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湛王挑眉,容倾转头……
玉,暂时的姓!
随着一道声音传来,“玉公子!”
湛王听言,抬眸……
“今天那美村姑又来串门了……”
“尚可!”
“好……”容倾说着,在湛王身边坐下,“夫君今天怎么样?”
“小姐,你先去歇会儿,奴婢这就去做饭。”
回到家里,容倾把工钱交给湛王,对于在门口跟文栋聊天的事儿她没多说,湛王也未多问。
“嗯!再见。”
“好!”眼里有失望,却仍说好。显然是怕容倾不高兴,“姑姑再见。”
看着文栋那殷切的目光,容倾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太早起来对栋儿身体不好,那样爹爹会担心的。所以,我们每天下午见好不好?”。“爹爹说不可以过来打搅姑姑。所以,我能早上也看到你吗?”。
容倾听言,眼帘微动。
“多早我都能起来的。”
“姑姑出门很早……”容倾话未说完,文栋急声道。
“姑姑,你每天什么时候出门呀?”
转头……
“再见!”说完,容倾站起,转身瞬间,手忽然被文栋抓住。
“好!姑姑再见。”
“不客气!好了,赶紧回家去吧!天冷了,在外面容易受凉。那样你爹爹会担心的。”
文栋听言,眼圈瞬时红了,不过却没哭,“谢谢姑姑!”
“嗯!谢谢你那日请我吃馄炖,这是回礼。”
“给……给我的吗?”。
容倾听了,递给他。
“嗯,喜欢!”
容倾点头,随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糖葫芦,“喜欢吃这个吗?”。
“姑姑……”
容倾动作出,文栋拔腿儿跑了过来,一点儿不犹豫,好似一直都在等着她唤他!
容倾听了,静默片刻,抬脚往隔壁走了几步,在文栋忐忑不安的眼神中,对他招招手。
“奴婢去接小姐的时候,他就在了。”小麻雀诚实道,“听到他父亲喊了他几次!不过,男孩儿也挺固执的。”
“他今天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
每日回来,那孩子就站在他家门口,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她。
容倾看着,不由叹了口气!
临近傍晚,容倾回来,不意外的隔壁门口处,那熟悉的身影再次映入眼帘。
虽然挺累的,不过,也让容倾清楚的知道。那一天,她就算被休了,她也完全不会被饿死呀!就是……
只可惜,那工作湛大王爷大概不欣赏,所以,跳槽的事儿她就别想了。她还是继续努力每天挣那十个铜板吧!
容倾的活,其实很简单,就是要勤快,就是累了点儿。其实,她还可以找个更轻省点儿,挣钱更多的活儿。比如,装扮装扮去书行给人画画小话本什么的,其实,她画画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这工作属于下等活儿,竞争力还不大。所以……
虽说劳动光荣,可晚上那点儿事儿,不能说!
总不能说,她腰疼是因为白天忙完,晚上又在床上加了一个班儿的缘故吧!
“没事儿,没事儿!走吧,走吧!”容倾说着,拉着麻雀往外走去。真是没法解释。
“小姐,除了腰疼,还有哪里不舒服不?”小麻雀说着,抬手模了模容倾的额头,“没发热呀!”
“那个,谁知道呢!”
小麻雀听言,疑惑道,“按说,都是第一天猛一干活,第二天起来身体难受的厉害。可小姐这都第三天了,怎么忽然腰痛了?”
“呃……有点儿!”
注意到容倾按腰的动作,小麻雀随着道,“小姐,可是腰疼吗?”。
容倾揉揉酸痛的腰身,吐出一口气,湛大王爷也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今天早上她还真不一定爬的起来。
翌日
“还有力气跟本王闲扯,看来你精神不错……”既然有精神,那就别闲着。
“怎么是我欠修理?明明招蜂引蝶的是你……”
“我看你是欠修理!”
