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西陵晔几人都有伤在身,于是一行人在燕王府暂时休养。
祝一夕则利用这时间向姚青黛学习御水之术,只是心里记挂着那白珊瑚坠子的事儿,一直练得心不在焉,频频被姚青黛和飞林训斥。
晚膳过后,她一人在园子的僻静角落坐着,掏出随着带着的彩娃圣尊,沉重地叹了叹气。
“圣尊师父,你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一切她如此深刻的认识,那个她口口声声唤作圣尊师父的人,那个几番护佑她性命的人离她是那么遥远,远得让她无法触及,这种感觉让她有些失落和难过。
飞林从走廊走近,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闷闷不乐的人,举步走了过去,“说你几句,就这么想不开了?”
祝一夕抬头看了他一眼,道,“飞林,你知道圣尊师父那把剑上的坠子,是哪里来的吗?”。
飞林尝了一颗自己新买回来的糖果,微讶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好奇一下罢了。”祝一夕隐瞒了在姚青黛手中见到那个坠子的事儿。
“不知道,圣尊从来没说过,你想知道自己问他去。”飞林瞟了她一眼,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从她入玉阙宫,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一连几天都失落的样子。
祝一夕堆起一脸笑对着他,“女孩子一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不好,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当我没问。”飞林走了几步,回头道,“你这几天练功抓紧点,我们后天就要起程走了,策梦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那圣尊师父什么时候来?”祝一夕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的。”飞林说罢,转过了拐角离开,只留下她一个人还独坐在园中。
祝一夕坐了半晌,对着彩娃自言自语道,“圣尊师父,我明天会好好练功的。”
而后,收起了彩娃起身出去把自己刚才没吃饱的晚膳再补回来,可是刚出了王府没多远,却见姚青黛走进了另一条路。
这么晚了,她还出去干什么,天生好奇心重的她便一路跟了过去。
姚青黛一路走了好远,到了荒无人烟处才停下来,“出来吧!”
祝一夕心头一惊,明明自己已经很小心了,而且还隔了这么远,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她发现了,果然还是修为太低。
她正准备出去解释,却见树间一道黑影坐下,站在了姚青黛的面前。
“东西呢?”姚青黛问道。
那黑衣人将一柄白玉短剑呈上,剑刃中却有着一抹奇异的血光,似是活物一般在剑刃中游动着,“主公说了,只要姑娘能用好它,定可心想事成。”
说罢,那黑衣人转瞬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踪影。
姚青黛望了望,沿着原路走了一段,便察觉到周围有人,正欲施术杀人灭口,藏在暗处的人却求饶着自己走了出来。
“姚姐姐,别动手,别动手,是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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