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股力量在苏唯一体内相互压制,企图将对方给压制。
能量肆虐,苏唯一脑海中疼痛不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唯一终于缓缓醒了过来,这两年来发生的一幕幕事情在苏唯一脑海中一幕幕的闪过。
一滴泪浅浅的从苏唯一的眼角滑落,苏唯一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是的,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苏唯一并没有在房间里见到龙景逸的身影。
一个药童收拾着东西,见苏唯一醒来,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龙景逸呢?”苏唯一投去目光,对方看了苏唯一一眼,没有说话。
苏唯一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刚一开门,寒风就往里面钻。苏唯一体内没有内力,但是有星辰力护体,倒也不觉得寒冷,只是习惯性的紧了紧外套。
下了三日的雪,整个幽冥谷都被一层皑皑白雪所覆盖,放眼望去,都是一眼的雪白。
苏唯一径直往左边的房间走去,推门走了进去,一个老者手中拿着几只毒蝎子摆弄着。
看着老者,身上都充满了一股邪气,见到苏唯一进来,也不抬头,似乎是早有预料一般。
“你是毒崖子。”苏唯一看着毒崖子,说的是肯定句。
“龙景逸在哪里?”苏唯一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道。
毒崖子将毒蝎子放进罐子中,封好。看向苏唯一桀桀笑道:“小姑娘,有些事不是你该问的。”
“龙景逸在哪里?”苏唯一坚持追问道。
毒崖子收敛起了笑容,向苏唯一走了过来:“你怎么不问问你是为什么会失忆的?或者是为什么会中了这失传已久的金针封印?”
“好吧,那我为什么会失忆?或者说是中了这失传已久的金针封印?”苏唯一当即问道。
毒崖子微微一怔,没想到苏唯一还当真顺着自己说,嘴角桀桀笑道:“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当世之中会这种金针封印的人也只有或者的夜家人了,而能解这金针封印的人当世之中,除了我,没有别人!”毒崖子靠近苏唯一的脸庞。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
“夜洛尘?”苏唯一皱着眉。
“想来夜家应该也只有夜洛尘一人活着了。”毒崖子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又如何?传闻中的毒崖子应该不会如此慷慨的帮别人忙吧。况且还是如此难度的事情?”
“哈哈,我毒崖子非善人,其实我倒是很想将你留下来做我的试药人的,难得这么好的躯体。”毒崖子伸出鼻子在苏唯一身上嗅了嗅。
苏唯一眉也不皱的往旁边一侧。毒崖子抬起头来阴森的目光看着苏唯一:“真是个警惕的小丫头。可惜了。我并不用你做什么,你只需要离开就行了。”
“你说什么?”苏唯一有些难以置信的怀疑。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走,你也可以留在这里。我想现在应该有很多人在找你,说不定我还能用你的消息多换结果试药人回来。”毒崖子认真的考虑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苏唯一丝毫不怀疑毒崖子此话的认真程度,但还是严肃的对毒崖子一字一句说道:“龙景逸在哪里?我要见他。”
毒崖子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小姑娘,别不识好歹。”
“龙景逸,你出来!龙景逸!”苏唯一对着四周大喊大叫,似乎料定了龙景逸就在这里。
毒崖子阴沉着脸色盯着苏唯一:“要知道我救了你,也可以杀了你。”
苏唯一停下来,眯着眼。毒崖子又嘲讽道:“龙景逸在将你丢在这里的时候,已经离开了,你以为你在这儿大喊大叫他就会回来了?”
不可能,苏唯一心中告诉自己,可是毒崖子没道理会欺骗自己。可是龙景逸为什么要走。
随即苏唯一松开眉头,看着毒崖子灿烂一笑,瞳孔幽深:“毒老前辈,以为这样欺骗我一个后辈,我就会离开了吗?”。
“毒老前辈,如此无私奉献让我离开,所以留下来的是龙景逸吧,不知毒老前辈,为何不让他见我?”
毒崖子淡淡一瞥苏唯一:“放你走,是因为龙景逸早已将报酬付清,具体是什么酒无需你多问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还是很乐意的。”
苏唯一握紧了双拳,深深地看了一眼毒崖子,转身便直接离去。
苏唯一走在雪中,一脚一个脚印,此时已是晌午,到没有刮风,苏唯一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是凭感觉往山下走去。
走了一个时辰,苏唯一又来到了醒前穿过的那片毒瘴林,与龙景逸一起的记忆,从脑海中冒了出来,苏唯一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暗影。
苏唯一运转着体内微薄的星辰之力,警惕着四周的动静,试图与空间中的小红莲联系着。
不消片刻,就传来了小红莲的声音,天知道这段时间小红脸也是为苏唯一担心透了,见苏唯一如今终于好了起来,激动的眼泪花花的。
待苏唯一走下了山之后,没有多久,龙景逸的身影回到了毒崖子哪里。
“呵,堂堂的一个大魔头,如今竟为了一个女人,心甘情愿为我试药。”毒崖子闪烁着兴奋地神情,无论是那种结果,他总归是不亏的。
龙景逸淡淡一瞥兴奋中的毒崖子:“那又如何。”
毒崖子玩味的看向龙景逸的目光:“怎么了,还舍不得对方?想要去见她?很简单,只要从我的药中活下来,你还是有机会的。”毒崖子的目光变得特别邪恶。
龙景逸什么话也没说,毒崖子在自己体内下了蛊,不能离毒崖子太远,否则便会七窍流血痛苦而死,所以龙景逸在将苏唯一送下山后,在蛊毒发作的时候走了回来。
“我已经按照你所说的对她说了,现在你可以安心给我试药了吧,她是不会回来了,恐怕现在她还觉得是你抛弃了她吧。”毒崖子似乎很开心的桀桀大笑。
笑声刺耳,龙景逸面无表情,好像这些话对他并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