看他变脸,容倾瞬时笑了,“相公身上真暖和……啊……”
那带着凉意的小手,钻入湛王衣内,在碰触到他身体后,激的他面色僵了一下。
容倾看此,抿嘴一笑,随着伸手……
湛王眼帘都未抬,不看她,更不搭理她。
门打开,随着容倾小跑着进屋,走到床边,一言不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直接趴在湛王身上,抬头看着他,笑眯眯道,“我听夫君的话,出去了!然后发现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所以,我又回来了。嘿嘿……”
吱……
少时……
容倾身影消失,门关上。湛王那个脸色,锅底色!
看着湛王那悠然的姿态,容倾眼里漫过各种颜色,而后起身,接着拍拍**,转身走了出去。
“随你!”湛王说完,和衣靠在床头,开始看书。
“去……去哪里呀?”容倾问着,后知后觉发现,她又被扔地上了。
湛王看着她,风轻云淡吐出两个字,“出去!”
见容倾醒来,湛王冷哼。对她,果然动手比动口来的有效果。“夫君,怎么了?”那个不明所以,那个无辜无比。
**一痛,容倾低呼,随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湛王美腻的面容。
“唔……好痛……”
听着容倾那小呼呼,湛王脸色一冷,随着伸手……
呼呼……
“容九……”
想着,湛王真是有些闹心了。早上挑逗过他,她走了。晚上审问过他,她睡了!该死的……
她睡着,他忍着!有时,湛王自己都奇怪了,他这么忍着的原因是什么呢?而且,还忍了不止一天了。
让她养活他,除了白天有口饭吃。晚上,想什么都是多余!
他可真是长见识了!对她,果然不能高看,更不能期待!
让她留着力气,拿出点儿能耐。这就是她的能耐?躺倒既睡给他看?
湛王站在床边,看着转眼间既陷入沉睡的容倾,脸色不由黑了下来。
吃饱喝足,梳洗过后,本以为容倾会做点什么的时候。却见……
湛王轻哼一声。
也是!就算是找人干架,也要吃饱了不是。
齐瑄:……
“知道了小姐。”
“麻雀,晚饭我们吃的干的,别整稀的。光喝汤,哪里来的力气!”
看容倾动作,在齐瑄以为,她这是准备去找那一村姑算账的时候,忽而就听……
容倾听言,顿时起身,袖子一撸,“夫君说的是,你且等着看。”说完,抬脚走了出去。
湛王听言,嘴角扬起一抹清晰的弧度,笑的那个怡然自得,“你有这力气,倒不如拿出点能耐来给本王看看。”
“我不是看你,我是在瞪你。”
湛王轻轻一笑,清清淡淡道,“看本王干什么?”
问完,容倾不动不言,就那么看着湛王。
容倾刚才的口气,简直就是审问。而主子不但容许了,还都一一回答了。
齐瑄神色不定,这对话,在他看来有些逆天。凛五倒是没说错,面对容倾,主子的心性确实好了许多。竟然容许她如此说话。
一问一答,一个问的直接,一个答的直白。
“准确的说,没她看我的多。”
“几眼是多少?”
看容九继续较真,湛王扬眉,而后不急不缓道,“话是没说,就是看了几眼。”
湛王那警告的话还未出,容倾随着道,“你跟她说话了没?”
“不安分?容九……”
“我是实话实说。我在外赚钱养家,你在家美貌如花。我们也算是各执其职。我在努力着,可你怎么就开始不安分了呢!”
“容九,注意你的措辞!”
“不,想说你负心汉!”
看容倾那愤然的眼眸,湛王嘴角微扬,轻轻缓缓道,“想说本王没良心。”
湛王这话出,容倾瘪嘴,用眼神狠狠的谴责他。
湛王悠悠道,“嫌弃你不是一天半天了。你才发现吗?”。
“你这就嫌弃我了?”
“如花似玉吗?跟你比,好像是那样!”
“听说,如花似玉?”
“嗯!”
“听说是一个女人?”
“嗯!”
“我听雀儿说,今天有人过来窜门了。”
“什么?”
