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猛然张开眼睛,脑海中闪烁一道白色光芒恰巧与眼前的苍茫白雪重合.
她记得佛会那天,自己要小解,一出门便看见一道白影。自己被骗入帝释天的寝宫时这白影子一闪而过,自己只以为是帝释天私会的宫人她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从自己身边冲过去的**女子身材娇小,那背影很是熟悉。
熟悉?天人自己认识几个?能让她感到熟悉的无非是红果大婚时遇到的那些仙娥!清莲?不,清莲要高瘦一些。而娇小的
是乔娇!那娇小的背影自己怎么会认错!她构陷的乔娇!
可乔娇何时成了帝释天的女人?她不是爱慕增长天王?乔娇攀高枝本来与自己无关,可偏偏在佛会那日被自己遇见?接着自己又被轻薄又丢了斑羽。乔娇又如何知道自己身上的斑羽在自己身上?红果、帝释天、乔娇!乔娇、帝释天、红果!乔娇、红果、帝释天
不对!若和自己结了仇恨的,只有红果和乔娇。而大婚后红果亲口说自己被乔娇和清莲折磨吃尽苦头。难道她们为了报复自己合成了一伙?然后又同时拜倒在帝释天魅力下?这种推断也有道理,可是一切又太巧太巧!算一算,这两个女人的性格虽然蛮横,但也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相互配合!
红果和乔娇?乔娇和红果!
若是红果根本不甘心回鬼道,或是偷偷潜回,将折磨自己的乔娇给杀,拨了皮办成乔娇的样子这才合情合理!
碧落呼出一口气,又被接下来的推断吓得一身冷汗。
帝释天既然能看得出自己当初带了猪皮面扮鬼丫鬟,更能看出这乔娇是红果所装扮,为何不惩办了杀了天人的饿鬼,并且更恶心的是与饿鬼共浴**?!
若第一个推断是真的,那么帝释天为何要帮她们?
若第二个推断是真的,那帝释天就是个恶心又狡诈的狐狸!
天宫瑶池中传来嬉闹笑声,几个薄纱贴身酥胸半露的仙子红了芙蓉面,扭捏地躲避水中大手的袭击。
“天帝大人,快来抓我,人家在这里呢。”
“还有我,捉到我,人家就从了你….”
帝释天勾起嘴角,鼻子轻轻哼着,他向后仰去,浮起到了池边。修长精瘦的臂膀搭在池边,手头一挑一挑地弹着水花。
“没意思!”
好听的男音落下,却让不远处面色潮红的仙子们白了脸。她们面面相觑,却利落的剥去自己身上的纱裙。顿时仙气飘渺的瑶池变得绮丽无边。
白女敕肌肤的艳丽女子荡漾着腰身来到天帝身侧。有的娇柔的钻到男人的臂膀下按摩天帝精壮的臂膀。还有一个仙子张开红艳艳的小嘴,顺着男子的胸膛下滑没入水中….
“嗯…”帝释天头微微扬起,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在水中晕染开来,挑拨着水中起伏的小脸。浮在空中的仙子听到了天帝厚重的呼吸服侍得更是尽心尽力。这些伟岸身躯左右的仙子更抛却往日端庄,媚眼含春,芊芊细腰摆动将瑶池之水晃荡得厉害。
“碧落….”粗喘随后便从帝释天好看的唇中溢出:“碧落…”天帝的一只大掌突然收紧,另一只手探入水下…
“天帝”闷头在水中的女子哪里等的了,水中姐妹们摇曳的影子和鼻间的男体让自己心痒耐,她忍不住从水中探出头颅,撅着小嘴凑到了漂亮有型的双唇前:“天帝”
“碧落碧落”深陷在中的帝释天左拥右抱,一刻不得闲。
“天帝!天帝!”身边仙子纯情难耐管不了天帝口中唤着谁的名字。
男女喘息混合在池中,直到一仙子太过投入,一手将帝释天蒙着眼睛的丝缎扯了下来。
桃花眼看到一池**垂涎的女子,没有一张与心心念念的碧落相似。心中没由来的倦怠让桃花眼眯了起来,缓了身下的动作。
下一瞬便被天帝推得老远。
“都退下!”
还在喘息的几个女子酡红着脸面,捂着胸前,相互埋怨。可知道,她们能服侍帝释天都要排着号,并且自从佛会后天帝不再对她们这些侍宠仙子有兴致,每次他都要在眼睛上系着带子喊着那修罗道的女子名字才能尽兴!这可好,丝带一拽,她们的好事也就没了。
女子姗姗而退,帝释天毫不掩饰露出眼中的阴狠。他没想到一个碧落能让自己到如此地步!他堂堂一个天帝,享受天福,如今只能闭着惦念一个女子!
