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鸣轻笑一声,“你说呢?”
司徒少南眉头一跳,“你偷看我的手机。”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担心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还有”
说着,金一鸣绕道司徒少南的对面,凝视着她的眼睛,委屈的道:“我不是厌烦你了,我是不敢接近你。”
司徒少南迷茫的看着他,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为什么不敢接近她?
金一鸣长长的叹口气,“是你对我的诱惑太大了,你的一举手一投足,甚至是一个眼神对我来说都充满了诱惑,让我时时刻刻想着把你揉进我的身体。
所以,我不敢接近你。”
司徒少南的脸早就红的如朝霞般艳丽,她想过很多种金一鸣疏远自己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她还真没想过。
一时间静无言以对,金一鸣的话对她来说太有冲击.+du.力了,而且对于保守的她来说,也太过露骨了一点。
见司徒少南这个样子,金一鸣的心神又是一荡,软玉在怀,却只能看着,但讨点好处总可以吧,想着,金一鸣趁司徒少南走神之际,微微俯身,薄唇准确的印在了他思念已久的红唇上。
就在金一鸣打算继续探索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陆琴婉赫然出现在门口,当她看到房间的一幕,心猛地一提,急忙提高音调,哪里还顾得上长辈的威严,她的孙子要紧啊。
“停”
被突然出现的母亲吓了一跳的二人,震惊的回头看去。
“”
被儿子儿媳看的有些讪讪的陆琴婉不自然的轻咳了一声,“那个,客房收拾好了,走吧,你去客房睡。”
然后上前从中间将小夫妻隔开,她拉着司徒少南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少南,那个,这不为了你和孩子好嘛,我决定让一鸣先到客房去睡,你也知道,男人嘛,总有冲动的时候,万一那个什么,就不好了哈,你早点睡,我领一鸣先下去。”
说着,转身推着还怔在原地的儿子,回头对着儿媳露出一抹最温柔的笑。
金一鸣人愣愣的被母亲推到了门口才反应过来,“妈,真不用这么麻烦,再说让她自己一个人睡我也不放心。”
陆琴婉瞪着金一鸣,哼道:“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呢,刚才要不是我突然打断,你们指不定就发展到哪一步了,少罗嗦,赶紧下去,从今天开始,我陪少南睡。”
“啊?”
司徒少南不知道门口的母子在小声嘀咕什么,但从金一鸣哀戚戚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在争取留下来,但又拗不过母亲的权威。
唇上他的温度还没散尽,司徒少南的心软软的,原来是自己多想了,不过,她到是很赞同婆婆的建议,她倒不是担心别的,要是真如金一鸣所说,与其和她在一个房间每天煎熬,还不如分房睡。
金一鸣被母亲推出房间的时候,回头看过去,竟然看到他的亲亲老婆在和他摆手道别,而且还笑的那么灿烂,他好伤心。
金一鸣站在客房,只觉得客房了冷清的让他窒息,可怜巴巴的看着母亲,“妈,你就忍心让你儿子我独守空房吗?”。
陆琴婉一副你就任命吧的神情不理儿子的哀怨。
关门离开,门刚关上,下一秒又被打开,陆琴婉探出头,“记住,如果让我发现你半夜溜回去,我饶不了你。”
金一鸣呆呆的点了点头,虽然表面上答应了母亲,但是半夜的事他哪里能保证的了。
陆琴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把门关上。
金一鸣无语的望着天花板,可是下一秒被关上的门又被打开,金一鸣条件反射的看过去,只见还是陆琴婉,“收回你的小心思,从今晚开始我搬去和少南睡。”
“”
门再次被关上,金一鸣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语言形容了。
陆琴婉回到自己的房间梳洗,换了睡衣,就要出门,金有成不明所以的看着妻子,放下手中书,“你干什么去?”
陆琴婉开门的手一顿,忘记和丈夫说了,“我去陪少南。”
“?”
金有成忽然想到白天的时候,妻子让儿子和儿媳分房睡,难道她是担心儿媳,所以现在是要打算去陪儿媳,那要陪多久?不会是要九个月吧,他怎么办,儿子自己独守空房是他的本分,可是他没必要也和儿子一样吧。
“你睡吧。”
说话间,陆琴婉已经出了门。
金有成怔怔的看着被关上的门。
司徒少南洗漱完刚要上床睡觉,便听见有人进来,她的心忽然一动,难道是金一鸣?
可当她转身看去的时候,看到的竟然是婆婆。
其实陆琴婉心底还是有一点忐忑的,毕竟曾经她们婆媳只见有过不愉快。
即便儿媳回来之后,没说什么,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尊敬,但她在面对儿媳的时候,心底还是难免会有些发虚。
“那个,一鸣不放心你自己睡,所以让我来陪着,怕你半夜有什么事没人在身边。”
无奈,她只有拿儿子做挡箭牌。
她的关心司徒少南不是不知道,而婆婆心中的想法她也知道,所以,自从回家后,在和婆婆的相处中,她表现的和以前一样,甚至比之前还热络,为的就是怕婆婆会因为之前的事而不自在。
司徒少南走过去挽着婆婆的手,笑道:“太好了,妈,我有好多事想和你说呢。”
儿媳的热情,让陆琴婉心中的那一点点忐忑终于消除了,看来是她多想了,她家儿媳哪里那么小气。
“是吗,我也是,你都不知道,我怀一鸣的时候,特希望是个女儿,能陪我说说心里话,可是谁知道一生出来是一鸣那个臭小子。”
“我就是妈的女儿啊。”
司徒少南拿出和自己母亲撒娇的方法和婆婆撒娇,虽然她不擅长撒娇,但并不表示她不会,因为她是真的的把婆婆当做自己妈妈,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自己难得的小女儿姿态。
这招陆琴婉当然是受用的,此时她的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仿佛和少南之间就是母女一般亲密无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