容倾听了,模了模小脸儿,“今天人比较多。”说完,随着道,“夫君,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湛王听言,抬头看着容倾,眉头微皱,“比昨天更脏了!”
“夫君,听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
忙乱的一天结束回到家里,容倾看到湛王,开口不是汇报工作,不是上交工钱,而是……
***
不知湛王爷是何种心情?还有,凭着湛王的势利,文家父子是何底细,想来他应该已经查到了。也许,他该去问问,那样比他这样查探应该能更快得到结果。不过,就是不知湛王爷可愿意告诉他。
不远处,隐匿在人群中的容逸柏,看着文家父子看容倾的眼神,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随着,若有所思,文家父子如此深情的眼神,湛王爷应该也看到了。如此……
喜欢孩子那份纯真,纯净。可同时又紧张,因为他们看起来那么弱小,脆弱。让人不知该如何保护!
大概是职业的关系,看多了世界的黑暗面。对孩子,容倾喜欢,可同时也有点儿发怯。
看文栋又要哭,容倾面色一紧,不敢再多说,赶紧去忙去了。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武器,可孩子的眼泪更具杀伤力。
“嗯嗯!”文栋用力点头,眼圈都红了。
容倾点头,笑了笑,“很快就好,一会儿多吃点儿呀!”
只是吃馄炖,不是来捣乱的。
视线碰撞瞬间,文景迅速回神,脸上溢出点点赫然。文栋紧张,“娘……姑姑,我们来吃馄炖!”
呃……乍然看到,容倾面色僵了一下。被他们这么盯着看,不会有人怀疑她抛夫弃子吧?
小的看着她,眼中是想念。大的看着她,眼里是思念,还有伤痛。
父子两个的眼神太过直白。容倾想忽略都难,忙乱之中,转个头……
看着脸上脸上带笑,活力十足的容倾。文景不由有些恍惚,她跟他的妻子长的真的很像。只是,语儿没有她这般明艳,朝气。语儿都是柔柔的,静静的。成亲几年了,还是那样害羞腼腆。
迎来送去,忙乱不停。虽累,可这样的氛围,让容倾感到分外熟悉。无论何时,这种自食其力的感觉都挺好的。
“您慢走……”
“下次再来呀!”
“吃好了!”
“好咧!大娘吃好了!”
“丫头,给你钱……”
“大叔,你的面!”
“一碗混沌。”文景应,文栋眼睛直直看着容倾。
“小哥儿要吃什么?”
“嗯嗯!”
看着文栋的笑脸儿,文景嘴角不觉溢出一抹笑意,“走吧!”
文栋听言,眼睛瞬时亮了,“谢谢爹爹!”
一声叹息,文景妥协了,“那就去吃吧!”
文景脸上溢出无奈,更多是心疼。对着一个年幼的孩子,还是一个没了娘的孩子,对他很难拒绝。
文栋口中的姑姑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文栋听言,睫毛颤颤,而后低头,弱弱道,“我想看姑姑!”
“不许撒谎!”
“我……”
文景听了,顿住脚步,转头,向买馄炖的小摊儿看去。在看到容倾身影时,眼眸微缩,而后低头,“告诉爹爹,栋儿真的只是想吃馄炖吗?”。
“爹爹,我想吃馄炖。”文栋拉着文景的手,仰头看着他。
看这人流量,容倾就一个感觉,以后被休了,她也出来卖馄炖。发呀!
中午用餐时间,容倾忙的团团转。今天逢集,人比昨日多太多,简直可以用川流不息来形容了。
“马上来……”
“青青,赶紧过来把这里收拾一下……”(青青既容倾)
“正在做,马上就好!再稍等一会儿呀!”
“丫头,我的面呢?怎么还没好?”
“好!”
“大娘,您的馄炖来了,趁热吃呀!”
***
所以,还是不要过多接触的好,免得近乎没套到,反而又把自己给套到牢里去了。
虽容倾没说,可是容逸柏看的出。他跟湛王一处,总是让她紧张。因为,湛王那随时都可能发难的性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又突然看他不顺眼了。
容倾不让他去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不想他跟湛王碰上吧!
