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祎引以为荣的挑眉,笑道:“本王为了美人儿,捅天脑海的事儿都敢干。”
他顺势坐在床上,拦住萧惠群的细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黏黏糊糊的在她耳边道:“你难道不是在等本王?”
萧惠群深深呼吸一口气。
不和流氓讲道理。
她动了动身子,试图挣月兑开他,柴祎却顺势将人抱得更紧,两个年轻的躯体密实的贴合在一起,意外的非常合拍。
“放手。”面对他的得寸进尺,萧惠群终于忍不住,冷着声音斥责道。
“偏不。”柴祎不退反进,几乎将人压倒在了床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眸中的光芒在一丝丝改变。“也不是特别美嘛。”
怎么就这么想办了她呢!
小兄弟都竖然起敬了有没有!
萧惠群气怒攻心,脸色涨得通红,想要说些什么,柴祎却是不给她机会,薄而柔软的唇坚定的落了下来。
许久许久,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来时,他才将人放开。
“这次不哭了,甜丝丝的。”
无耻、变态!
即便是气急,想要破口大骂,可涵养使然,萧惠群嘴唇哆嗦了一会儿,最后只能吐出这么两个词来。
这于柴祎来说,根本是不痛不痒。
他轻笑,胸腔震动而发出的声音低沉悦耳:“本王还可以更流氓。”
说完,他便轻轻的撞了一下她。
萧惠群起先不懂,但即便没想明白,她也知道这人准没好事,她咬着牙说道:“你放开我,否则我喊人了啊。”
“你喊吧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柴祎自大又自得的说道。
嗯,顺势又撞了一发。
如此几次之后,就算对男女关系懵懂如萧惠群,也逐渐的回过味来,她颜色骤变,气急败坏的瞪向柴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挣扎。
看这架势,若他再不放开她,她一定会气的晕死过去。
柴祎耸耸肩,很是遗憾的起身,毫无形象的靠在了床头的位置。
萧惠群猛地坐起身来,随即便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之间她又摔回了床上。
对面的柴祎心中一紧。
忽而就涌上了一股担忧,他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
正要去探查她的情况,便听到萧惠群虚弱的声音:“别过来。”
“别再靠近我。”
哼!
还有力气凶他,担忧个球球!
柴祎撇撇唇,瞅了眼身下,随后哼了一声,默默的平复着激动。
懊悔啊,深深的懊悔啊!
爱慕他的女人能围着陵国绕三圈,他想睡哪个睡哪个,干啥要跑到这里来受气?
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可即便是知道自己脑子进水,柴祎依然没有走,嗯,他在慢慢的等水干。
萧惠群也终于缓过劲儿来,她轻声细语的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欠你一声谢谢。”
潜台词就是虽然你这人流氓、变态、无耻、没下限,然而你却依然救了我的命。我谢你是应该的,但是除了谢之外咱们就没关系了。
柴祎哂笑两声。
怎么没关系?
“都被本王模了抱了亲了,现在撇清关系是不是晚了些?唔,看你现在的情况也是入不了宫,嫁不了本王那个小三弟了,不如本王吃点亏,带你回去做个侧妃,如何?”
真是太善良了!
柴祎很是施舍的说完,又加了一句道:“反正你这病歪歪的身子,基本是没人愿意娶你的。”
萧惠群嗤了声。
“嫁你不如去死!”她声音冰凉清冷,带着几分残忍和漠然。
嫁人?
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便从未想过要嫁人!
“所以不需要你屈尊绛贵的如此委屈自己。”
柴祎觉得自己心口狠狠中了一刀。
他被这个女人嫌弃了!
他被这个病秧子嫌弃了!
他猛地起身,再次欺身上前,将萧惠群摁在身下,捏着她的小下巴,道:“臭丫头,还敢嫌弃本王,别忘了现在是谁给你续命。”
萧惠群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淡漠的无一丝情绪。
还敢这么看他!
亲不死你!
柴祎觉得可生气了,必须得好好惩罚这个没眼光的臭女人,然而他左亲亲又亲亲,连袭胸这件小事儿都干了,身下的女人却无一丝反应。
别说愤怒了,连个错乱的呼吸都不给。就像他亲的不过是个死人。
他睁开眼,硬生生对上了萧惠群明亮闪烁的大眼睛,吓得他突地打了个嗝。
“额……你这女人接吻不闭眼啊。”艾玛,吓死人了好伐?
萧惠群冷冷的嘲讽道:“你家被狗咬的时候肯定也要看清楚这条狗长什么样。”
妈蛋的,要吐血了!
