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小闺女这都是为了三叔他们一家子好呀,既然这样,他这曾经是人儿子的人总不能拖后腿呀。
于是寒爹爹一拍板,“行,二丫爹都听你的。”
寒初雪忙摇头,“爹,不是听我的,而是谁对就听谁的,你以后的主意可一定要拿正了,合理的要求就听,不合理的就绝对不能听,要知道你可是我们的一家之主呢,如果连你都拿不定主意,我们可是很容易跟着走歪路的。”
这问题可相当的严重。
作为一家之主,寒爹爹当然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于是一拍胸脯,“你们放心,以后咱一定把主意拿得正正的,谁也别想再占咱家的便宜,再欺负咱家的人。”
寒初雪适时的一撞二柱,朝寒爹爹使了个眼色。
二柱心领神会的赶紧上前,举起小拳头极为狗腿的帮寒爹爹捶起了肩膀。,“爹,咱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爹,肯定不会让别人欺负咱的,刚才摔着了没,咱帮你捶捶呀。”
提起刚才的事,寒爹爹顿时老脸一红,不过刚刚还怨着自己的小儿子终于肯对自己笑了,还帮自己捶肩,寒爹爹又觉得无比的满足,于是很直接的忘了,他刚才摔的是腿,跟肩膀真的没啥关系。
秀娘他们在旁自是看得比寒爹爹这当局者清楚,不过这种会破坏家庭和睦的事他们肯定是不会做的,于是都很厚道的掩着嘴在一旁偷偷的闷笑。
自家老爹的洗脑工作基本完成。寒初雪手捏法诀悄悄的往院门外一划,之前布下的法力屏障便无声无色的被收回来了。
教训完寒秀才,又匆匆赶来想找寒爹爹商量的寒大爷爷和村长,正在门外焦虑的转来转去,这永柏家是发生啥事了,这门推不开,喊老半天了也没人应。
正怀疑是不是这一家子故意不想理会自己装没人在家,便听到里面传来了笑声。
心情正极端不好的寒大爷爷不由眉头一沉,老三一家子都那样子了,永柏他们居然还笑得出来。
重哼一声。他推开院门就跟村长走了进去。
进去后两人又狐疑的回头瞪着那院门。刚才明明推不开的,现在咋一下子就开了?
因心中有事,寒大爷爷也没时间和心情去细想,只能当事有凑巧那门可能刚是让卡住了。
村长明显想得比较多。只是没有证据。他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只得跟着寒大爷爷往屋里走去。
坐在屋里的一家人,除了寒初雪,看到悄无声响就走了进来的寒大爷爷和村长。甚是意外。
“大伯、村长,你们咋来了,快坐。”
大柱急忙起身让位置,大丫则跑去倒水了。
寒大爷爷和村长忙了半晌也是累了,依言坐下,接过水咕噜咕噜一口喝掉,总算舒服了一些。
放下碗,两人用衣袖抹着嘴边的水渍,村长没吱声,寒大爷爷作为同族长辈先开了口,“永柏,你爹那边的事,你打算咋办呀?”
二柱不赞同的吱声道,“大爷爷,那是三爷爷了。”
寒大爷爷瞪着他,正想说他小孩子家多嘴,寒爹爹已经点头附和道,“二柱说得没错,大伯,孩子们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不再喊错人,咱大人可不能自己先弄错了。”
这主意是自己出的,族谱也是自己改的,寒大爷爷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行,是你三叔,就算是你三叔,那也是你的长辈,是咱寒家的人,你说这事该咋办吧?”
因为有了寒初雪的保证,寒爹爹现在倒不那么担心寒秀才等人了,可是小闺女说了不能告诉大伯,这可就让老实的汉子直抓脑袋了,“大伯,这事……咱也是没办法呀。”
寒大爷爷顿时气得两眼溜圆,“你咋没办法呢?永竹他们拿的不就是你家的钱嘛,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这事不就没事了吗?”。
村长也在旁帮腔,“是呀永柏,虽说永竹他们那事做得不地道,可是到底是一条村子的人,如果他们真吃了罪,这对咱村子的名声也不好听呀,你家大柱也快要讨媳妇了,要是被这事给影响了,这多不好呀。”
乖乖站在秀娘身边当好宝宝的寒初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倒是打的好主意。
没事?难道自己爹娘兄姐这五年来所受的苦所流的泪就全是白受白流的?
名声?如果不是自己回家来了,别说大哥娶媳妇,就是这一家子有没有活路都还难说呢,还谈什么名声。
上前一步,寒初雪决定还是先解救自家老爹,免得他一急就说漏嘴。
“大爷爷,村长,想来我之前说的话你们没听清楚,那二十贯钱的事和我们家没关系,要怎么处置只能让青云庵主和罗老夫人拿主意,毕竟她们才是事主。”
寒大爷爷明摆着不信这套说词,“二丫,你别当大伙是傻的,那钱明明就是给你们家的,怎么可能跟你们没关系呢,只要你们说不追究了,罗老夫人和青云庵的师太又如何会再管。”
这寒大爷爷脑子倒是不笨,可惜兴许是族长的关系,对于自家子弟总是狠不下心,这才会造成寒秀才那一房人有持无恐的作。
“大爷爷,您这话对于一般的世俗之人确实对,可是您别忘了,青云庵主可是出家人,罗老夫人也是常期吃斋念佛的居士。”
寒大爷爷皱起了眉头,“这有啥不同。”
寒初雪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这不同可就大了去了。”
说着她转看向村长,“村长,初雪听闻您也是信道之人,那您应该明白,修行之人最信奉因果之说,最忌的就是欠人因果。”
村长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大爷爷,兴许您是不知道,家师其实不是普通的道士,他会去青云庵其实是早算出在那一天在那里有跟他有师徒之缘的人出现,所以特意赶过去的。后来听青云庵主所言,我只是被送去寄养的,并非六根清静的出家人,所以他才会留下那些钱和信物,算是帮我还了爹娘的生育之恩,以求我日后可以安心的跟着他修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