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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岸边之时,方才在冰上的那几个女子连同她们的婢女还未离去,说的好听一些,便是担心落水的人,说的不好听,便是想得知此事的后续,以致于获得更多的谈资。
虽是在那水中,是绛红同严澈抱在一起,和容珺无关,但是若不是容珺和严澈撞见,还一起去探那冰窟窿,又怎会出现此事。
如此说来,若说严澈同容珺之间没有猫腻,怕是她们都难以相信。
因此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将严澈同容珺扯开,不让他们两人联系到一起,因此容婉便道,“方才我便在院中碰见严郎君,严郎君不是急着为庶母祝生么?怎么会跑到湖里面去?”
严澈此时被两名随从搀扶着,在冰=.==水之中泡了许久,本想着能尽快回外院到炉火中暖上一暖,却不料被容婉叫住。
容婉所说便是他初到内院之时被容婉撞见,对容婉的说辞,可如今就因这说辞,让他浑身湿透的情况之下,还要忍受寒风凛冽的吹过,让他的汗毛林立,牙齿打颤。
可就算这样,他还要保持好自己翩翩君子之风,因此,便朝着容婉微微笑道,“洛家娘子有所不知,我同洛家娘子分开之时,不经意碰见了小娘子,小娘子问我府中哪里有美景。我便带她去了那一方湖泊之处,后来不知为何小娘子身边的婢女忽而掉到了湖中,我秉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才要伸手将那婢女拉上来,只不过那婢女求生意识太强,动作又太剧烈,便将我拉到了湖中。”
在众人面前,严澈倒是解释的有模有样,并不像容婉想象中的落井下石。
不过只是容婉不知道罢了,若是她不在这里。怕是严澈的解释便是另一番了。但鉴于严澈想要留一个好印象给她,便没有过分的解释。
容婉听完,作感激道,“如此。便多谢严家郎君的救命之恩了。”
说完。容婉看了一眼缓缓而来的绛红。蹙了眉道,“既然是严家郎君救了你的命,还不感谢严家郎君救命之恩?”
绛红走了一路。身上也稍稍暖和一些,方才苍白的面色也带上丝丝的暖意。
她听到容婉提了严澈,目光一滞,心中惶然的跳个不停,她只要再往前走上几步,便能走到严澈的面前,同严澈四目相对。
而身周的女子们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只不过如同看戏一般,也不言语,也许此时便是她的最好时机吧!
想着,她紧紧的握着拳头,慢慢的朝严澈走来,一双杏目垂在地上,那一身湿透的衣裙虽是厚重了一些,还是将她衬托的玲珑有致。
直到视线之处看见了一双黑色的靴子,她这才缓缓屈子,道,“婢子落水之久,早已意识不清,见有人相救,便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了郎君,还望郎君莫要怪罪。”
严澈对面前的婢子无感,但却又不得不保持的面子上的良好笑意,他知道面前的这几家娘子,到如今还不走,便是个看热闹的主,这热闹一传十,十传百的威力,倒是十分的大。
他虽出身在长安侯府,但毕竟只是个庶出,而长安侯府如今也大不如前,若是再不好好管好自己的名声,怕毁了他的便是他自己了。
因此他笑着道,“人在恐慌之中难免做一些不理智的事,你莫要在意就是。”
绛红听他的语气轻松,心中微微升起暖意,便跪在地上,磕了头道,“婢子在此多谢郎君的救命之恩,婢子一介女子之身,无以为报,若是郎君不弃,婢子愿意待在郎君身边,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
等绛红说完,严澈的脸便有些难看,方才在冰面之上,他便拒绝了绛红,可没想到绛红如此不识抬举,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提了出来。
而显然,这里站着的人,在方才绛红开口说话之时,便多了起来,都是在严丹宁迟迟不到凉亭之时,依声寻过来的,而他此刻最后悔的便是,同严丹宁计划之时,想着却是越多人见证越好,可此时,这却是最大的纰漏。
而这纰漏,直接将他送入了两难境地。
怎会有如此蠢笨的婢女?