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是现在手真的很痒。
柴祎刚扬起手,便看到萧惠群无畏的哼了声,气的骂骂咧咧的跳下床去。
将房内东西一阵摔打。
直吓得外面云雾急切的撞门便要进来:“姑娘,你怎么了?”
然后被柴祎给骂了回去:“滚蛋,敢进来,本王弄死你。”
云雾动作一顿,双膝软了软差点摔倒在地。她咬咬唇想要再说什么,可到底是害怕柴祎。
只能一脸担忧的蹲守在门口。
那个林都王是不是打姑娘呢啊?
该怎么办呢?
对对,去找云烟姐姐。
云雾眼睛一亮,爬起来就朝云烟房间跑去,须臾之后,两个婢女一同返回,房间之内却已经没了声响。
柴祎居高临下的指着萧惠群,发狠道:“你行,本王好心好意的来救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本王的。”
“说狠话谁不会啊,但你得清楚后果,等死吧,臭丫头。”
萧惠群毫不畏惧的注视着他,反唇相讥道:“救我?如果没有你给我吃的那药,我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死就死,在我得病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
“我会怕死吗?”。
柴祎为什么会知道她身染沉屙,其实仔细想想就能想的明白。
她只不过懒得说而已。
而且……
他会无缘无故的救她?还不是另有所图?如此别有目的,还希望别人感恩戴德,简直可笑。
当然了,萧惠群也知道自己有些冲动,若不是柴祎上来就占自己便宜的话,她也不会说这么多。
毕竟,她还有求于他。
她深深呼吸一口气,瞥开眼神,直接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哈哈哈哈哈哈!
柴祎都想给这小丫头鼓掌了!
嗯,倒是挺聪明的啊!
也是,要是不聪明,他也不会看上她,只是这臭丫头把聪明才智用到了他的身上,这让他比较吐血。
“咳咳……这个,本王又不是药师,怎么知道那药对你损伤这么大?这不是已经及时止损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都已经不顾凶险的千里奔袭来救人了,是个人都该感动一下吧!
感动个鬼!
“我砍你一刀,再给你包扎说声对不起,你愿不愿意啊。”萧惠群撇撇嘴。
只她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有些嫌弃的皱皱眉头。
感觉情绪被柴祎带的越来越歪。
她一辈子都没和人吵过架,现在这种情况真是行为失常。
幼稚到自己都嫌弃自己。
萧惠群咬了咬舌尖,想让自己稍微变得正常些。
可偏偏柴祎就是个神经病啊,他撸起袖子,将胳膊递到萧惠群眼前,无所谓的说道:“那你砍吧。”
顿了顿,想到这丫头手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物品,便从自己腰上抽出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和胳膊一起递到她眼前,“呐,武器也一并给你。”
神经病啊!
萧惠群懒得搭理她。
“你不砍,那我替你砍了啊!”
柴祎将匕首拔出来,在自己胳膊上比划了两下。
“林都王,我拜托你,请赶快从我眼前消失好吗?”。
萧惠群白眼都不想翻了,太累!
“小裙裙啊,你不舍得砍本王就直说嘛!虽然这种欲语还休的模样,本王也挺喜欢……”
的字尚未出口,萧惠群却已经翻身坐起并从他手中抢过了匕首。
眼也没眨的刺向柴祎。
结果自然是被他轻巧的跳开,她哼了一声,将匕首丢在地上,嘲讽的看着他。
柴祎咳嗽一声,尴尬的说道:“本王这是本能反应,要不你再试一次?”
萧惠群摇了摇头。
“我们换个补偿的方式吧。”她心中其实没谱,也害怕他直接答应了其实是故意的憋着坏,可她脑海中时时刻刻回想着含含的话。
若太皇太后薨了,陈家真的记恨她怎么办?她本来根基就差,在宫中孤立无援,靠的无非是皇帝的宠爱而已,可宠爱无法时时刻刻的护着她,万一……
其实只要她理智的想想,便能够很轻易明白,即便太皇太后薨了,陈家也只会将帐记在王太后或者柴绍身上,而非沈含章。
无非是关心则乱。
“你说?”柴祎挑挑眉,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须臾,听到萧惠群的要求后,他轻声笑了笑。
“看你说的,入宫救太皇太后那是本王应该做的啊,再怎么说她都是本王的亲祖母对不对?”
“何必还需要用你的补偿来交换?”