“碧落!你这个妖精”
水雾缭绕,他想起善见城内寝宫浴池。那天,差一点!自己就将她弄到手!邪气的声音从帝释天口中传出:“无论是止水还是碧落,都逃的太久l,我是该收网了!”
碧落揉揉脑袋,这回廊一坐下估计坐了半个时辰,看样子增长天王那里求证一下乔娇的生死是必须的!
“碧落你终于要回屋子了!看你想事情,我没敢弄出多大动静,你还冷不冷?”毗摩质关怀的声音又传来。只见这修罗王像是自己的灵力使不完,双手从碧落坐着的长椅上收了回来,那周围十米之内全飘荡着他浓稠的灵力。而自己就坐在那个范围内,也因为自己出神并未注意到修罗王的灵力已经将自己包裹起来。
“不冷,谢谢。”
碧落鼻头一酸,手不自然的捂着腰间的银铃。其中一颗里面藏着手炉,它也给了自己温暖。藏缘,再等等我,我将事情想明白弄清楚,不再缠绕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干干净净地去找你
"你肚子疼吗?"毗摩质间碧落手捂着腰,心中焦急担心便一个大手将碧落拉近怀里。这次他直接用手敷着碧落的腰侧,皮肤贴着皮肤给她传送灵力。
“不疼”还有毗摩质,她该如何拒绝他。“毗摩质,等事情结束后,就回去吧,修罗道不能少了你,你放心,我也回去。”然后再跑出来。
毗摩质大手顿了一秒,之后继续传输着灵力:“你刚才让我陪你的,现在又要赶我,别再搪塞我,也别再拒绝我。”
唉
鬼柔踏进院落,恰巧见到了毗摩质从后面环抱着碧落,那表情让鬼柔动容恍惚。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面目怪异,表情伤感、眼睛又有满满滴爱意。反观碧落,一脸的无奈和无情!
为什么,所有男人,都爱你?碧落!
刚才她去了城主府,在往日经常幽会的卧室找到了靳郎。一推门,屋中的气味好比当初自己在的柳巷平房,潮湿带着腥咸!而靳郎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月兑光了衣服弓着身子对着自己。靳郎皱紧眉头,口中喃喃的说:“快回来,快回来”,而他的两手正……
她顿时心一软,觉得自己直接给他了断是否太绝情毕竟他现在的颓然多半是因为自己。
也许是靳郎太过投入,粗喘着半响也没发现自己进了屋子。
直到一道污浊落到了自己前方地上。腥味更胜!
鬼柔以为他可以清醒了,可谁知他直接背过身去,呼呼大睡起来。她蹙着眉头,绕过地上的赃物,轻轻地来到床前。她来之前,特意又在自己院落的假山山洞中找来当初备用的皮面,换成浅浅的才来见他。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喂”鬼柔刚开口轻轻唤醒靳远,却蔑见靳远枕头上的一块方帕!靳远,刚才就是将方帕压在脸边,对着方帕上勾画的女子**!
手中的方帕飘落下来,灰白色的底不知被靳远握着多少时日已泛出黑印,但那人物却画的七分神似。
碧落!
鬼柔回神,那心中泛起的何止是酸楚!还有淡淡地嫉妒!
丑的俊的,英勇的龌龊的!都爱她!而自己,却因为样貌被嫌弃、被抛弃、被憎恶。
“你回来了?!和那靳远说清楚了?”
碧落挣月兑了毗摩质的怀抱,看着依着院门站立的鬼柔。她那模样,好似受了委屈。
“说清楚了,缘起还是缘起茶楼,我已经拿到地契。”
地契?自己当时一掌打醒了靳远,他眯着眼睛看了自己好一会儿才舌忝舌忝干裂的唇瓣说:“原来是浅浅,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你回来了?”他一边说,消瘦的手臂就要揽上鬼柔的腰肢。
“这些年,你可想我?”问她去哪里只是客套话,所以她也问一问客套话。鬼柔身子一软跨在靳远身上,一双秋波在靳远小身板上游荡。
“这”靳远没想到浅浅能这么直接,只是刚才现在自己如何能应付得了!
“怎么?不想我?”鬼柔趴伏在靳远身上,两只小手灵蛇一样。
“这”靳远咬着牙,他要快快安抚浅浅,她一回来定会问为何缘起茶楼空了,还换了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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