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警察局出来,季宸东就与江松涛他们分道扬镳,但因为叶琳还在医院,所以段奕也就跟着季宸东一起驱车驶往医院。
两人回到病房后,就见安景和叶琳两人有说有笑的。
季宸东凝视着安景,看见她恢复了血气,不在似昨天那般苍白而脆弱,宛若一碰就碎的洋女圭女圭。
看见她丝毫没有被昨天的事情而影响到,他顿时也安心不少,毕竟不是谁都是经得起绑架,强|奸未遂的事情。
安景余光看见门口走进来的两人,出声说道:“回来了。”
季宸东满眼柔情,唇角勾起带着宠溺的笑,径直的朝着她走过来,笑着说道:“医生有没有来检查过。”
闻言,安景点点头,说道:“来了。”
季宸东问:“怎么说。”
安景笑着说:“没什么事,就让我多休息,少动。”
季宸东说:“那你就听医生的话。”
安景道:“我又不是猪,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到时候我出院不知道要胖成什么样。”
站在季宸东身旁的段奕,笑着说道:“哎,别说,之前宸东都说你太瘦了,估模着就准备这次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到时候抱着舒服。”
话音掷地,安景顿时被他说的脸红了起来。
见状,坐在安景身旁的叶琳,白了眼段奕,开口说道:“养的白白胖胖和你有关系吗?难道给你抱?”
段奕乐呵呵的说:“我的怀里有你就够了,已经容不下其她人,不用担心我在抱其她人。”
叶琳嫌弃的说道:“谁稀罕。”
几人在病房说又聊了一会天,最后段奕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床旁对安景说:“我先回去,不打扰你休息了。”
安景笑着点点头:“好。”
段奕颔首,而后又走到叶琳身旁,径直的拉起她的手腕,开口说道:“走啦。”
叶琳蹙起没有,不悦的说:“你走你的,你拉我做什么?”
段奕一个用劲的把叶琳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说:“你还准备打扰别人多久,不知道安景要多休息,还一直念念叨叨的说个不停,有没点眼力见。”
虽然很不喜欢被段奕拽着,但他也确实说的是实话,站起身的叶琳扭头看向安景,出声说道:“阿景,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看你。”
安景看向她们,微笑着说道:“好,你们路上小心点。”
叶琳摆摆手道:“恩,走了。”
走的时候,叶琳甩了甩被段奕握住的手腕,说道:“你被拉我,我自己会走。”
段奕道:“我乐意。”
叶琳说:“你烦不烦。”
看着他们两个打打闹闹离去的背影,安景唇角勾了勾,笑着说道:“其实我觉得琳琳和段奕在一起也是挺好的,很少能看见把琳琳压制住的人。”
说罢,安景转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季宸东,见他沉着脸盯着某处不知在想什么。
安景开口喊道:“宸东。”
“恩?”
季宸东抬起头,迎上安景的视线,唇角勾起,笑着问道:“怎么呢?”
安景说:“你在想什么?”
季宸东站起身,走到安景身旁,开口说道:“没想什么。”
安景也没有去细想,拉住他的手,问道:“警察怎么说?有没有说出是谁做的?”
话毕,季宸东抿着唇,脸色有些隐晦,又有些难堪与复杂。
见季宸东没有说话,安景仰着头凝视着他,问道:“是还没有问出来吗?”。
季宸东看着她,出声说道:“问出来了。”
安景问:“是谁。”
她思来思去都想不出是谁会这样做,就如叶琳所说的一样,她才回国没多久,又没与人结怨,又没与人结仇,犯不着把她抓住悔她名誉,这是有多记恨她,才想要毁了她。
滞顿片刻,季宸东薄唇轻启,而后说:“尤昔浓。”
话语落地,安景脸色一变,惊呼道:“怎么会是她?”
