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宅子,完全的地广人稀,分配起来分外的宽松!
有了先见之明,正院的大北房,留给了金老爷,仍然是由穆管家布置出来,东厢便是夏晴的两个师傅的修行地,西厢就被敬一先生同都统各占了一半,没好意思说什么,只说是茶室!
前面客院是各位哥哥们出没的地方,主院是穆勇阿住的地方,当然了,主院的东西两厢,各位叔叔不客气地点了一间房子。收拾屋子,各自用的是自家的人马,也没给穆认增加什么麻烦,反而助力不小,除了这些屋子的安排,其实,也没什么好忙的,有银子还有办不好的事?为了方便,每个院子都设了间茶水房,还有大厨房,小厨房之分。以住在各个院子的人都会很方便。
这回放心了,不愁屋子不够用!家丁也多了些,都统的亲兵里派了几个,而这穆勇阿手也也有人,当然也派了十多位兵丁来当<了护院!夏晴不置可否,丁甲等四人,守在后院的角门上!如此了就够了,反正,应该是目前没人谁会要自己的小命了吧。
过了两天,金老爷带着憨和尚、溪木来看自己的地盘,看着布置得异常的适心,不由得开心了,自己搬走的那个,虽说感觉还是不错,但是毕竟大环境是在那黄圈圈里,再舒服也很要守些规矩的,能够在外面有个放松的地,当然还是愿意的。唯有两位大师看着空空的佛像坐,自道这是专门等着自己两人来办的了,憨和尚笑着说了。把自己的珍藏搬来!后来,真的看了黄道吉日。把一尊玉质的立像观音请了进来。
夏府新立,金老爷没有什么送的。不过是写了些字送来,府门上居然真写了夏宅两字!几位叔叔俱乐了,这算是见了官了,穆勇阿这就算是倒插门了?夏晴也是取名无能,全由金老爷做主:自在居、南书房、演武厅、存思堂、忠勇堂,夏晴自己住的绣楼,取了个长赢楼的名字,反正都是御笔亲书,有意见的也不敢提!该挂的挂上。一个夏宅也就齐全了!
这次搬家,三皇子正式上门送了礼,看着夏晴,再三的拜谢,前些日子,夏晴让人提点了长史几句,三皇子顶着天雷都要来把这人情还了。
“母?亲的那手串已经收起来了,身子果然好了许多,只不过。御医们都说不出什么道道来,反而是外间的一个郎中,说了两种药串味有大妨碍。穆姐姐,大恩不言谢了!”
“不用见外的。只要大家都好就好了!我也是乱想的,确不料果然料着了!”
说起来,夏晴当初也只是闻着这味道不对而已。淑妃会送自己贵重的蜜蜡手串?这就和存疑,再知道她把自己同皇后、皇贵妃摆在一个高度!这显然不科学。几个不可能亲密无间的人,有着一样的香味。关键这香味还来得非常的隐秘。自己同淑妃的交情,撑死了也就算是认识,撑不死那就是见光死,淑妃想要自己死的心应该同想要皇贵妃死的心差不了多少!至于皇后嘛肯定是早死早超生,赶快让位的好!要知道,这大路货的灭蚊药包,就算自己没有,金老爷那一定是随身带着的……试过三皇子身上的香包,夏晴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然后拿了皇上扔在书房的一个香包加上蜜蜡手串交到空间的医奴处,不过几天就查了出来,蜜蜡是用药水泡出来的包浆,单独出现,一点问题都没有,然而,同这灭蚊香包里的一味药一中和,就变成了有毒的味道,直接伤害的是人的神经系统!药奴说的是精气神!而夏晴理解的神经系统。
“……”夏晴算是救了皇后娘娘的一条命,当然了,皇贵妃处,夏晴没有多事,她那屋子里,药味太多,说了当没说!
两人说了许多闲话,唯一做的正事就是,三皇子拿了银票来,正式跟穆家订菜,至少得每天蔬菜六种,鸡鸭鱼肉各一!
“庄子小,真的供不上,菜还罢了,这鸡鸭什么的,只能每五天供应一次,一次各一只!”夏晴算了算自己庄子的产量。
“那就这么定了……”
能够有让母后吃得感觉精神十足的菜,三皇子十分满意,母后一人吃的话,真也吃不了多少,五天,应该是够了。做皇子做到三皇子这样,那也是样板了!
都是做人儿子,待遇自然有所不同,穆勇阿当天晚上,回到了穆宅,迎接他的就是狂风骤雨!
指使他人上门来欺负亲人,罪不可赎,企图用穆家的房子还哄骗回自己的收入,天理难容,还有什么脸面住在穆家,没良心的玩意儿……不养老人,难道,还要老人养着你?这一个转身,穆勇阿成了穆家养着的了,没地说理去去。
然后,穆勇阿披星戴月的,回到夏宅!原来在他屋子里的东西都没带出来,只有林嬷嬷带走了两个箱子,里面有他最近新缝制的几套衣服,包括别人占了也用不了的官服!奇妙的是,居然被子什么的都没搬出来!
夏晴笑了半天,穆勇阿撅着嘴睡了,这女儿太不贴心了,那有这样嘲笑自己亲爹的!
夏宅乱了好些天,花匠展示了他非凡的种植技术,当然了,夏晴也虚心接受了前几天穆女乃女乃骂她的不懂计划,在偏院的花园里,不再种花,都改种菜了!当然了,竹子这种种着显文雅、吃着好口味的作物,种了不少,移栽的,跑马庄移来的,除了花匠居然不当季也能移植成功有点让人瞪眼外,其它的都平安渡过了!
石都统笑着住进了他的屋子,打着棋室的名头,床是没有的,也用不上,石都统自己搬了个大大的罗汉床来放着,可卧可坐,方便极了!反正他准备在夏宅里,无非就是混着把旧伤养养!到不至于一定要有床什么的,打坐的时间过得也挺快的。
夏宅的南书房又开始办公了,夏晴根本不理这茬头,高冠玉带的,侍候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