严澈心中窝着火,却又不能发作,抬眼看了严丹宁一眼,也见她微微蹙着眉,只不过片刻,她又如豁然开朗一般,对上严澈的视线,笑着道,“兄长,君子成人之美,既然这婢女铁了心要跟你,你就大发慈悲将她收到跟前行仆从之事不就好了?”
严澈抬起头,视线略过容婉,从方才她提到绛红开始,眸中的笑意便深了一深,他完全能想到,若是此招他拒了,容婉会不会有下一招等着他?
想到此处,他便下意识点点头,道,“你既如此诚心,那便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婢女吧!”
他说完,复又看向容婉,问道,“不知洛家娘子可否割爱于我?”
容婉摇摇头,笑着道,“我本打算着手为绛红选夫婿的,既然绛红对郎君情根深种,自然是再耗不过,郎君喜欢就好,等改日我便差人将她的卖身契奉上,郎君等着便是。”
严澈只能点头,“那边多谢洛家娘子了。”
此事到此也算是完了,容珺同严澈不过是巧遇,而正是因着这事,严家郎君收了一个娇美人,怕是人人再提起这一段时,提到的都是严澈的风流韵事吧!
这便是容婉想要的结果。
容婉偏过头看想让容珺,见容珺仍有些微微失神。便对着严丹宁道,“严娘子,许是经过方才的事,家妹吓到了,我想先带着家妹回去,不知严娘子可应?”
严丹宁深深的看了容婉一眼,她早知道,容婉不是没有手段的。
可她却不承认她比不过容婉,一来,此次的计划出了纰漏。她忘记派人将容婉阻拦在别处。也忘记了眼前最大的一个变数。
若不是绛红突然来以身相许这一套,哪有人会注意她?
可如今不仅白白损失了一个棋子,还有事无成,她心中也带着气。这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中。她哪有理由不让洛氏姐妹二人回去?
因此。心思在心中转了转,严丹宁转而便开口道,“想必今日洛小娘子伤了不少的心。那便早些带她回府去吧,若是得了心病,我同兄长可是极为过意不去。”
容婉却像是没听懂严丹宁话中的深意,跟着便道,“绛红自阿珺幼时便跟着她,如今忽而离去,自然让她极为不舍,伤心是一定的,不过也不过是几日的时间便够了。”
严丹宁话中的深意又被容婉巧妙的转了回去。
严丹宁也只能怔怔的看着容婉同容珺相携沿着别的路朝抄手游廊走去,等她们过了垂花门,才是真的置身事外,可如今,她竟然没有什么办法可阻挡。
她回过神,看着面前的娘子越聚越多,便是干咳了一声,解释道,“方才不过是出了些小问题,外面天寒地冻,众位姐妹还是到凉亭中暖和暖和。”
“顺便琢磨一下方才自己想起的诗句,也好比比一会儿名落谁家?”
众位女子一听到这个,才想起今日说来的目的,听说长安侯府有一个通透的玉簪,还是皇太后在世之时赐予的,一想到这个,众位女子的心便热了起来。
毕竟洛氏在汴京城已不算什么高门大户,实在在她们心中留不下什么波澜,不过是一个笑柄罢了。
因此,方才的事便被抛到脑后,人人都在婢女的引领下往那凉亭走去。
如此,湖边便只剩下严丹宁,严澈及绛红了。
严丹宁瞪了绛红一眼,怒道,“让你找机会推洛容珺下去,你怎么自己掉下去了?”
绛红委屈的跪在一旁道,“婢子想要下手之时不知道被什么打中了膝盖,一下便栽到了湖中去,是婢子的不是,还请娘子责罚。”
“娘子,洛容婉已对婢子有了怀疑,婢子想要活命,方才才那般说的,还请娘子看在婢子衷心耿耿的份上,放过婢子吧!”
