……”轻语,浅笑,眸色沉沉暗暗,隐晦难辨。
亲审容逸柏,自身做到堂堂正正,透明,无遮无掩。不可否认,这种态度,在某种程度上,已令人信服。
更重要的是,面对吴家,顾廷煜等一众人。对于容逸柏之事,不解释,不辩驳,不提什么情意,不求什么相信。态度干脆,明确,不做任何口舌之争。一切让事实说话!
一点儿不拖沓,完全不耽搁。相比之下,刑部的反应反而显得尤其迟缓。处处落在了她的后面!
事发之后,容倾这一连串的动作。可谓是做到了一个绝对的速度。
还有问容逸柏的哪些问题,可谓是细微到了极致,犀利程度超于衙门。
全控容家,监控尸体,急速提问容逸柏,速度提拿见证人,证人!且一切均有衙役同行。
听完护卫的回禀,湛王不由扬了扬嘴角。
湛王府
“嗯!”容倾问完,不再多言。端起小麻雀盛好的饭菜,闷头吃完,而后走入内室,倒头即睡。
“已带过去了。”
祥子领命离开,容倾转头看向凛五,“那个目击者可已带到衙门了?”
“是,小姐!”
容倾听了,沉默。稍时看着祥子开口,“你带上几个人,请同官府的人一起,去查查这十个周边的人,还有亲近之人。看看他们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或家里有什么突然的变化。”
“十个!”
“一共多少人?”
“在公子不再府内的一段日子,凡是进过公子院子,屋子的下人都已被监管起来。老爷正在询问,只是暂时还未有发现。”
衙役同湛王府护卫一同离开。容倾看着祥子问,“容府可有什么发现?”
凛五点头。
“凛护卫,麻烦你派个人一同去。”
“是!”
“很好!”伸手拿过,找出腰带,仔细看着,而后,面色舒缓几分,看向一旁衙役,“请把衣服个交给刘大人,暂请刘大人亲自保管。”
祥子摇头,“因小姐及笄,这几日事多,下人还未来得及清洗。”
“可洗了?”
几人离开,祥子疾步上前,“小姐,公子当日穿的衣服,小的拿来了。”
“嗯!”
顾大女乃女乃开口,“那我们先走了。你也不要过于担心了。”
容倾笑了笑。
“你不用如此客套,我们都是亲戚。”吴文晙真诚道。
“待事了之后,再向姨丈,姨母表谢。”
“我们能理解。”
“好!”带你头应,随着道,“今日事多繁杂,暂无法款待姨丈,姨母了。”
吴文晙上前,神色略显凝重,肃穆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嗯!”
“那就好,那就好!”
“让姨丈,姨母挂牵了,哥哥他还好。”这份关心,无论多少真心,总是比狠踩一脚强。
容倾从刑部回来,看到吴文晙,顾氏一家已在馨园。看到她,顾氏赶忙起身,走过来,“倾儿,怎么样?柏儿他可还好?”
馨园
直白的提醒,让顾廷煜面露难堪。只是,此时没人有闲心顾念他的情绪。
“顾公子,请别忘了自己的礼数!”
“顾静死,你愤怒情理之中。只是,官府还未定案。你却先急着给他定罪。虽可以理解,但之后或难包容。人有远近,亲有厚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容倾说完,抬脚……顾廷煜随着伸手。然,还未碰触到容倾,既被凛五挡开。
“容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倾颔首,“若顾静之死,最后证明确是他所为。你们有理由恨他。只是,若不是他。以后的日子请你离他远点儿。”
面对分外平静的容倾,顾廷煜心里发沉,“不管你做什么,容逸柏杀了顾静的事,我们都无法原谅。”
“煜表哥!”
容倾抬脚走出,刚走几步,被顾廷煜拦住去路,“容倾……”
“好!”
容倾点头,起身,“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没有了!”
容倾移开视线,把纸条递给刘振,“除了这些,可还有其他?”
容逸柏温和一笑,不多言。
容倾听了,直直看着容逸柏。
“因为分不清真伪。”
看完,眉头皱起,“当时为何没说?”
顾静死,你或有麻烦!
接过,展开,一句话映入容倾眼帘。
“不过,在我回来不久飞,在我房间里发现了这个。”容逸柏说完,伸手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容倾。
顾廷煜听了抿嘴。
顾振开口,“顾公子,这些都是必要的程序。容逸柏的话只是一个陈述,并不是定案的依据,只是查案的一个必要过程。所以,你无需如此激动。”
面对顾廷煜的愤怒,容逸柏未有反应,容倾表情淡淡。
“你说这话,谁能相信?”