容逸柏听言,随意道,“我只要离湛王远一点儿就行了。”
“可是小姐不是说,不让您去吗?”。
“嗯!”
祥子随着问,“公子可是要出城?”
容逸柏听了,静默少顷,起身……
“去了!天没亮就去了。”
“小姐今天又去干活了吗?”。
顾家的是事儿,柳氏的事,总归是外人的事儿。该表的关心表了,但却不足以让容逸柏挂心。
“是!”
容逸柏听了,看着祥子,淡淡道,“你让王嬷嬷带上些礼物,过去探望一下。”
没有子嗣,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是要命。
“表夫人性命已无碍。不过,因伤了身子,这辈子怕是再难有子嗣了。表夫人很伤心,表公子心情亦很沉重。”
文家父子的底细还未探查到。不过,顾家少女乃女乃,顾廷灏的妻子柳氏回京了!
馨园
活的,不折手段。
身处皇室容不得善良。不斗,既死!这就是皇室的生存规则。为守住的位置,为保住自己的性命,每个人都在不知疲倦的谋算着。
皇室内斗,时刻不断,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皓月是这样,大元其实也同样。
不能直接弄死他,就先把他搞得声名狼藉!
看来,皓月太子就算被废了,也是他人眼中钉,怎么都被人容不下呀!
太子点头,道,“传言,皓月废太子是因钟离隐拥护二皇子钟离谨为储君,进而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接二连三的想谋害钟离隐,以发泄心中愤恨。”
皇上听了挑眉,“是吗?”。
“不过,皓月那边现有声音传出。说,上次钟离隐在大元被伏击,也是皓月废太子所为。”
所以,眼下对于钟离隐来说,最好的应对就是沉默。该如何应对,均看皓月君王了。
反之,他若是随着附和大元的探查结果,承认了确是皓月废太子所为。那,这样抹黑皓月的王爷,大概很难再让人去敬重吧!哪怕他是受害者。
他若是维护皓月废太子。那么,就是轻视大元。毕竟,就明面的结果来看,大元的将军,可是死在了他皓月废太子的手里。
皇上听言,心里嗤笑;作为受害者,他倒是置身事外了。对于谁是幕后主谋,两国打算如何交涉,他均是不发表任何意见了!该说他好说话吗?不,这分明就是狡猾。
“他什么都没说。只表示,一切均尊圣令。”
皇上沉默,少时开口,“钟离隐怎么说?”
当然,这只是直接的推想。至于真正的内幕又是什么,或永远都无法探知到。
“有太多疑点。”太子如实说出自己想法,“若一场伏击真的是皓月已废太子策划的。那么,他绝不会把标有自己身份东西留下。所以,这极有可能是一个局,是有人想借由借父皇之手,向皓月君王发难。使皓月君王迫于压力,和两个邦交,对那已废太子做出更为严厉的处罚。而暗中之人,坐收渔翁之利!”
皇上眼中划过一抹冷笑,抬眸看着太子,淡淡道,“对这结果,你怎么看?”
这结果有些出于意料,更多的是有些可笑。
太子说完,御书房内一片沉寂。
太子颔首,“在通州,事发的现场我们找到了一支带有皓月标志的长箭。在御林军全力的追击下,发现了当日袭击钟离隐和沈琦寒之人的踪迹,只可惜,去晚了一步,等御林军赶到,他们均已服毒而亡。不过,在他们身上发现了,带有皓月皇家印记的东西。查探之后确认,那是属于皓月已废太子的。”
“你说,这一切或是皓月已废太子所为?”皇上看着太子,眉头皱起。
沈琦寒遇袭身亡,皓月仁王受伤,顾家少夫人被波及,痛失月复中孩子等,通州一系列事件,在太子用心,全力的探查之下,总算是有了眉目。
***
屋内,湛王缓缓睁开眼眸,静默,少顷,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心口微动,眼里却是不满。小话本里亲的都是嘴巴,到她这里变亲额头了,哼!看那么多不会用也就罢了,用一次还给他来个改动,真是榆木疙瘩不开窍。
两个人说着,渐渐走远。直到声音听不见……
“嗯……”
“那是,那是!走吧,你送我过去还得赶紧回来给王爷做饭。”
“王爷眼光好。”
“这倒是!我这么好养活,王爷娶个好媳妇儿。”
“但凡是吃的,小姐都说好吃。”
“麻雀真体贴。不过,明天不用煮了,我去摊上吃。那老板娘的手艺很不错。”
“好!”下麻雀应着,把手里鸡蛋递给容倾,“小姐把这个吃了。”
“嗯嗯!好的很。”容倾说着,顺便抬抬胳膊,抬抬腿儿,“今天再挣十个铜板没问题。走吧!”
