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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紫檀百蝶穿花大理石屏风,便看见乐娴神色漠然披散着长发搭着被子坐在床头,乐妤微微一笑,径直坐在床头,自然地握了握乐娴冰冷的手,“手怎么这么凉?姐姐病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倒让我好急。”
说着乐妤已经起身让开了位置,示意大夫上前诊脉,嘴里却没停,“祖母和母亲也都很担心姐姐,又怕亲自过来瞧会让姐姐操劳,反与养病无益。”
乐娴脸色苍白,连粉唇都没有半点血色,任由大夫诊脉,口中淡淡地道:“不过丁点小恙,哪里能劳动全家?四妹妹有心了,回去吧,免得过了病气。”
乐妤脸上虽然笑着,却丝毫不接乐娴的话,只问大夫,“大夫,我姐姐到底身子如何?”
大夫捻着须笑道:“大姑娘这是在水里浸久了,风寒入体,幸亏身体底子好,寒气不曾深入脏腑骨髓,善加调理便能恢复如初的,应该不会落下病根,只以后会怕冷些。”
“这样啊,还不错,我在大昭寺落下山崖就落下病根了呢,天一冷就咳,撕心裂肺的疼。”
乐妤冷幽幽的话语令乐娴背脊窜起一股凉意,森寒刺骨,她忍不住定定地看着乐妤,大夫没注意也不会明白。笑呵呵地道:“四姑娘那次是因为寒冬大雪,又倒卧太久,所受损伤才无法修复。大姑娘时间不长又是四月里。所以只是有些风寒发热。”
等开好药,送走大夫,乐娴才挺直背脊傲然地道:“你什么意思?故意跑来奚落我?”
“我没那个闲工夫,再说了,不过是受些风寒,还好端端地躺在这儿,比起丧命的冤魂。有什么好奚落的?”
乐娴不为所动,恨声道:“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敢说你不是猜透了我的心思才让绿竹去救大皇子的吗?我跟你到底有何深仇大恨。你要处处坏我好事!”
乐妤居高临下,斜睨着她,一字一句地道:“是啊,我的确是故意的。你不顾自己的脸面不顾萧家的脸面。做那样下作的事。难道我阻止你还错了吗?”。
乐娴怔住,自言自语地重复着乐妤的话,“不顾萧家脸面?下作?”她苍白的脸庞阴晴不定,良久才冷笑道:“以我们萧家的身份和名望,成为皇子妃难道是一件不自量力痴心妄想的事吗?我萧乐娴哪一样不如曾宜君和安素素?为了自己的未来又如何称得上下作?”
乐妤见她执迷不悟,有些痛苦地闭上眼,旋即睁开已是平静无波,“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我勉强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乐妤就要走,她简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了。身后乐娴撕心裂肺地叫道:“乐妤!”那声音带着无限的伤痛和懊悔,像极了幼年时乐娴一声声温柔的呼唤。
乐妤的背影蓦地僵住,在记忆中她已经很久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了,带着曾经或真或假的姐妹感情。
乐娴支起上身,双手撑在床上,杏眼带着泪光,却倔强地不肯流下,“你五岁来到萧家,那时我也才八岁,乐娆她们不喜欢你处处欺负你,我为了护着你还摔破了头,至今额头发际线还有伤疤,累得从不敢挽起额发,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乐妤身子重重地一震,清冷的眸子渐渐露出迷离和困惑,是啊,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自己天天被捉弄被欺负,都是这个姐姐护着自己,额头潺潺流着血却像现在一样倔强地不肯哭,还忙着安慰吓得大哭不止的自己。
是啊,那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呢?可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见乐妤如雕塑般站着背影萧瑟,乐娴咬着唇,眸子里划过一丝莫名,“可是,现在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你告诉我,到底是哪里让你误会了我,才处处跟我作对?你知道吗?每一次对付你,我心里都像刀割一般地疼,妹妹,为什么我们要这样骨肉相残?”
乐妤静静地听着乐娴语气激动泣不成声,心底却渐渐冷到了极点。多么动听啊,若没有前世,自己应该又会被她打动,自责自愧,姐妹和好如初吧?
乐娴掩面哭泣,悲切令人动容,“妹妹,伤害你的同时我也痛苦无比啊。求你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不要再斗气,和好如初好不好?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乐妤缓缓转身,抬起手温柔地拭去乐娴眼角温热的泪,泪水沾在指尖凉透了只觉干涩黏腻,恰如她此刻的心情,“姐姐……”
乐娴反手握住乐妤的手,喜极而泣:“妤儿。”乐妤看着她,眼神凄然,“姐姐,是我对不起你,嫉妒你聪慧大方得人心,你能原谅我吗?”。
乐娴心中冷笑,果然如此,原来不是自己露了破绽,竟是这贱人心胸狭窄,自己苦心演了这么多年的戏都不能让她真心尊敬仰慕,还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心里这样想着,乐娴面上却欢喜地笑了起来,擦干眼泪,红着眼眶道:“傻丫头,我们是姐妹啊,哪有什么原不原谅的?”
乐妤也点点头,十分内疚不安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若不是我,大皇子妃便该是你了。”
乐娴心在滴血,故作大方地道:“算了,也许天意如此,我和大皇子没有缘分。”
乐妤瞳孔漆黑幽深,摇摇头道:“都怪我,姐姐,如今事情还未成定局,或许还有办法。”
乐娴一直提着的心微微一松,面有难色地道:“宜君虽然任性些,到底也是我表妹,我怎么能忍心?再说了,圣旨已下,除非宜君突然出事,否则又怎么可能有所更改呢?”
屋里除了两人,便只有陪着拭泪的锦书和瞠目结舌给乐妤使眼色使得眼角都抽筋了的绿竹。
乐妤却连余光都没看向绿竹,她低头沉思了片刻,才阴冷地道:“那就让她真的出事好了,反正她体弱多病,突然出事也不会突兀。”
乐娴扭捏作难,“可,那毕竟是姨母的女儿,,,,”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乐妤的心在这一刻以她能听到的声音碎成了两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酷而平静,“谁让她挡了你的路呢。”
乐娴惋惜地叹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别要她的命,到底是表妹,,,,”她话还没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头一偏,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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