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你都很熟悉吧?不要告诉我你都忘了。”老赵的声音依然如此熟悉,但是其中怠慢了绝望与悲伤。
\"依然还是那么弱。\"剑散发着金光,被剑触碰过的怪物只会留下被太阳般温度灼烧后的“残渣”。
“你,变了。”
“你也变了。”
“我没变,变得只有你。”广播里的声音开始变得平稳,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就像是机器。
“真烦。”对于杂碎而言人海战术永远不过时,过时的只有武器。
“你一切熟悉的,爱的人我都会把他们杀干净,一个也不留,直到……”
“直到怎样?”虽然喘着气,但是依然没有累的意思,剑在几米外指着老赵的背,但并没有突过去结束他生命的意思。
“这些天你玩的很嗨吧?”老赵转过身,他那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的身体根本不像他,如果不是声音恐怕张雨岑还真认不出来。
“你终于来了。”
“不来又如何。”张雨岑不想和他废话,有时候老赵就是这么找打。
“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要说就说。”
“还记得几年前你放走的那群人吧?”
(几年前……)
“就是一个会拉小提琴,一个银色头发的,还有一个喜欢吃人的。那时候我反对,但是你还是放走他们。”
“有什么问题?”张雨岑突然想起来,当年恋雪把他扔进传送门时要他吧她曾经抓住的3个人放出去。
“想起来了吧?如果不是你……她也不会死”(笑声)但是又带着哭泣。
“还记得哪天我们在哪西餐店相遇了吧?我找到了他们,把他们带回去准备吧他们关起来,想不到……想不到他们居然敢反抗,就在那时,她就被那个该死的银发婊子给捅了一刀。如果不是你,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老赵的声音里带着愤怒,他变成了一只野兽,能给他的只有解月兑。
“有时候,你依然太小看我。”很干脆的一击,张雨岑很不明白,老赵为什么会想出和他这样一对一的方式,而不是弄出一些更加强大的怪物和他决斗。这样的方式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很吃惊吧,我的朋友。”老赵躺在地上,眼睛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就像一个受尽艰苦的人,突然之间解月兑了一样。
“你为什么……”
“你应该明白,还记得当初我们被困在地底没。”
“记得。”
“就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只会杀人的怪物。到后面我才发现你是这个组织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冷笑)
“那又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那么好运,有时候有些东西都不是你应该得到的。”
“……”张雨岑没话可说,但是他现在明白了,老赵是想死,而不是真的来找他麻烦,他只不过是无法自己下手吧了,而且随随便便做任何事情都不是他的风格。
“说实话,我当初想不明白为什么你这样个人会和我一组。”
“就因为我是后勤人员?”张雨岑点了点头。
“我也不明白,反正是上头的意思。”
“还记得当初你被评为顶级小受。”
“当初你被评为智障。”两个人对视了几秒,不明的笑了起来。
“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我现在会和你在这里说这些。”
“我也不知道”老赵叹了口气“但是我知道我快死了。”
“没错。”
“我们都无法回到从前。”
“……”张雨岑吧剑插进老赵的胸口,看着老赵那渐渐消散的瞳孔张雨岑突然回忆起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个男孩坐在另一个男孩的病床上,轻轻的吧碗里的粥送进另一个男孩的嘴里,嘴里还说着一些话吧床上躺着的男孩弄得脸红,病房外面一群护士激动的看着这一幕,脑海里想着一些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是啊,我们都无法回到从前”剑的光芒渐渐消失
“永远”(金属断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