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对欧阳德元说:“慕容兴原来就是姑苏慕容家的二少爷,因为他做事太出格,就被慕容家的长辈们赶了出来,听他说,由美子身上的香气梦里花魂其实是一种挥发性的毒药,对她自己无效,但是对于天天闻着这香气的人确实一种致命伤害,时间久了之后,不是卧病在床就是瘫痪不起,甚至会慢慢病死,真是杀人不见血。”
欧阳德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难怪十兵卫临死之前要告诉我香气这两个字,看来梦里花魂才是由美子的秘密武器,谁能想到她天天擦在身上的胭脂水粉会是毒药呢?”
欧阳德元随即脸色一沉,他对肉包子说:“娘子,昨天我还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由美子要挑起中原和西域的战事,是为了帮助耶律远成为西域可汗。”
“什么?这……这个消息邪王知道了吗?”。肉包.+du.子惊讶地说道。
欧阳德元摇头说:“没有,我还没有告诉他,我在想这个事情到底该不该告诉他,毕竟耶律远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我担心他会……”
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担心我会徇私吗?”。这个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肉包子和欧阳德元一惊,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个邪王怎么如此鬼魅,别人一说到他,他就突然出现了。
还好现在是白天,如果在大半夜,还不把人给吓出个好歹来?
肉包子尴尬地笑着说:“呵呵,你来了,我们正说起你呢。”
邪王面无表情地对欧阳德元说:“你真的确实由美子还在为耶律远卖命,而他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骗我的?”
看到他想杀人的神情,欧阳德元紧张地咳嗽了一声说:“呃……这个,这个嘛,十兵卫告诉我的,而我认为他没有理由说谎。”
邪王的眼神更加冰冷了,肉包子觉得站在他身边都有一种被冻伤的感觉。
“好,很好。”邪王愤愤地留下这一句话就离开了。
肉包子和欧阳德元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在为可怜的耶律远担心,这一次他非被邪王给五马分尸了不可。
肉包子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我们已经有了不少进展,可还是没有找到由美子的火药房,她一定留下了很多炸药,找不到它们,我们永远也没有办法动她。”
欧阳德元知道肉包子说的没错。
可是该怎么让由美子心甘情愿地把存放炸药的地点告诉自己呢?
严刑逼供?这个办法太极端,一旦由美子狗急跳墙,自尽了,那些炸药的存放点,他们永远也别想知道了。
而且由美子的同谋八面佛一定会将她的计划继续实施,而他们则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到底该怎么办呢?
欧阳德元觉得自己此刻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肉包子站起来说:“我要去找由美子谈谈?”
欧阳德元一愣,随即说:“娘子,你还以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能打动她那种人?她可是连自己的亲爹都能杀啊。”
肉包子翻了一个白眼说:“我有那么傻吗?和她讲道理,不是与虎谋皮吗?我是想用一个吃醋的悍妇的形象和她闹一场,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发现呢?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肉包子以为欧阳德元会反对,可是想不到欧阳德元居然同意了。
“好,既然娘子你这么认为,我们就试试看吧。”欧阳德元说道。
“好,呵呵,由美子,让你也瞧瞧我的厉害!”肉包子自信满满地说。
肉包子不知道此刻由美子的房间中正热火朝天地上演着一幅香艳的活呢。
由美子的身材与中原女子稍有些不同,她拥有少见的********,和充满弹力的****。
此刻她正骑在慕容兴的身上挥汗如雨。
她不断地上下摇动着身体,那双可爱的大白兔也随即不停地上下跳动着,让人看的血脉喷张。
“好厉害……我快受不了啦……啊……啊……”她娇女敕地双唇颤动着,发出勾人心魄的叫喊声。
慕容兴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了,这个女人已经在他身上玩了一个多时辰了,要不是吃了一些助兴的媚药,他早就支持不住了。
她正渐入佳境的时候,外面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有人。”慕容兴如释重负地说。
“不要管,就当我们不在。”由美子不高兴地说。
门外的敲门声更猛了。
还有人喊:“快开门,不然我就喊家丁把你们赶出府去,到时候你们的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慕容兴大叫说:“就来,就来。”
然后他推开由美子跳下床来就找衣服。
由美子恼火地拎起一件外套就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嘴上还嘀咕着:“真不会挑时间,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真是烦死人了。”
慕容兴打开门一看真的是肉包子。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你怎么来了?我们……我们刚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可以解释。”
肉包子完全没有兴趣地白了他一眼说:“走开,我是来找由美子的。”
慕容兴抓了抓头,识相地走出了房间。
由美子也没有认真地穿好衣服,只是空荡荡地披着那一件外套就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肉包子下意识地把身上的衣服拉扯了一下,不是把衣服拉拢一点,而是故意露出自己雪白丰满的巨型****,然后笑着说:“你怎么来了?呵呵,想必是因为欧阳德元吧?”
肉包子的眼睛瞄了一眼那对大白兔,心想:哇塞,这个女人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居然能把大白兔养得这么白白胖胖,女人看一眼都有些心颤,更不用说男人了。
她想:还好我的也不小,不然现在不是自卑得连头都抬不起了。
肉包子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说:“没错,我确实是为了欧阳德元来了。”
由美子得意地撩动着头发说:“男人呀,就是口味多变,偶尔喜欢吃点肉包子,不代表他永远喜欢吃肉包子,这个世界上的美食那么多,谁能保证会一辈子只吃肉包呢?”
肉包子的火一下子就窜上来了,这个女人嘴巴可真不饶人,我还没有发难呢,她居然就先针对起我来了。
肉包子假装没有听懂她的话,冷着脸说道:“你和我相公不清不楚的,不就是为了银子吗?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你今天就走,如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