季宸东睨着安景,说:“确实是她,绑匪都交代了。”
安景脸色顿时犹如吃了苍蝇一样的难看,原来昨天的赔罪宴是在作秀给她看,什么对不起,什么真心祝福,原来都是作假。
当时过去的时候,安景就对她起了不少戒心,莫名的觉得她没安好心,还真料准了。
只怪她心太软,花言巧语,温润软话,在加打的一手好感情牌,让她还真的觉得尤昔浓是想要跟自己说对不起,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幌子,相约她过去到是事实,但目的也不是道歉,而是想毁了她。
安景忍不住的嗤笑出声,还真是她小瞧了尤昔浓,她果真把心机婊演绎的淋漓尽致。
她自己得不到的,反过来居然想毁了她。
安景抬起头,看向他,开口问道:“准备怎么办?”
她可知道季家与尤家关系一直都很好,之前还差点就可以结成亲家了,这会因为她,如果季宸东把尤昔浓推到风口浪尖,两家的世家关系会怎样,她想不到,也不想想。
虽然她一会很大度,不喜欢对人以怨抱怨,但也这不代表说她安景就是个任人蹂躏的软柿子,虽然她不是经常喜欢发脾气的人,但也不代表她是个没脾气的主,尤昔浓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可能没脾气,不可能不生气。
季宸东伸手指月复轻轻摩挲着她受伤的嘴角,轻声的说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回去处理,在这期间你就安心的养伤就好,懂吗?”。
闻言,安景点点头,也不说多话,报警也是最好的解决办法,用不着季宸东出面,事实也确实发生了,既然她敢做,那也就不怕人说。
但安景还是有些担心,看着季宸东问道:“会不会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季宸东反问道:“对我有什么影响?”
安景说:“你们两家毕竟关系这么好,而且你们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季宸东说:“我把事情交给警察处理已经够对的起他们了,既然他们自己不会教女儿,那也只有让别人来帮他们教。”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等安景回话,季宸东径直的说道:“不算是宠你,疼你,欺你,那都只能是我,除我以外的人都都没有资格,她既然做了那她就要知道做这事应该承受的后果。”
安景说:“我怕因为我影响你们两家的关系,但说实话,尤昔浓这样对我,我也不想原谅她,我也不是圣人,做不到什么是都可以既往不咎,毕竟这是关系到名誉的事情。”
季宸东勾起唇角笑了笑,说:“不想原谅那就不要原谅,我也想到让你原谅她,毕竟这样事她做的很过分,我妈他们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谁对谁错他们还是知道,不能因为关系,而忘却做人最基本的道德。”
想了想,季宸东又说道:“不过这也有我的原因,要不是我拒绝她,伤害她,她也不会扭曲的把矛盾指向你。”
要不说爱一个人没错,但你为爱一人而失去理智,失去了最基本的是非辨别能力,变的丧尽天良,那就是你真的做错了。
女人都是感性的,有时真的可能为了自己喜欢的人,为他疯,为他痴,为他颠……
尤昔浓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过来也是一样,可恨之处,她也是个可怜之人。
谁让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甚至到最后还厌恶她。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病房里来了两名警察,因为季宸东的关系,也因为安景现在不方便,也就没有让安景去警察局里做笔录。
安景对警察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一一的告诉了警察。
警察走的时候,还对安景说道:“谢谢您的配合,事情事后的经过我们也会告诉您。”
安景微笑着应道:“谢谢。”
季宸东有事不在这里,叫来了叶琳陪她。
叶琳问:“你们真的准备把尤昔浓送进监狱?”
安景做靠在病床上,睨着叶琳说道:“进不进监狱我不知道,但报警是我能维护自己的权益,我不能说因为她有权有势,我就做着忍气吞声的打算,我没那么好,她都能让人绑架我,非礼我,我做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最后能不能进监狱,不是我说的算,也许她家的权利能帮她免去牢狱之灾,但我还是要让她知道,做人不能把最基本的道德和良知都丢了。”
叶琳回应道:“确实,他们这些有钱人总是一副高高自上,能够睥睨一切,把自己的痛苦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好像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
当初叶琳在皇庭工作的时候,每天接触的都是那些有钱人,见惯了他们那套耍人的手段,不把人当人看的,总是肆意妄为,为所欲为。
安景睨着叶琳愤愤然的表情,随后笑着出声说道:“那你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批人,我看见段奕对你就不想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你面前我看他都快是跌入尘埃,微乎其微,始终都保持着仰望你的姿势。”
叶琳嗤道:“他那是在你们面前装模作样,一副小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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