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菲眼中的格里威尔是会永远都乐观看待一切的人,不会伤心不会哭,没有任何烦恼。萨菲的格里威尔会用他温暖的双臂环住自己,他会模着我的头叫我小美女,他会没心没肺的对我笑,他会……可惜,这些我以后都不会要得到了。
我……是怎么爱上他的呢?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在总部分离战的那段时间,我会时不时地在战场上分心去关注他,我会为他每次的受伤心痛与担忧,我会不知不觉地想看到他的笑容,在生死的一瞬间,我好怕好怕失去他。
我……又为什么会爱上他?我也不知道。也许,爱是没有理由的。
因为这样,要把他推开,必须把他推开。
因为我配不上他。我配不上那个完美的他。
他的女人应该是神洁高尚如仙女一般的人,为我这个被玷污了的,连我自己都讨厌的自己。能给他幸福的女人应该会很温柔的对他说诗一般的情话,会在他最累的时候为他奉上一桌好菜,会在他恼的时候,当他的撒气桶,不管他有多么生气,说什么让人想动怒的话,给予他的都只有宽容与理解??
而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是他做饭,一次都没有为他按摩过,如果他跟我生气我一定会和他吵翻,而且一定会先等他给我道歉,我从未给他过任何承诺……
“不要……”他有点惨烈的回答。
我摇了摇头。就算我不顾及他的自责,他还会愿意碰我么?
不,他一定不愿了,一定…不愿了……
就算他愿意,我也不会让他碰得,因为这样,他就和我一样被玷污了。比起恋人来,他更像一件完满的艺术品,我不会让这个珍贵的艺术品变得不完美,因为……我爱他。
那么,就这么再见吧,就这么再见吧。
“分手吧。”我重复了一遍。
他的瞳孔充斥了绝望,他慢慢地问:“为什么?为什么?难道你就不能坚强一点么?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可以一起走下去的啊,为什么要选择分手?”
我苦笑:“因为我不想让你变得和我一样肮脏。”
“不!”他喊道:“你难道就这么讨厌自己,这么厌恶自己么?”
我抬起头,毫不机会他的眼睛:“是的,我讨厌自己,但是你放心,我会坚强的独自走下去。??
“独自……走下去?”他喃喃重复着我的话。
是的。独自的,坚强的,走下去。走下去,走下去。
哪怕我在厌恶自己,虽然我不愿厚着脸皮在这里活下去,但是我不能死,我还不能死。因为他们一定都不愿我死,加百列不愿,天神耶和华陛下不愿,祀天的美美不愿,死去的拉贵尔不愿,他……格里威尔,也不愿。
所以我不能死,我一定要坚强的走下去,我要看到他幸福,我要为曾经属于我的格里威尔找到幸福,至少在他找到配得上他的人之后,我才能安心得走啊。
“你……非得要选择,分手么?”他问。
我很坚定的点头。
他垂下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眼睛。“如果我们在一起,不能给你快乐的话,如果我们分手,能让你觉得舒服的话,那么,就如你所愿吧。”
我笑了,有点残,又有点高兴得笑了。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只有单纯的同伴关系,你……也就不必因为男人的责任自责了。??
祀天大典已经在2天前结束了,我亲眼看到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上了祭台,就这么被烧死在天堂。
因为祀天之战有功,所以我和格里威尔便代替雷米勒和拉贵尔成为了七天使,并各自掌管了一天。
而我和格里威尔,我们,也已经分开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外界的人都说:“看,花心男人和水性杨花女人终于分了。”而真正知道整件事的人也没有几个。
我款步走进花园,四季如春的美丽的天界花园。
向日葵已经开了。一朵,一朵,迎着太阳傲然绽放。
园林深处突然飘来一支悠扬的曲,婉转,动听,却又凄凄,令人觉得遗憾。那只曲仿佛就如我和格里威尔的故事般,让人无奈,又让人回味。
我抬起头,望着天,阳光顺着我的指缝轻轻滑落。
我笑着流泪。
祀天大典已经在2天前结束了,我亲眼看到我曾经最好的朋友上了祭台,就这么被烧死在天堂。
因为祀天之战有功,所以我和格里威尔便代替雷米勒和拉贵尔成为了七天使,并各自掌管了一天。
而我和格里威尔,我们,也已经分开不短的一段时间了。
外界的人都说:“看,花心男人和水性杨花女人终于分了。”而真正知道整件事的人也没有几个。
我款步走进花园,四季如春的美丽的天界花园。
向日葵已经开了。一朵,一朵,迎着太阳傲然绽放。
园林深处突然飘来一支悠扬的曲,婉转,动听,却又凄凄,令人觉得遗憾。那只曲仿佛就如我和格里威尔的故事般,让人无奈,又让人回味。
我抬起头,望着天,阳光顺着我的指缝轻轻滑落。
天界九天中的第二天原本是个繁华的地带,从各地聚来的商人和小贩都会在街边选一个字认为不错的小地区,装扮成小店,售卖花花绿绿的物品。
第二天虽然繁华,但是战争极多。
七天时的兵力一般不会分布在第一天,因为第一天离天界魔界的交界处太近了,外人很轻易的就能闯入,所以如果不是碰到重大的战争,兵力一般都会分布在第二天。
“七天使”是九天之中除耶和华与其子耶稣之外的各站队首领总称,七天使俱为六翼炽天使——因为天界明文规定,只有炽天使才有权习得高超退敌的魔法。
在之前的祀天护卫战中,拉贵尔和雷米勒战死,因为祀天之战立了功,所以我和分手的恋人格里威尔代替拉贵尔和雷米勒上任天界的七天使,并各自掌管一天,别人尊称我们为“天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