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陆鹿再次拒绝,神态坚决,不容置疑。
段勉稍稍滞愣了下,也不多说,而是直接动手。
他倾身前压,一手扶正陆鹿的后脑,一手举起珠花试图帮她戴上。
“我说了我不要!”陆鹿火冒三丈,猛的推开他,窘恼的横起眼。
段勉上身往后晃了晃,下盘稳稳的,丝毫不退步。
眼神开始冷戾。
“你死缠烂打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你!”陆鹿顾不得对方的自尊心了,把话挑明。
“我喜欢。”段勉低沉嗓音。
陆鹿快疯了,沮丧脸:“麻烦你另找个人喜欢吧?”
“不能。”段勉阴郁盯着她。
“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没教养,没规矩的乡里村姑,段世子,你擦亮眼睛找别的女人去吧?陆明容,怎么样?长的不错吧。”陆鹿病急乱投医了。
段勉眼色又暗了几分。
“那就陆明姝?长得美,心眼好,脾气软,行动举止完全就是贵小姐大家闺秀标准。”为了能月兑身,陆鹿把陆明姝也给扯上了。
段勉磨牙了。
“这个不满意?那,这样,你还瞧中谁,我帮你搞定她。”陆鹿又开出条件。
“低头。”段勉接的话茬跟她完全不沾边。
陆鹿莫名其妙:“什么?”
段勉不吭声,重新将她困守在墙与他之间,手上的力道加大一点。箍牢她后脑,硬是霸蛮的将珠花给插入她发髻中。
陆鹿快吐血三升了。
可恶啊!
伸手拔珠花,却听他淡漠:“你要拿下,后果自负。”
“什么后果?”陆鹿还不信了。
段勉勾勾唇,竟然是抹邪笑,然后视线引着她目光转向小杂屋那张破旧窄榻上。他曾经在这里躺过。
什么意思?
陆鹿眼神是追着过去了,却一时没回过味来。
那张榻上,空空如也呀?
等等?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不会吧?
她震惊的抬眼,正好与段勉幽黑眸光相撞。
“你……?”
“嗯,你想的。正是我所想的。”段勉忽然来这么一句暖昧不明的话。
陆鹿涨羞红脸。却嘴硬道:“呸,我想什么啦?我在想,你是不是又负伤可以去那张榻躺躺了。”
“对,我也这么想。”段勉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慢腾腾道:“是。伤的很重。想你扶我过去躺躺。看。咱们不就想一块去了吗?”。
“啊啊啊!”陆鹿这个羞,这个气,这个窘啊!
当即动起手来。加上脚,誓要把这闷骚登徒子踢开。
她一个现代国际女盗,被一个古代少年调戏了,调戏的还聪明的。说隐晦吧又露骨,说直白吧却又含蓄。她没脸见人了!
“呵。”段勉开心了。
三下两下就把暴燥气恼的陆鹿给制服在怀中,轻笑:“别乱动,否则,我真要把你抱去那张榻上。”
“你这个混蛋!”陆鹿还想垂死挣扎下。
体格和力量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而她那点可怜的擒拿格斗术,对付训练有素的段勉跟挠痒痒似的不起作用。
“鹿儿,别动。”段勉转换自如,语气温柔起来。大概是占了上风吧?
“咦哟,你要肉麻死我呀?”陆鹿要起鸡皮疙瘩了。
“呵,好听。鹿儿很好听。以后没人时,我就这么叫你了。”段勉发现新大陆一样,又低声多唤了几声。
陆鹿脸皮涨的紫红,头顶上蹭蹭冒怒火。
“闭嘴。”
段勉一点不听话,还擅自作主:“你叫我声哥哥。”
“嘶~我,我有哥哥。”陆鹿吞吞口水,被吓着了。
“不一样。来,叫声听听。”
“别逼我。”陆鹿额头冒汗了。
怎么办?少年情怀,还入戏了!她,好想现在就卷铺盖开溜啊!
“来,一声就好了。”段勉拥紧她,不依不饶。
陆鹿死都不开口,拉长脸,装死中。
段勉没纵容她情绪,而是依着自己的好心情,托起她下巴,笑:“不叫,我亲了。”
“我,我叫。”两相权衡取其轻,陆鹿赶紧做出选择。
段勉满意的洗耳恭听。
“段,段小哥?”陆鹿狡猾玩个心眼。
反正这个时代,段勉是比陆鹿大嘛,叫声小哥,不吃亏。
“换个。”段勉不好糊弄。
“段,大哥?”咦妈呀,好像江湖武侠哦。
“接近,再换。”段勉摇头。
陆鹿恼了,伸手指戳他:“不是叫一声就好了吗?我叫两声,你赚到了。快点放我回去!”
“叫到我满意就放你走。”
陆鹿气鼓鼓的,可惜打不过他。
段勉指月复磨沙挲着她滑女敕的下巴,心底某种情愫像冒开水似的嘟嘟翻滚。
气氛不对劲,陆鹿感觉到他的体温在迅速升高,而眼神也染上别样的色彩,急忙道:“我,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一个令你满意的称呼。不过,说好,你满意了,就要马上放我回去。”
段勉忍着咬她一口樱唇的冲动,轻笑:“好。”
陆鹿清清嗓子,不太好意思大声说,凑到他耳边:“阿勉哥哥。”
呼~段勉心底深处像什么东西弹开一样,溢也溢不住的浓情蜜意瞬间化开。
他手臂将陆鹿箍紧,呼吸急喘:“鹿儿,再叫一声。”
“不是说好……”
“鹿儿。”段勉一口含住她柔软的樱唇,****着唇瓣的每一处。
嘶~陆鹿眼睛瞪的滚圆。
被强吻了?不可思议,她一个现代灵魂竟然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被一个古代少年强吻了。呃,也不算少年,按齐国律法,十九岁男子可以成亲了。
她微讶的张嘴,段勉无师自通的立即探舌,与那香滑小舌缠绕吮吸起来,仿佛沙漠饥渴的人好不空才遇到的甘泉。
“呜呜……”陆鹿奋力推搡。
气息不平的段勉微微离了她的唇,眼神灼热的看着她。
陆鹿气息也不太稳,一半是气的一半是恼的。
恶狠狠剜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火热的男人气息喷洒在她生晕的颊畔,昏暗的灯光,尤其娇艳欲滴。
“鹿儿!”段勉凑唇在她额头一点,温柔似水道:“你只能嫁我了!”
陆鹿歪头,抹抹嘴角,很无奈:“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一会,再抱一会。”段勉将头埋在下。
小半晌,他闷闷笑:“我很喜欢你叫我阿勉哥哥。”
“哦。”要不是为了摆月兑他,才不会叫呢?陆鹿忿忿月复诽。
“珠花是我送你的信物,好生戴着。”
陆鹿很想取下来。
“还有那把刀?”
“什么刀?”陆鹿茫然。
段勉捏捏她脸,提醒:“就是你从我身上搜走的那把刀。那是我段家一代代传下来的传家物,嗯,世子专用。你无意中拿走,这是天意。说明冥冥中天意以刀为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