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事一拍大腿,“造孽,二爷居然为了这区区五千两把二娘子给卖了。我的爷啊,可怜的二娘子,二爷这是要害死她啊。”
王管事声泪俱下,可怜兮兮地道,“昨天为了二爷那些风流债和欠下的巨债,老夫人被二爷气晕了过去,二爷屡教不改老夫人才发了狠把他逐出了府,没想到转眼间她又把二娘子给卖了,亏得二娘子昨夜还到老夫人跟前为二爷说好话,二爷可真是心狠啊。”
众人听了纷纷摇头,萧炎设计陷害萧玉时,萧炎的名声已经臭的不要再臭,现在这档子事出来,众人俱都信了王管事的话,这萧二娘子还真是可怜,摊上了这样的二叔。
“那我的银两呢?五千两银子白花了,人也娶不到?银子也得不到?你们这是要让我当冤大头啊,让我人财两空?”
“银子当然不可能让赵兄弟亏了,这一会老夫人又被气晕了。您看大夫也刚请来。”赵管事指了指门口正从马车上下来的田医正,赔笑道,“这样,等老夫人醒来,我亲自带着银票去府上你看如何。”
“光银票就成了吗?”。赵三昂着头,得寸进尺地道,“那我娘子呢?”
“回头,我让老夫人再另外物色二个美人给你,保证让你满意你看怎样?”王管事热情洋溢地拉着赵三,小声在他耳边,道,“赵兄弟,今日只是只要你行个方便,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至于银子老哥我争取给你老夫人那多要点,到时我们二八分帐,你八我二,你看成不?你若真要一意孤行,再给二娘子脸上抹黑,不是老哥我不提醒你,这好日子也到头了,民不与官斗,更何况人家还是大官呢,要踩死你,还不是如同踩死一个蚂蚁那般容易。”
赵三转头在人群中看了一眼才道,“既然这样,那我勉为其难答应吧。”
王管事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好兄弟,晚上我请你喝酒。”
围观群众在两人勾肩搭背的样子,知道没什么好戏再看,纷纷散了去,而赵三也领着一队人马离开了宁国公府,王管事笑呵呵看着赵三离去,才带着众人转头进了府门。
而一道靓丽的影子而速度在人群中隐去,向着石头城方向而去。
初晴赶到庄子上的时候,刚好庄子上开中饭,小花儿和夏荷做了好多饭菜。血狼和狗蛋等小伙伴们在厨房吃,女眷们则是把餐桌摆在了萧玉的房里。
初晴一到场,卢妈妈给她盛了一碗白米饭。她坐下,绘声绘色地把在宁国公府大门前的事情讲了一番,听得萧玉两只眼睛圆滚滚的,眉开眼笑。
卢氏和卢妈妈等人已经从萧玉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听到最后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萧炎的头上,不免有些唏嘘,不过对萧炎的作为,两人早已经深恶痛绝,觉得这也是萧炎罪有应得,薛青衣则是慢慢地扒着饭,浅浅地笑着,她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萧炎接下来肯定会被肖老夫人赶出宁国公府,而萧蓉蓉经历过一次二次这件的事件以后,要想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最好的结果也是要往次里或者外放的官员里找了。
金陵城中但凡显贵一点的人家是不会娶一个有污点的小娘子进门的,哪怕这个污点不是她自己造成的,她的名声也已经毁了。
这件事让薛青衣觉得收获最大的就是肖老夫人以后一辈子也不能从榻上起来了,据她刚从萧明珠那里得来的情报,肖老夫人两次三番怒极攻心,终于再也撑不住,瘫了,这个在宁国公府嚣张了半辈子的毒妇,终于得到她应有的下场。
曾经辉煌荣耀的半辈子的宁国公府,现在也就剩下了一个空壳子,而让薛青衣费解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宁国公萧振赫居然还能在药庐里呆得住,她就不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宁国公萧振赫会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是无情无义到家破人亡也不在乎了吗?还有他已经计划了更大的阴谋。
正当大家伙吃得正开心的时候,萧炎灰头土脸的来了。来的时候他头发松散,袍子脏乱无比,脸上还有不少紫色的瘀青,很显然是刚被人打了一顿过来的。
“萧玉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现在好了,我被赶出了宁国公府,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他一踏进屋子,就对着萧玉破口大骂,不要说翩翩风采了,就连市井混混也不时。
众人看得一惊一愣,众而放下了碗筷,轻蔑地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人也不想想自己都做了什么,居然这么理直气壮地上门来了。
卢氏当场拍了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门口道,“萧炎,这里不欢迎你,你出去。”
萧卢在众人的目光下脸涨成了猪肝色,特别是卢氏的话,让他大受打击,他怎么也料不到夫妻一场卢氏居然会如此绝情,还是以前他一直错看了她。
“好,卢氏,你可真好,这么多年,你一直虚情假意。”萧炎仰天狂笑了起来,“今日我算是看透你们母女俩了,你们等着,只要我萧炎还有一口气在,你们休想有好日子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萧炎说完,长袍一甩,怒奔而去。
萧玉气得满脸黑线,卢氏则是浑身发抖。薛青衣扶着卢氏坐下,柔声劝了卢氏几句。
现在的萧炎可谓是丧家之犬,不是薛青衣看不起萧炎,没了宁国公府这座大山的庇护,萧炎什么也不是,可笑的是到现在他还认不清这个现实。
萧玉气过之后,平静了下来,道,“阿母,您就别再为这种无谓之人生气了,我看他是山穷水尽,无非就是上这里来闹一闹,说上几句狠话,解一解心中的气。我们如果生气,反倒让他开心了去。”
卢氏点了点头,“玉儿说的不错,大家继续吃饭吧,不用为不相干的人再生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