“真的没事儿?”
“还好,还好!昨天猛一干活,本以为今天身上会酸痛酸痛的,没想到竟然没事儿。看来,我若不是天生劳碌命,就是有一种神奇的恢复力。”
“小姐,你这样太辛苦了。身上可难受的厉害?”
“好!”
“小姐,把大氅披上!”
从屋里出来,小麻雀已在外面等着。
静静看了一会儿,随着轻步走到床边,而后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才抬脚离开屋子。
找到的是卖早点的差事儿,早起早去是必须呀!轻手轻脚下床,穿衣,简单的梳洗过后,转身往外走去。在将要走到门口时,忽而顿住脚步,转头,看向床上还在安睡的男人。
天刚蒙蒙亮,湛王还在睡,容倾就爬起来了。
翌日
唉!男人心眼太小,男人太爱计较,又能如何呢?继续努力呗。
睡梦中的容倾还不知道,她的努力。因为她对容逸柏的维护,瞬时变得不值一提了。这……
湛王轻哼一声,对她一点儿不心疼。因为,比起当初在危难关头,为护着容逸柏,手背上留下的那道伤疤。这一点儿为养他,而印上的红痕,瞬时变得完全不值一提了。
那什么老板,眼神真是不怎么样,这么一个连倒茶端饭都会烫着自己的人竟然也要!还夸她什么,秀外慧中,聪明能干,她可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纤细白女敕青葱一样的小手,因给人端了一天的热汤,热饭,印上点点红痕,看着有些刺眼,而心里……
嫌弃着,垂眸,视线落在容倾的手上。
憨子!
“没出息!”就这点儿胆子,让她仗势欺人,说不定她都不敢。
没胆儿明着造反,就这么折腾他!看他住着陋室,吃那糙饭,她心里说不定很乐呵!
想法之蠢,第一次见。有时湛王甚至怀疑她就是故意的,她自己吃苦,为的就是要看他受罪,给他好看!
其他人都在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讨好他,给他现有的尊贵之上,再添一层锦绣繁盛。只有她,却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自己受累,还让他跟着吃糠咽菜。这种讨好的方式,也只有她能想的出。
傻子一般,只会用蛮力。
她难道不知道,若是不得他喜。她这样的努力都是白费吗?吃苦,受累,把自己弄的脏兮兮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
容逸柏说的不错,有时候她确实有些傻,有些呆。所以,总是会弄错一个顺序。这次也是一样,在努力争取他的喜欢,和努力‘养他’之间,她又弄错了一个关键。
出门在外,别说伺候他了,更别说勾引他了。跟着他,守着他,却把力气都用在挣那十个铜板上了。
能吃,能睡,真是笨猪一样的女人!小话本只会念,从来不知学以致用的呆子。
看着睡的沉沉的容倾,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湛王心里大片不愉,对容倾的不满以吨计!
湛王放下手里书,转眸,看着躺在他身边,连说话都能睡着的小女人,眼中溢出恼色。这样的夜色她却给他睡着了!真想把她给扔出去。
久不干活,一日劳作,容倾累的厉害,吃过饭,梳洗过后,在对着湛王讲白日街上趣事儿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