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冰点关系
“适可而止?好,我明白了,多谢国师大人教诲。那我们就不打扰国师大人和岳丈钓鱼的雅兴,准备起行。”太子一听这个,转头和慕容朔罗子衿分别对视后,见他们点头,他便没再纠结道。
“殿下一路慢走。出巡也不一定每天都要坚持赶路,殿体一直不太好,偶尔在一个地方歇上一段时间,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关系。”国师最后还是提醒道。
有慕容朔在,他一点儿也不担心太子的身体问题。但这个借口能用上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是要回避什么,也可以争取很多时间去做一些事。
“多谢国师大人教诲,我会量力而行的。”太子听懂国师大人的意思,感谢道。当然了,他的话也不能说我会故意装病拖延时间,所以只能改换说法。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样的双关语谁=.==都能来上几句,更何况是国师大人。他最喜欢的就是故弄玄虚,把话讲的让人云里雾里的。他已经知道太子听懂了他的意思,最后也便没什么话要说,便让开了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不然天黑了,太子他们也无法赶到郊外的驿站。
罗丞相见国师大人已经让开了路,他更是没有理由再留下,也便跟着让开。最后只能舍不得的再看了罗子衿,和她身后的小锣一眼,这才低下头,拱手为太子一行送行。
国师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罗小锣,虽然他没机会也没有看向小锣那边一眼。但其实。他不用看她,就能通过百转千回戒的反应,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当然。他必须要靠近小锣才可以。不然,百转千回戒是不会有反应的。
而跟太子和太子妃说话间,小锣就在太子妃身后不远伺候,这样的距离,已经足够了。果然百转千回戒的光芒和力量也比之前更加强盛。这说明了,事情正在向着对小锣有利的方向发展。而对小锣有利,那就是对大齐有利。相信前路定然少不了危险。但总能坚持克服。
这次相遇,慕容墨还是没有搭理慕容朔,就好像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一般。与所有人都可以对视。但唯独绕过慕容朔。就像上次的原因一样,他没有娶妻,就不能回到慕容家族。而理所当然的要被家族所不承认。而这次,他也是托了小锣的福才能见到慕容墨罢了。
慕容朔明白父亲无视他的原因。可他却更加不明白父亲的用意了。两次出现。而且只是为了那本来就不甚在意的小事,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父亲行事,一定是为了某个目的。某个为了整个大齐和百姓的目的。只是,他还是猜不到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
一路上,慕容朔都在仔细回想着各种情况。当然,这其中也有为了罗小锣的这个可能在。但慕容朔现在对小锣是认定她跟姬沅一伙,就是为了欺骗他。所以,这个唯一正确的可能。就这样被他摒弃。一直在试图从其他错误的可能中找答案。结果当然还是绝路一条。
慕容朔与常人不同,他能记得的多。能想出来的可能性就更多。因此,他这一路上,几乎都是在为这些事而占用时间。这让本来就与人有疏离感的他,更是与外界隔绝,独自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理会旁人。
太子和乔芷涵、王屋他们,早就知道慕容朔的脾气和行事作风,一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是有事在考虑,当然不会去打扰他,也不会觉得他格格不入。只有其他不常见他,不了解他的人,才会觉得他的态度让他们不快。
在不知道慕容朔身份之前,罗子衿也只是把他当成是神秘的门客,若是见他若此,定然是不高兴的。但现在她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慕容家的人向来如此,所以也并不很在意他如何。她唯一在意的,只是慕容朔对小锣的态度。
一路上,不止是小锣觉得慕容朔对她的态度恢复到了之前的冰点。连罗子衿都轻易察觉到了他们两个之间的不对劲。在出恭无人间,罗子衿也悄声问了小锣,问他们倆到底出了什么事。可这个,小锣又如何能知道。
她仔细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敢确定,不是她的错。那问题就还是出现在慕容朔的身边。小锣也有想过可能是慕容朔看到了她对姬沅笑。可慕容朔对她的态度改变,明明是在那之前就开始的。对别人小锣可能不会看他们的眼色,但对慕容朔,小锣能懂他的意思。
小锣不知道答案,无法知道问题的症结出在哪里,当然无法解决问题。而且,依照慕容朔的书上所言,这个时候,他们的确是有误会在。但小锣根据上下文得知,这个误会,即使是现在知道了,也不能现在解开。而且小锣在那天从自己房间醒来,模到放在自己枕边的洞箫后,她就决定,她跟慕容朔的关系,不能再往前进一步。
既然他现在对自己有误会,那就暂时利用这个误会,让他对自己更加混乱。只有他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那自己的最终目的就越是安全。即使到了最后,他也绝不会想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是那个。因此,一路上,慕容朔没有主动跟小锣说话,小锣便也不去找他。
两个人完全变成了真正的主仆,慕容朔做他自己,对不认识的人维持高冷范儿。而小锣,在大家面前,也一直是听话能干的丫鬟,主仆界限分明。这让一直期望他们好好在一起的罗子衿和乔芷涵可急坏了。可问又问不出个结果,制造机会让他们见面,小锣也只是完成交代的事就走,根本不说别的。罗子衿也只能无奈放弃,
而乔芷涵,她本来也想制造机会,可刚没开始几次,都会慕容朔轻易发现,然后阻止。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而且,作为师兄狠狠的训斥了她不说,还罚她每天多练了半个时辰的功。直把她累的半死,才让她死了这条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