“是……”话未落,顾廷煜从中截断,愤然依旧。
“这么说,你离开的时候顾静还是好好的?”
“不曾!”
“期间可有发生肢体冲突?”
“然后我就离开了。”
“然后呢?”
“她诅咒容姑娘不得好,我斥了她几句。”
“都说了什么?”
“因为过去的事,偶遇并不愉快!”
容倾神色平静,“遇到她之后呢?”
话出,顾廷煜面色一沉。
对于容倾的问题,容逸柏如实而坦诚道,“离开别院两里左右,遇到了顾静!”
“嗯!离开的途中可遇到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儿?”
“戌时中断。那两个人也能证明。”
容倾点头,继续询问,记录,“什么时候离开的?”
“我明白!”
容逸柏报出两个名字,容倾记下,看向刘振,“劳烦刘大人,派几个人过去确认一下,并带他们过来。”
“叫什么名字?”
“有!”
容倾扯了扯嘴角,继续问道,“在林泉别庄,可有人见过你。”
“我希望是这样!”
容逸柏话出,容倾拿着笔的手微顿,笔下晕开一朵墨花,微笑,带着一丝飘忽,“容姑娘肯定很高兴。”
“哪里环境不错,我想买一个庄子等到容姑娘出嫁之后,给她当做陪嫁。”
“去哪里做什么?”
“在距离京城二十里外的林泉别庄。”
“前天,戌时那段时间你在什么地方?”
“好!”
对着容逸柏,容倾席地而坐,拿过刘振递过来的纸笔,“哥,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好!”
“刘大人,开始吧!”
稍时,容逸柏吃完粥。容倾抬手为他擦去嘴角的饭汁。而后转头看向刘振。
顾廷煜站在牢房之外,嘴巴动了几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多少有一些尴尬,只是,没人在意他!
容倾看着容逸柏吃饭,衙役们在刘振的指挥下开始准备一些东西。
“好!”
“还能吃出味道,定力不错!”容倾说着,从食盒里把粥拿出,递给容逸柏,“先把这个吃了。”
“吃了!听你的,窝窝头泡水。味道不怎么样!”
“晚饭吃了吗?”。
看到顾廷煜,容倾却是分外平淡,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而后抬脚越过他,随着刘振和衙役走到牢房之内。
看到一身装扮极致简单淡雅的容倾,顾廷煜要说的话顿住,面色有些紧绷。
声音入耳,容逸柏抬眸,看向那缓步走来的纤细身影,晦暗的眼眸溢出点点轻柔。
“劳烦!”
“容姑娘,这边!”
“容逸柏,我告诉你,此事无论怎样我们都无法原谅。所以……”
清者自清,信你者凭心。容逸柏沉默不言。
顾静已死。在顾廷煜看来,她说容倾的那些逆耳之言,更加显得不足为道。也因此,容逸柏的作为,在他眼里变得尤为恶毒!
顾廷煜却是没停止发难,“静儿她就算有再多的不是。可她总归是你的表妹,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就因为她说了容倾几句不中听的就把她杀了!容逸柏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容逸柏听了,亦不再多言。
“你这是强辩!”容逸柏说的任何一个字,顾廷煜都不相信。
“是非黑白,是犯罪,是清白,很快就会有定论。”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说这些谁能相信?”顾廷煜沉怒,“事儿既然已经做了。是男人,就干脆的承认。不要让人更看不起你。”
一言坦诚,此时听在顾廷煜的耳中,那就是狡辩。
“廷煜,顾静的死,我很遗憾。只是,她的早逝去却并非我所为。”
现在,除了倾儿,这世上完全相信他的人大概没有吧!
看着顾廷煜眼中的怒火,容逸柏嘴角溢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眸色悠远。当一个人在落难的时候,最能看清身边人,那所谓的真心,情意有多少。
如此,眼底怒火染上戾气,满满是对容逸柏的无法原谅,“就因为她对倾……容倾无礼?就因为她诋毁了容倾。所以,你就要杀了她吗?”。
而这沉默,落在顾廷煜的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默认。是无话可说的表示。
容逸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牢房之前,顾廷煜看着容逸柏,脸色黑沉,嘴巴抿成一条直线,眼里沉痛,怒火交织,“容逸柏,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刑部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