柴祎坐到她身边,幽幽的叹息一声,道:“在得知皇祖母中毒时,本王便想让程英华入宫了,可藩王不能回京的律条还在那里摆着呢,本王要是暴露了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啊。”
“本想等着宫中发告示广招名医,可谁能想到最后又召回了个据说很厉害的太医。哎,本王只能一天三炷香的祈求上苍,让我皇祖母快些好了。”
萧惠群瞅了他一眼,眸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你骗鬼呢。’
柴祎捂着胸口,很受伤的说道:“本王可是很看重亲情的。”
结果再次收到萧惠群一个不相信的眼神。
于是他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单刀直入道:“程英华可以跟你入宫救人,但是必须入太医院,你办得到,本王就把人借你,办不到,没戏。”
在这一刻,萧惠群忽而便明白,今晚柴祎来找她,也并非是单纯来占她便宜的。
他原本就希望让程英华入宫救人随即进入太医院。
不不不,他不可能仅仅只是想得到一个太医的身份。
然而,萧惠群聪明归聪明,于朝中事宜也能猜测一些,却无法了解一个神经病的打算。
她侧过眸,道:“我办不到。”
“那谈不拢,本王不借人哦。”柴祎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一直在观察萧惠群的脸色。
却见她微微的勾了勾唇,不甚在意的道:“无所谓,反正我原本也只是想帮帮含含而已,但是实在帮不到忙,那我也没有办法。”
“那可是你的好姐妹哦,为了你跳曲江的好姐妹哦,听说是她下毒害的太皇太后呢,啧啧,要是人真的死了,你那姐妹就惨了,你忍心吗?”。呀,这丫头心真黑啊!
怎么感觉现在角色好像反过来了?
“不是她害的,这件事情早就查清了。而且,最好太皇太后薨了,皇帝正好可以守孝,暂时不用选妃立后了。”
萧惠群冷冷的回应。
这么一想,忽然觉得也不错。
柴祎:“……”
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他今儿得知这臭丫头故意给废掉那叫什么涵的死扑街的胳膊,便想到了这丫头狠起来真是什么都不怕的。
好吧,果然是他太单纯了。
“行了行了,不去太医院了,人我借你。”
“不需要。”
“喂喂,你不要得寸进尺啊。”柴祎真想把人拎起来,好好的揍上一顿。
萧惠群及其认真的看着他,道:“不是得寸进尺,你这么积极一定有诈,我是不会让你利用的。”
你这么能耐,你咋不上天啊!
女孩子这么聪明犀利真的会嫁出去……
唔,这个诅咒对这死丫头没用!
柴祎还没想到反驳的话呢,便听萧惠群轻描淡写的说道:“毕竟,你是个说话不作数的惯犯,我对你的话存疑。”
这脏水泼的,他什么时候说话不作数来着?
刚想问,柴祎脑子忽而就清明一片,他指着萧惠群,恨声道:“你想让本王对你三跪九叩?”
“我可没说。”
萧惠群耸耸肩,一脸‘这话是你自己说的’无辜感。
阴险的女人。
原来在这里憋着坏呢!
他打赌的时候怎么会想到这死丫头身子垮的这么厉害?
要不是他,她就进宫和自己的好姐妹共侍一夫了好伐?
不但不感谢他,竟然还想收赌注。
是,他是输了,按照君子一诺,是应该履行承诺,但是吧……
除了少年时期跪过天地君亲,他长这么大就再也没跪过别人了,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男儿膝下有黄金好伐?
萧惠群无所谓的挑挑眉,道:“算了,早就知道你一定会耍赖,所以一开始我就没提这件事情。”
说完她啧啧两声,用那种我早就料到的表情上下扫了柴祎两眼,看起来不屑至极。
柴祎这暴脾气啊,差点没被点着。
想他堂堂林都王啊,一地藩王霸主啊,在他的地盘上,谁看到他不得低头下跪真心臣服啊。
这死丫头竟然还敢不屑他。
本王真的会砍人的信不信啊!
“应了本王的跪会折寿的。”柴祎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怕啊,反正我小命攥在你手中,你想让我活多久我便活多久咯。”折寿对她来说完全不算事儿好吗?
其实萧惠群真不想提这茬。
因为对她来说,当初所谓的赌约也不过是被柴祎胁迫的,她心底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然看到这人嚣张的臭模样,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想挫挫他的锐气。
至于怎么让一个高傲的男人受到打击,无非是让他感受到屈辱。
萧惠群一直知道有的时候真的是挺坏的。
但她无所谓,因为每次都是别人先招惹她的。
柴祎指了指萧惠群,放出狠话,道:“你等着……”
本王早晚会弄死你。
“噗通”一声,他还真的就跪了下去。
就当是拜天地吧!
