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婉容那日回来,便是称病不出,就是连和她要好的悦婉容都很少踏足万福楼,风水轮流转,那位那悦婉容却因为欣婉容的失宠而获得皇上的青眼,一月之内竟然有好几次被招幸。
皇贵妃得知后,幽幽说道:“倒是本宫忘了,这位悦婉容论起辈来,还是跟本宫同辈呢。悦婉容家世虽然不是很尊贵,她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四品的参领,她母亲杨氏跟本宫的婶娘还是嫡亲的姐妹,怪不得她与婉儿能有如此情谊,倒也是本宫小看了她,竟有如此手段这么快获宠。”
绯春倒是不以为意,为皇贵妃细心地按摩着肩膀,这手法恰到好处,皇贵妃眯着眼享受着:“还是咱们的春儿手法好,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
绯春听着主子的夸奖,倒是很高兴:“主子喜欢便好,奴婢这手按摩和针灸一般能够为主子解乏。”
见她。这么说,皇贵妃吩咐绯夏:“万福楼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太医?”
绯夏倒是料到了主子会这么问,急忙回道:“万福楼现在的情况不太好,欣婉容病了之后,那些奴才哪会听自己主子的,有些奴才都想搬去玲珑轩去呢。”
那玲珑轩是皇上赐给悦婉容住的,听说悦婉容喜欢小桥流水,那玲珑轩之内,有非常奇特的景色,最有名的就是曲水琳琅桥了,可惜,就是连自己也没有去过那玲珑轩。
虽说那日欣婉容却是有嫌疑,但是也不过只是猜测而已。毕竟她和兄长多年的情分在那里,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做出有损家族名誉的事。那日自己说话,说的太重了些。
皇贵妃想着叹了口气:“她终究是因为本宫这个姐姐才病了的。本宫还真的不能抛弃了她。”
绯春笑着将白玉的茶碗放在桌子上,沏了一杯茶:“主子,喝杯茶润润喉咙,现在正是干燥的季节,不用心的话会有火气。”
“你倒是从哪里懂的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倒是让本宫有些意外了。”皇贵妃端起那白玉茶碗,这茶碗上绘制着红色的牡丹。却是用最精致的金丝镶嵌的方法,还坠了些可爱的小水晶。阳光的照射下,那可爱的水晶便将阳光折射成各种颜色。别致的很。
“这杯子本宫还没见过呢,倒是从哪儿来的?”皇贵妃爱不释手的端着那杯子,甚是高兴。
“这杯子叫做月光落雪杯,整个大梁只有这么一个杯子。”绯春回答道。“不过。这杯子、、、、、、”
皇贵妃皱着眉头看着她,见她这般样子也能猜的出下面的话,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既然是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应该保管着,放起来吧。”
绯春皱着眉头,说:“是皇上让奴婢给皇贵妃使用的。”
皇贵妃心头突地一跳,训斥的话到了嘴边却又不能说出来:“你还是本宫的绯春么?”
绯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不忍心看到主子这般折磨自己,皇上对主子也是真心的。主子也许不知道,皇上每天夜里都会在承乾宫的外殿坐上一个时辰。才会安心去上朝。”
皇贵妃眸子里露出几分讥讽:“每日每夜去招幸别的女人,还好意思在本宫的承乾宫坐着,真是脏了本宫的地方。”
绯春听到皇贵妃这般说来,低着头不说话。倒是一声浑厚的男声传过来,皇贵妃盯着那人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满面的不可置信。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贵妃带着疏离的笑意。
皇上盯着这张自己想了无数遍的面容,在听到那句话之后,所有的努力都没了意义,皇上看着她:“原来你凌若萱也是个妒妇,是朕没有想到的,你说的对,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保护好凝月。”
皇上的声音越来越低,倒是皇贵妃扭过身子,似是拒绝听到他的声音。
见她如此决绝,皇上叹息了一口气:“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对你兄长动了手?”
皇贵妃扭过身子:“你从什么地方听到的这个消息,莫非是你?”
皇上摇摇头:“你对朕难道是一点信任也无了?”
皇贵妃闻言,一双秋水眸子蓄满了泪水,却是嘴角逞强:“皇上,您有哪件事能让臣妾去相信?”
皇上盯着她的眸子,顾不得她的挣扎,拥住这令他魂思梦绕的身体,娇软的身体带着芬芳在他鼻端徘徊不去。
皇贵妃不知如何面对他,却只是静止不动,身体僵硬好似一块木板。自己确实已经对他的怀抱不适应了。
皇贵妃带着几分冷意:“皇上就是这么对待臣妾的?”
话中的冷意,他何尝不知,吻上那光洁的额头,小心翼翼的触碰她柔弱的身躯:“朕什么都知道了,长乐侯遇刺,却是是朕失察。跟江湖的逍遥门有关系。”
逍遥门?
皇上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木牌,黒木所制,确实跟自己母亲所说的一般。
“逍遥门?为什么感觉曾经听到过似的?”皇贵妃问道,“假设皇上说的对,那么你怎么能够找到逍遥门?”
皇上叹了口气:“这事情应该跟林府有关吧,毕竟现在安家和你兄长有婚事在身。”
“安家?臣妾怎么不知道?”皇贵妃一听连忙问道,“是皇上赐婚?”
皇上摇摇头:“安庭的女儿,是你父亲为你兄长求的亲,只是婚事还没有定下来,就出现了这么大的事,若不是今日卫国质子说出来,朕都不知道你兄长遇刺。”
卫国太子?
皇贵妃眸子里露出一抹怀疑,却是冷静下来,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