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为之疯狂
“慕容朔,好久不见……”只这一句,便胜过万语千言。
是啊,只是好久不见。现在见到了,就没有不好的了。
小锣微笑着看着慕容朔,慕容朔在听到她这话后,也微笑的看着她。二人什么话也没说,但就在此刻,他们的心是那样的贴近。所有的芥蒂,担忧统统消失,有的,只要眼前的人。
小锣看着慕容朔眼中满是无尽的温柔,她不禁有些动容的想要开口。但刚一张嘴,话还没吐出半个来,慕容朔就突然靠近,吻上了小锣的樱唇。
小锣惊讶万分,但慕容朔的温柔,让她无法拒绝。在她无法拒绝的同时,她也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每次慕容朔亲她,她都没办法拒绝。是他控制着她吗?并不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次,小锣也只是惊讶那么一瞬,就陷在慕容朔的掠夺与温柔中无法自拔。任由他情之所至。直到咒语再次发挥效力,小锣陷入昏睡,她才失去了对那些温柔的感知。
小锣昏睡后,整个人都不再回应慕容朔时,慕容朔才渐渐发觉出了不对。但他此刻的理智早就消失殆尽,就算是发现不对,他也转不动大脑了。
还好,这里是慕容别院,既然小锣是用神树下的咒,那自然在这里,会有神树干预。本来一直无风的院子,忽然平地起风,打着旋儿急向着慕容朔逼去。直接把慕容朔给掀翻到一边,才在他与小锣之间停下,原地打转着似乎在警戒着他。
这时,慕容朔的理智才终于回归,眼睛里也看到了现实。一看之下,他忙就扯过一边的衣服,咻的一下扔到了小锣身上,将她小小的大半个身子都遮盖住。而这时,那阵风才又凭空消失。
原来不知何时,慕容朔已经将小锣给抱上了岸。温泉池边就有睡榻,小锣就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脖颈处似乎还有点点樱红。这就是慕容朔清醒时看到的画面。而他也差点因此又心神荡漾。这才立刻扯了衣服丢到小锣身上。
不用问,这一次,他又失控了。
而且,如果小锣身上没有咒语的话,恐怕等他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现在回想,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慕容朔根本就知道他究竟对小锣都做了些什么。但当时,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就好像,小锣就是一罐让人上瘾的蜜糖,怎么吃都吃不够。越是吃越想吃。越吃就想不想放开她。慕容朔从来没有像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控制不住自己过。面对小锣,当他吻上小锣唇的那一刻,他就是疯了的。
疯狂的迷恋着当时的所有感官知觉,所有的所有,所有跟她有关的一切。他那时就是疯狂的想要得到她,一次比一次想,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失去理智!
慕容朔到现在都还身体发烫,还在紧张中。他只好跳进温泉池中,借温泉水的帮助强行运功压制。直费了半个多时辰才勉强以小锣重伤刚愈的理由,压制住了自己疯狂的。
这时,他才刚从温泉池中出来。先把自己的衣服穿的严严实实的,再进屋直接拿了床被子,将小锣给包裹住,先抱回了房间。他现在可没那个自信可以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小锣未醒,慕容朔自然是不会离开的。但他也没办法就在她的身边守着她。他怕自己会胡思乱想又做出什么疯狂之事。要不是有那阵风,怕就是小锣已经昏睡,他也会屈服于自己的,把该做的都做了。但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
慕容朔自认自己从来都不会一个强烈的人。而且,仔细想来,他唯一碰过的女人,也只有小锣一个。就是对着乔芷涵,他也从来没有失控过。这样一想,失而复得小锣,对慕容朔来说,疑问非但没有解释多少,甚至又平添了更多。
就算已经确定她就是祭司大人,注定是自己的未婚妻。可是,慕容朔也不知道他到底该相信她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就是因为她总说真话,但却隐藏起了她真正的目的,慕容朔才会看不透她。而且,慕容朔是只看不透她一个人。
慕容朔在小锣的房间外守着,别院里藏有他珍藏的酒,平日里进不来,他已经几年都没有尝过了。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可以取出饮用。但慕容朔这次喝酒,并不是因为兴之所至。而是第一次的,借酒浇愁。当然,借酒浇愁愁更愁。
小锣这边,已经被治愈的她,其实之前就已经醒了过来。虽说她躺了几个月,一动都不动的。但归零果是什么,当然不会让她的身体就像普通人一样的僵直退化下去。再说了,她体内的内力还在不停的反噬,而归零果的作用就是为了抑制这些内力,一动再一动间,看似小锣的身体是没有动过。但其实,她的体内的内力一直在不停歇的运转着。自然,她可以在醒来后就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只是,小锣现在是因为咒术而昏睡。她现在不是因为刚醒来太累,而是只是在昏睡着。只要过了这个昏睡的时间,她自然就会恢复正常。
她现在身体刚刚好起来,自然也是需要睡觉的。因此,她刚从昏睡中醒来就立刻无缝对接到正常的睡眠状态中去了。
睡觉当然是会做梦,她无梦了这么久,现在又在昏睡前见到了慕容朔,百感交集间,自然都把话放进了梦中。这一觉,她睡的很长。
开始当然就是她和慕容朔的种种相遇,然后就是分开前后发生的事。都是些平日里的记忆,相互交织成了跳跃式的片段回忆,在小锣的梦中出现。
只是后来,小锣的梦突然变了。也不知是她的梦,还是“她”的预见,总之,小锣是被突然惊醒的。但是被什么可怕的梦惊醒,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那个梦,后面变得异常的“恐怖”,异常的让她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