“三跪九叩哦。”萧惠群淡淡的提醒道。
先弄死你再弄活你然后再弄死你……让你欲生欲死,你个臭丫头!
“咚咚咚”
听得萧惠群都觉得额头有些疼,她无声的勾唇笑了笑,眸中闪过一丝戏谑。
然而待柴祎起身之后,她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
可没等她高兴完,柴祎忽而就又扑上来,三下五除二将她的外衣除去,露出里面素色的小衣,萧惠群大惊失色:“柴祎……”
“拜完堂之后自然是洞房花烛咯。”
直到把身下的女人剥了个精光,柴祎心中的怒火才算稍微消散一些。
这才有心思扫一眼萧惠群。
这一扫不要紧,另外一种火以燎原之势袭来,激的他眼前一黑,鼻腔一热,竟然有两股鲜红缓缓的流出,落在了萧惠群雪白的身子上。
萧惠群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佯装不了冷漠也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在颤抖着,惊恐的瞪着身上的男人,牙齿在咯吱咯吱的打颤。
恐惧,害怕,羞耻……
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呼吸紊乱起来。
柴祎先是被自己的鼻血给惊呆,随后又被她的异样给吓死,连忙朝外面喊道:“给本王进来。”
云烟和云雾看到这个场景,当场花容失色,云烟扑到床前,从萧惠群枕头下拿出药瓶,颤抖着手倒出一颗塞到萧惠群的口中。
可她此时惊恐的已经不会吞咽了。
柴祎一把推开她,捏住萧惠群的脖子,迫使她张开了嘴,然后他伸指将药丸给她顺了下去。
看的云烟一阵心疼。
这姑娘的嗓子喝了一天药,到了晚上终于能够勉强发声了,这下估计又得继续吃药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等待萧惠群缓过来的空档,云烟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遮挡了这一室的春光。
可待扭过头去看柴祎时,却发现他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
谢天谢地终于走了。
可……
姑娘的清白啊,真的完完全全的毁了啊!
这该如何是好啊!
柴祎挫败的回到了老巢,一脸忧桑的将程英华从被窝中踹了出来,“本王很不爽,滚出来喝酒。”
程英华气的想一棍子打死这货。
“神经病啊,大半夜的喝什么酒啊,欲求不满啊你。”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接过来柴祎丢过来的酒瓮。
随即狠狠的砸在地上,瞬间满室酒香。
“你脑子是不是真的坏掉了,谁特么喝酒抱着瓮子啊,这不是潇洒是脑子有坑好伐?”
柴祎烦躁的飞起一脚,将程英华踹出好几米远,骂道:“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得,赶紧滚过来,不然老子废了你。”
说完就率先爬上了屋顶。
程英华真想剁了这货。
什么叫交友不慎,他这就叫交友不慎,一失足成千古恨!
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啊!
还没感慨完自己不幸的遭遇,屋顶上便传来一声怒吼:“程英华你快点给老子滚出来。”
程英华只能放弃了穿外衣,哆哆嗦嗦的爬上了屋顶。
他翻着白眼望着黑漆漆的头顶,说道:“咋着了,被人给煮了?”
结果眼角余光就瞅到了一抹鲜红。
他用自己的狗鼻子闻了闻,我去啊,这不是血腥味吗?
虽然味道很淡。
“王爷啊,你不是去见萧家妹子了,怎么还见血了?等等……”程英华猥琐的嘿嘿笑了两声,贱兮兮的说道:“该不是萧家妹子那啥那啥驾到,结果你剑都出鞘了才发现吧?”
不过也不应该弄到胸前啊?
嘿嘿嘿……一定是解锁了什么了不得的姿势。
“哎喂,你可悠着点啊,人家萧妹子身子可弱着呢!不过她嗓子也不算好,叫的估计不会好听,你还是再忍忍吧。”您家通情达理的好友上线,请注意查收哦。
结果他就被柴祎给又踹了一脚。
“我警告你啊,再踹我我就死给你看,你这辈子可就再也找不到像爷这么好的基友了。”程英华愤怒的威胁道。
嗯,再次收到飞来一脚。
他委屈的模了模眼泪,好吧,在这段友谊当中,他就是个被欺压的角色。
习惯了。
“你说……”
喝到半醉的时候,柴祎忽而开口问道:“本王是不是魅力非凡?”
“但是本王怎么每次亲那死丫头,她都一副想死的表情呢?竟然敢嫌弃本王,简直是岂有此理。”
当然,最打击柴祎的还不是萧惠群的嫌弃。
而是他自己竟然跟个毛头小子似得激动的流鼻血了!
丢人呐!
丢死人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