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我的冷漠,冷面似乎有些吃惊,他走近我,轻轻地抓住我的手,我吃惊地看着他,这不像是他会作出的举动。
“我已经知道你和欧阳德元之间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也不是真心爱他,你只是输了品酒大会,输了自己。”他紧紧抓着我的手,继续说:“和我一起回名剑山庄好吗?”。
什么?他说什么?他是认真的?
“上次你救我……是因为我相公出了银子吗?”。我抽回手,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想让他看到我受伤的表情,他当我是什么,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那他太不了解我了。
“当然不是,我没有拿过一两银子,只是四大门派的确有收欧阳德元的银子。”这件事他也是事后才知道,可那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和她解释了。或许,他原本就不用解释,这不是他想见到的结果吗?为什么他又不`愿意看到肉包子疏远他了呢?
我扬起头对他坦然一笑:“冷面,你救了我两次,我很感激,但我们之间只有朋友,无话不谈的朋友,我已经有相公了,希望你以后不要逾越朋友之间的界限,不然我们就连朋友也不是了。”说完我扬长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冷面伸手想拉住她,可他没有那样做,因为他知道他没有这里立场,她已经把什么都说清楚了。那他还能做什么呢,他苦笑了一下:“怎么了?你不是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心痛了吗?”。
夜色之中,冷风吹过,他觉得他是时候离开了。
无名阁里真的出大事了。红莲花病倒了,一向强大的连欧阳德元都说她是非人类的红莲花居然说病就病了。
“师傅,你可别死啊。”涵意带着哭腔说。他没有亲人是师傅一手带大他,虽然没有自由,但是无名阁就是他的家,师傅是他唯一的亲人。
“笨蛋,我还没有死呢,我只是有些不舒服。”红莲花的脸潮红的异常,她咳嗽了几声,她现在躺在床上极少下床。
“欧阳德元他来了吗?”。她唯一还放心不下的就是他。她有太多事情想要告诉他,可是他偏偏不想知道。
“他收到你发的令牌,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裴涵意关切地替她盖好被子。“师傅,来,喝口水。”
红莲花点点头:“你的两个师叔呢?”“他们好像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涵意不知道,但是红莲花知道,他们是去准备那个了。
他们去无名阁的飞仙苑准备血池了。她将近五十年的功力可不能跟着她一起离开人世,只要有意外,她就会在临死前进入血池,将毕生功力传给弟子。
只可惜她是女儿身,她的功力也只有女子可以承受,如果被男子承受,那男子必定筋脉尽断而死。
只希望这次她还用不上血池,因为她还没有找到适合继承她功力的女子。
欧阳德元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无名阁。他一见到红莲花就跪在床边叫道:“姑姑,德元来了。”
“你终于来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都不肯主动来看看你唯一的亲人,你的亲姑姑我。”红莲花看似生气,其实心里知道欧阳德元的苦衷。
一见到她就会让他想起少年时候见到父母在他面前惨死的景象。唉,苦了这个孩子了。
他能一手将欧阳家打理成现在这样,她可怜的哥哥和嫂子也能瞑目了吧。
“姑姑,你怎么会突然病倒?”欧阳德元问红莲花。红莲花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一些。他走了过来,红莲花在他耳边说:“我中毒已深,我身边有叛徒。”
欧阳德元倒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无名阁中还能出现叛徒,而且在一向防备很深的红莲花身边。
中毒……或许他有办法救她,只要让毒圣带着解毒药来,一定可以救红莲花。
现在他不能离开这里,他要保证红莲花的安全,这里是不能指望,单纯的裴涵意了,只能让他去接肉包子和毒圣老人过来。
他在红莲花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红莲花点点头,欧阳德元又拉着裴涵意在他耳边悄悄吩咐了几句。裴涵意给了他一个明白的神情就离开了。
欧阳府里,我正坐在凉亭里和师傅一起喝着煮好的绿豆汤,天气燥热,喝点绿豆去火气的同时润润喉咙。
“师傅,昨天你说的短叶菇,呵呵它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好奇地问。师傅笑道:“当然有啦,只小小一点,就足够毒死一百多人。”
“好厉害哦,师傅,我一定好好和你学制毒。”我兴奋地说道。“呵呵,好徒儿,师傅没有看错你。”毒圣乐悠悠地说着。
“主子,裴公子来了。”水晶糕正说着就看见裴涵意匆匆忙忙地朝我们走来。看他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涵意,你怎么了?”我示意下人送茶来。裴涵意一**坐在我身边说:“欧阳德元吩咐我立刻带你和毒圣老前辈随我去无名阁。”
我不知道什么是无名阁,但是隐约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师傅,无名阁是什么地方?”
毒圣脸色不善,他的情绪阴晴不定。“无名阁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杀手组织。他们盯上的人,没有一个逃的掉。”
这么恐怕……那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心里想道。
裴涵意好像看到了我的退缩连忙说:“有急事,快点跟我走吧,欧阳德元在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他在等我,我一定要去。“师傅……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我可怜兮兮地和他撒娇。
毒圣原本不想去,可又舍不得让自己的徒儿一个人冒险,只好同意和她一起去。这两个人都不会武功,涵意只好陪着他们一起坐马车。这样虽然不太累,但是时间却慢了许多。
我们一路疾驰,还是花去了五六天的时候才赶到无名阁。涵意一下冲进红莲花的房间,还好她还没有死,只是已经病的更加严重,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呼气,连说话也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