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喜和柳垚拿着剩余的点心又买了几样柳老夫人爱吃的软口小食这才回了柳家。
“乖孙回来了!”柳老夫人见着孙子回来忙扑了上来。
“女乃女乃,我们买了您爱吃的点心,您等会儿尝尝合不合口味。”柳垚把东西放在屋中的桌子上。
柳老夫人笑的灿若菊花,“还是乖孙孝顺,女乃女乃和你一起吃。”
杜小喜把刚刚在码头买的几束开的正好的杜鹃花给了桂嬷嬷找瓶子插起来,也跟着坐在桌子边听柳垚和柳老夫人说话,有事问到她,也跟着说几句。
“不好了!不好了!”院子里突然响起喧闹声。
柳老夫人面色难看,“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个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这种没办事的小厮有什么用,干脆赶出去算了!”
杜小喜和柳垚见柳老夫人脸色不——好忙笑着帮着把人哄好了。
小厮很快跑进了院子,神色匆匆难掩惊慌“老夫人、少爷县衙的人来抓老爷了!”
“什么?”柳老夫人惊叫一声猛的站了起来喝问道。
“滚下去!没长眼的东西瞎说什么!”柳二爷紧跟着小厮进了院子直接对着来通传的小厮骂道。
“儿啊!这倒是出了什么事?为何那些人要抓你?”柳老夫人忧心的抓着小儿子的手臂急的上火。
柳二爷扶着母亲坐到床边,低声安抚道:“娘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做生意这么多年何时做错过。说不定是前些日子贺家那边被抓的事了请我去做个见证。”
柳老夫人听说可能是贺家的事情,当即气的破口大骂:“肯定是贺家老三的事情,给你们说了多少遍不要理那家的人你们不听,以后可要离他们远些,剩的被他们引的倒霉。”
柳老夫人没说几句,两个带着刀的衙役便走了进来。
“柳二爷也别为难兄弟们和我们走一趟吧。”两人中稍年长些的衙役道。
柳二爷点点头,连带歉意的笑着道:“两位官爷稍等,我和家里人说一声。”
青枫一手一个的拖着人往外走,赔笑道:“两位老哥可要喝茶?是庄子里今年新产毛尖。”说着把人推到了旁边的茶水房,“看来这茶不合口味。两个哥哥别嫌弃自己回头买点爱吃的东西。”说着青枫一人塞了一个大红包。
年纪大点的衙役看着忙来忙去的青枫很是过意不去。小声提醒道:“最近各地又在严查贩盐之事,你们家的亲戚贺家有人被抓了如今正指认是柳二爷让他干的呢!”
“谢谢哥哥们提醒,我家二爷是什么样的人全县谁不知道,怎么会做这种自毁前程之事?等事情了了。我家二爷定会好好谢谢你们。”
这边青枫拖着两人说话。屋中柳二爷换了身衣裳简单收拾一番便示意可以走了。
柳老夫人不放心儿子。柳垚和杜小喜亦是不放心三人也坐着马车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衙门的时候衙门口已经围满了人,柳二爷镇定自若的进去。
“学生柳子安参见大人!”
柳二爷是有秀才文平的人可以见官不拜。
新上任没多久的钱有成见柳二爷就这么大喇喇的站在公堂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喜。
钱有成点点头,一拍惊堂木道:“前些时日县中彻查私盐一事。你们妻舅指认你倒卖私盐一事,柳子安你可认罪!”
柳二爷扫了眼旁边跪着的贺三,朗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学生从未做过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承认。”
钱有成冷哼一声,“那为何他们不指认别人偏偏指认你们一家子?……”
“那是因为我们两家关系不好!”柳二爷直接打断钱有成的话,“山水县不少人都知道我们两家关系不睦,贺家之人记恨在心也不是不可能。”
这话不好否认,钱有成看向贺三沉声道:“把你刚刚说的事情再说一遍,若是敢污蔑有功名的人罪加一等。”
贺三被打的全身是伤,此刻正趴伏在地上听县令大人这么说忙道:“小的是柳家的姻亲,自从前些年妹夫家的船开始走南岭就招了我们家的人去卖私盐,当时家里人都担心太危险不敢去,只有我一个人去。
我们的货不多,只是在周边小村子卖一卖。所以这些年一直没被发现。直到前些天不小心才被抓到了。
大人您是个好官,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自然拿不到盐,都是柳家人指使我们干的,求大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贺三跪趴着连连求饶。
钱有成看向柳二爷,厉声道:“不知道柳家人作何解释?本官查到柳家的船开始走南岭正好是五年前,之后不久贺家的人就开始盗卖私盐,这时间上也太巧了~”
这是个讲究人证物证的年代,被污蔑的人只能通过反证之法证明他们的清白。
柳子安早就感觉这个县令对他有敌意,镇定自若的道:“学生确实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巧合,不过既然贺家之人指认我贩卖私盐,自然有所图,不知道我所图为何?”
贺三垂着头不敢看柳二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是为了钱啊!一斤私盐能挣六十文钱!你说不管我卖多少钱,只要一斤给您三十文就成。“
呵呵……为了钱?
爷,穷的只剩下钱了!
柳二爷翻出随身带着的小金算盘,哗啦一下抖了抖,不见丝毫怒色的道:“既然说我是为了挣钱,那我们就来算算这笔账。
按着贺三的意思我一斤食盐可以挣三十文钱,我家通往南岭的船队有八艘,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