严丹宁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总是会有人过来收拾她的。
她复又看向严澈,冷哼一声,“庶兄,你真是本事了,话里话外竟然帮着洛氏姐妹,你脑子没进水吧?”
严澈冷冷的看了严丹宁一眼,他同严丹宁向来不合,若不是父亲发了话,他又怎么会听一个黄毛丫头的安排。
“丹宁,若是同洛家姐妹闹翻,父亲定会对你我失望,至少今日并无极大损失,再接再厉便是。”严澈生硬的劝解道。
但严丹宁显然没将他的话当回事,只是讽刺道,“庶兄,是你没本事。”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严澈心中也是一肚子的火,自然也待不下去,直接转过身,便离开了这里,而绛红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严澈的身后,生怕不小心沾染了严澈的怒火,从而此无葬身之地。
再者说容婉这里,她拉着容珺出了长安侯府的门,白瑶在她们身后跟着,而杨初和夏迎夏迟三人,早早的便待在马车旁。
见容婉容珺过来,他们三人便闪了身,让她们上了马车去。
容珺一声不吭的在容婉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等马车开始动了,她方才一直呆滞着的双眼忽而有了身材,转过头看向容婉道,“阿姐,我是不是很笨?”
容婉看着容珺,认真道,“是很笨。”
也许是因着容婉说了这句话刺激到了容珺,容珺便开始落泪,落着落着便开口道,“阿姐,我也不知他是那样的人,他初时对我极好。”
容婉点点头,接着容珺的话道,“阿珺看清楚他是哪样的人了么?
容珺没有应,只是默了一会儿,“我原以为进了内院便摆月兑了阿姐给的护院夏迎,却原来,若是没有夏迎的话,今日下场最惨的,便是我了。”
容婉倒是没想到容珺会这么说,有些不解,夏迎的动作连长安侯府的人都未发现,她是怎么发现的?
“今日我同严家郎君到哪湖面上之时,忽而觉得身后有些冷,不由的侧了侧身子,只不过那一瞬,便见眼前飘过一个影子,是绛红栽进了湖中。
我原以为是巧合,便请严家郎君救她,严家郎君看起来十分为难,但还是伸了手,我原以为是因着我的缘故,严家郎君才给的面子,知道严家郎君的肩膀之处被人弹了石子,他才跌了进去。
我清楚的看见了那石子,因此便下意识的转头,瞧见离湖泊不远的树上好似站着一个人,我虽对夏迎不熟悉,但总归是见过他的样貌,一眼便认出了是他。
我这才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也吓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办,知道严丹宁过来问我怎么回事,而严家郎君却答了一句说出去会坏名声的事,我便知道了,严家郎君是不向着我的。
而后绛红却又对严家郎君感恩戴德,直言以身相许,我便知绛红一早便对严家郎君存了别样的心思。”
说到此处,容珺便将容婉一把抱住,钻进容婉的怀中,哭诉着道,“阿姐,他们一直都到算计我。”
“我应瑶兰之约到李府的时候,是绛红无意间将我引到了严家郎君的面前,就连前几日的小像,就是绛红从府外带给我的,我竟然没有想到这奇怪之处,我真的是很蠢。”
容珺一边哭着,一边道。
容婉听着心中也微微难受,也许是她对容珺关心不够,才致使容珺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
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容珺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着。
容珺又继续道,“阿姐,可我是真的欢喜他,他笑起来的嘴角十分好看,说起话来也很温柔,可偏偏,为什么他要算计我?”
“他可知道,就算他不算计我,我这一生也想跟着他的。”
容珺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从容婉的怀中起来,迷茫道,“我听严丹宁说他已定有正妻,是不是因着他想让我做妾室,才如此败坏我名声的?”
容婉叹了叹气,容珺终究是明白了。
不妄她如此大费周章,在暗地里帮衬着容珺,还好容珺没有辜负了她的期望,彻底的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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