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破加见有人动摇人心,急忙厉声呵斥,随即,将枪口对准了那名手下,“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只是,还没等破加的话音散尽,脚下又是几发子弹射入地下。
惊得无法忍受煎熬的他们慌乱的向四周的空旷里开枪,找不到目标,不知道对方在哪,煎熬着每一个人的心,而一枚枚子弹并没有瞄准他们的要害,只是堪堪擦着他们的身体而过,子弹所经之处,衣衫破损,鲜血涌动。
有几人已经丢掉了手里的枪支,捂着流血的伤口,躲着急速而来的子弹。
破加也多处受伤,但还在负隅顽抗着,并且不停的冲着隐蔽起来的特战队叫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才不过三分钟,他们的子弹就打光了,而且无法退回工厂补给。
见他们弹尽粮绝,曲浩则才带着人现身,很快便控制了整个局面,虽然破加很不甘心,但只凭受伤的他们,自然在特战队手里过不了几招,很快便被制服了。
当破加被押着经过曲浩则身边的时候,三点钟方向忽然传来一阵爆炸,随即火光冲天。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边的响动吸引了注意力,曲浩则浑身一颤,当即怔愣在了原地,忽然,身旁传来破加癫狂的笑声,“哈哈哈,有就说,要死,也会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的。”
曲浩则豁然转身,眼中是可以席卷一切的风暴。让破加不禁一阵胆寒,冷哼一声,不去看他。
曲浩则只是看了他一瞬,随即,拔腿就朝刚才爆炸的方向奔去,身后得空的特战队员也都随之狂奔而去。
近了,近了,越近,那股子火药夹杂着汽油燃烧的问道就越浓重,曲浩则感觉自己的心都已经快要冷的失去跳动的能力了。
一行人的脚步被一处断崖拦住了。杂草枯枝掩盖着怪石嶙峋的崖壁上还有爆炸时留下的痕迹。杂一直蔓延到底部,黑色的烟雾夹杂着浓浓的火药味和汽油燃烧的味道从断崖底下的一团破碎的不成样子的汽车那里翻滚着冲向天空。
“队长”
“队长”
狂豹特战队李让等人颓然的单膝跪倒了地上,激起一阵尘土,铁血男儿们不禁都红了眼眶。他们的大队长。那个总是清清冷冷。却无时无刻不关心他们的队长,就这么离开了他们,悲痛将每一个人淹没。
曲浩则如被点穴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盯着浓烟滚滚的地方。突然,他大吼一声,“不会的,找,下去给我找”
就在众人拿出装备准备下去的时候,在距离崖顶十米远的一处在草丛生的灌木丛中,传来了细微的动静,崖顶上的所有人顿时眼睛一亮,曲浩则急忙顺着已经固定好的绳索而下,奔着那个有响动的地方而去。
当他顺着绳索溜下去,用匕首斩断枯藤杂草的时候,便看见了被枯藤缠住的金一鸣,正努力的抓着树藤,不让自己跌落。
身上的衣衫破损严重,可想而知,身上的擦伤要有多重。
“你怎么样?不要乱动。”曲浩则说着就将手中的一个绳索往金一鸣的身上套去。
金一鸣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曲浩则,顿时惊喜的扯动被擦伤的脸,“救首长,救她,快。”
金一鸣阻止曲浩则先救自己,指着他对面的一处凸起的崖壁说道。
曲浩则一惊,急忙顺着他的指引看去,果然,司徒少南正单手抠着凸起的石头,一手扯着一根随时会断裂的蔓藤,脚下居然是一个巨大的光滑的石头,毫无着力点,但她还是努力用脚尖抵在上面,支撑自己的重量。
她看到曲浩则赤红的双目,微微一笑,嘴角一丝鲜红蜿蜒而下,“我没事,先救他,他支撑不住了。”
“闭嘴,都不会有事的。”曲浩则沉声道。
与此同时,李让,房天等人也都顺着绳索下来,停在了他们身旁,不做都说,连忙将司徒少南和金一鸣救了上去。
司徒少南和金一鸣的身上都是不同程度的擦伤,看起来很是骇人。
军区医院
手术室外的走廊上,或站着,或蹲着,或坐在地上的特战队员们都神情凝重,曲浩则用额头抵着手术室冰冷的门,双眼空洞。
就在刚才,当他们将司徒少南和金一鸣就上来以后,本来想着给他们进项简单的伤口处理,等待救援车的到来。
而他们却发现司徒少南似乎不仅仅是擦伤这么简单,因为他们发现,司徒少南右下月复有一个三角形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而她的意识也因失血过多而渐渐变得混沌来了起来。
经过初步推测,很有可能是车子爆炸的瞬间,飞溅起的一小块铁皮击中了她,导致她受伤。
这样她的情况就变得异常严峻了起来,急忙先简单的为她止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军区医院。
金一鸣虽然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擦伤,但还是让他原本就没有恢复的旧伤又雪上加了霜,此刻正被强制治疗。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手术还没有结束,所有人都在祈祷,为司徒少南祈祷平安。
司徒文夫妇和金家三老赶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十分了,昏暗的天际把真个军区医院都笼罩在了一片压抑的低沉中。
包扎过的金一鸣,手上还挂着吊针,但他还是要求护士带他来手术室外等着。
刚出电梯,便被母亲陆琴婉拦住了,看到他的样子,陆琴婉瞬间泪如泉涌,想要去触碰金一鸣,可是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她害怕会弄疼他,到处都是伤痕,
陆琴婉难掩悲怆,低声泣泪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了?”
两家长辈将金一鸣围在其中,问长问短,很是关切。
只是金一鸣没有精力照顾所有长辈们的情绪,只是沉默的闭了闭眼睛,“等以后再说好吗?”。
说着,再护士的帮助下,径直朝着手术室而去。
金有成拦着妻子的肩膀,低声安慰,金老爷子和司徒文夫妻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梁云就像失去灵魂似的靠在丈夫的怀里,不哭不语,也不去看手术室的方向,,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