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鸣夺过她手中的工具,“这里不用你,好好给我歇着。”说着又强势把自己的棉服月兑下,披在司徒少南的身上。
“不用,我不冷,赶紧干活吧。”
司徒少南躲开躲开金一鸣,看了一眼忙碌的人群,似乎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二人,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金一鸣知道她的顾忌,可是当下他一点都不在意她的顾忌,想到之前那次她来月事时的惨状,就心有余悸,此时执行任务,又不方便给她熬红糖姜糖水驱寒,要是真向上次那样疼起来,真是不好办。
所以,惊讶此时的态度很是强硬,将被司徒少南躲开的棉服,再次批到她的肩上,威胁意味十足的在她耳边道:“你要是再敢躲开,我就把咱们的关系,大声喊出来。”
然后,金一鸣又深深的看了司徒少南,拿着工具朝人群走过去,开始进行清雪工][].[].[]作。
望着空空的手,司徒少南无奈的摇摇头,见金一鸣的注意力似乎都放到了手中的事情上,司徒少南微微向一旁挪了挪脚步,打算去捡起被金一鸣扔到一旁的清雪工具。
就当她刚要弯腰的时候,依然留意着金一鸣的视线中突然看到他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凤眸微眯,眼神满满的都是警告,司徒少南的动作猛地一顿,冲着他讪讪一笑,状似无意的这起身子,负手踱步朝一边走去。
金一鸣无奈的摇头失笑,见司徒少南跑去勘察清雪进度,才转回身,继续干活。
山下的村民都被战士们集结在了空地上,老老小小大概有七八十余人,其中还有一名孕妇,通过对讲机下面的李让报告那名孕妇已经快到了分娩的日子,行动起来非常不便,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中,着实是一件棘手的事。
孕妇的家人搀扶着她,在士兵的带领下,站到了人群的最前边,虽然隔着宽厚的大衣,但是高高隆起的月复部还是让人一眼就看的清楚。
村后面山上的雪,时不时的被冷冽的寒风吹起,细碎的飘落,士兵们都抢分夺秒的清理道路上的积雪。
大约过了八个多小时,终于清理出了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窄道,司徒少南连忙带人下去接应下面的村名。
下到山坳的路有些陡,在加上路面上有积雪,行走时难免有些打滑,其他人都还好,没什么困难,除了那名孕妇,孕妇的婆婆扶着孕妇担忧的道:“不行啊,不行,这太滑了,我家儿媳这个月份,可经不住一个趔趄的,不行们还是回家吧,这样是有个好歹,还不如再家稳妥。”
那名孕妇听见自己婆婆这么说,也不由得面露紧张之色,双手也不由自主的覆上隆起的月复部上,脸色甚是苍白,看着那条小道,明显的很是害怕。
司徒少南顺着小道下来,然后吩咐身后的士兵去村民家取一些煤渣炭灰,然后来到那对婆媳面前,礼貌的笑道:“我是他们的教官,我已经吩咐人去取煤渣和炭灰了,相信我们,不会让孕妇有事的。
而且,您看。”说着,司徒少南抬手指了指在他们头顶的雪山,一阵风呼啸而过,山上的雪被刮掉了不少,直直的落在了他们身后的村子里。
那对婆媳也顺着司徒少南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那一幕。
继而,司徒少南接着道:“这里随时可能发生雪崩,如果在耽搁下去,后果难以想象。”
这倒不是司徒少南危言耸听,事实就摆在眼前,也容不得那对婆媳反驳,
见司徒少南一副军官打扮,那对婆媳虽然还有迟疑,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总不能真的留在家里,真像她说的,要是发生雪崩,可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于是儿媳转头看向婆婆,小声道:“妈,我没事,应该还可以。”
婆婆无奈,只得点头应承下来,司徒少南见婆媳二人已经不在抗拒撤离,便走到另一边搀扶着那名孕妇,只是目光略过她高高隆起的月复部是,闪过一抹哀伤,稍纵即逝的哀伤,没人注意到,可是一直关注她的金一鸣却捕捉到了,心中也是一阵紧缩的痛。
小道上的已经被铺上了厚厚的煤渣炭灰,加到了摩擦力,就没有那么滑了。
司徒少南搀着孕妇向前走,经过金一鸣身边的时候,单手将身上他的衣服从身上取了下来,递给金一鸣,很自然的道了声谢谢,然后便转过头,继续小心翼翼的搀扶着那名孕妇顺着小道走出山坳。
金一鸣拿着自己的棉服,无趣的穿上,他家首长这是急着和自己撇清关系呢,不过此刻,他忽然想知道,如果他们的关系被曝光了,她会是什么表情?
就在大家以为这次任务可以圆满完成的时候,已经走到坡上的司徒少南和那对婆媳突然出了状况。
金一鸣走在前面,紧跟在司徒少南的身后,本来一切都很正常,司徒少南扶着孕妇,走到异常小心,可是,当她们的脚刚沾到雪的时候,那名孕妇不知怎么的,突然身体一颤,向她婆婆那边倒去,而被司徒少南扶着的那只手因为惯性一甩,正巧将司徒少南推了个趔趄,与此同时,那个婆婆大声的尖叫一声,惹得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那名突然瘫倒在地的孕妇身上。
司徒少南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站不稳,奈何脚下一滑,顺着陡坡就滚了下去,司徒少南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头,突然,头顶一个黑影笼罩过来,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坡底了。
积雪厚重,附近有没有大的山石和树木,所以,司徒少南并没有磕碰到,最主要的是,此时她的身下还有一个人肉垫子。
原来是在她跌落斜坡的时候,紧随其后的金一鸣眼疾手快的一个飞身,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亲亲老婆,虽然我喜欢你在上面,可是时间太久,我怕会被你压到窒息,到时候,你后半辈子的性-福可就没了。”
就在司徒少南还处于金一鸣给自己当人肉垫子的惊诧中,就听见金一鸣略带颤抖的声音悠悠响起。
司徒少南一低头,便看见此时的自己半个身子正好压在他的要害部位,难怪感觉怪怪的,忽然,她脸一红,急忙跳起来,顺带着将金一鸣拉起来,“你没事吧?”
金一鸣微微弓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着她,咧嘴一笑,“应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