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春盈离开霍家,赵暖就为她安排好了住处。歇了几日之后,赵暖便将张寒带到江春盈住处,开始对二人进行撮合。
“春盈,姐姐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过去的事就不提了,你既然和那姓霍的断了关系,也该想想往后的路该怎么走了。”
江春盈低声叹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出身不好,又是嫁过一次的人,哪里有人肯要,我想着,不若自己寻个营生,自己过活好了。”
赵暖向张寒使了个眼色,张寒诚恳道:“春盈,其实,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我已经喜欢你有些日子了,如果你愿意,我想娶你为妻。”
江春盈表情如常,似乎对此事早已知晓,淡淡道:“张寒,你的心意我看的出来,你是个衙役,生的魁梧,又没成过亲,而我却是个弃妇,你若娶了我,岂不于你名声有碍。”
张寒正色道:“我不在乎,你也不用在乎,是我要娶你,我要和你过日子,管他别人怎么说,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赵暖附和道:“是啊,春盈,你不必在意这些,只要你对张寒有情,出身也罢,是否婚嫁过也罢,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的幸福就是了。”
张寒深情的看着江春盈,拉过江春盈的手,情真意切道:“春盈,你嫁给我吧,我会对你好的,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很多苦,但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的。你看看,你这双手都搓磨成什么样子了,你嫁给我,再不要风吹日晒的出去卖包子了,我虽是个衙役,但挣的钱养活我们俩人,却是不成问题的,你嫁给我吧,我会一心一意对待你的。”
被男人深深伤害过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个人能温暖自己的心,让自己早日摆月兑旧日伤痕。而此时此刻的江春盈,正是最需要温暖的时候,张寒一席恳切的话,让江春盈动容,心底里也多了几分柔软,轻轻点了点头。
赵暖见状,笑道:“如此可好了,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我这个做姐姐的,接下来就要操劳你们的婚事了。”转头又对张寒道,“你是个稳妥人,把春盈交给你,我放心,以后,你一定要善待春盈,让春盈过的幸福,不能让她受半点苦楚,否则我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张寒连忙保证道:“一定一定,我一定好好爱护春盈,让她幸福。”
赵暖凝眉道:“既是这样,那春盈以前受过那么多的苦楚,如今你也算是她的男人了,以前的事,如今也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张寒拳头紧握,咬牙切齿道:“是啊,以前还有所顾虑,如今却是什么也不用怕了,谁让春盈受过苦,我必定要让他百倍偿还。”
江春盈从这话中,隐隐觉察到什么,忙道:“你们要做什么,如今霍思远既然写下休书,我与他再无干系了,你们千万不要乱来啊,万一出了事,受了连累,可就不好了。”
赵暖冷声道:“霍思远对你百般欺凌,你能咽下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张寒更是咽不下,我已经决定了,不让霍思远受点苦楚,难解我心头之恨。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江春盈本想再说些什么,但想到霍思远平日里对自己的恶言暴行,心里不由得泛起恨意,竟然觉得,霍思远无论受到什么样的苦楚,都是活该,都是理所应当,当下默认了此事。
霍家。
暮色四合,霍思远从小饭馆吃完晚饭回来,心情很是不错,一路边走边哼小曲,走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开了锁,走到屋中,借着月光点了一根蜡烛,百无聊赖,只好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不知不觉,已经是半夜了,霍思远正打算宽衣睡觉,忽然,院内有脚步声响起。霍思远心中生疑,这么晚了,平日里,家中少有人来,不知这是何人。正在思索的工夫,来人已经迈进了门。
霍思远定睛一看,来人一身黑衣,脸上蒙着黑布,显然不是正经人。莫非是来这里刺杀自己的?不可能,自己一个穷书生,又没仇家,谁会来这里杀自己呢。难道是劫财?就算劫财,这黑衣人就算武功不济,也该去一个稍微有点家财的人家劫财,自己这里穷家破户的,这人来了,估计要哭着出去。
还没等霍思远开口,黑衣人上前一步,一把拽住霍思远,淡青色匕首直抵霍思远喉间。
霍思远双腿有些发抖,颤声道:“好汉饶命,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不要杀我,我只是个穷书生,家里也没多少银子,你要是图财的话,我都给你。”
黑衣男子沉声道:“我不图财,我要你的命。”
“不,不,不知小的哪里得罪了好汉,有话,有话好好说。”霍思远吓的面如土色,口齿不清的说着。
黑衣男子冷笑一声,不屑道:“原来你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穷鬼啊,还以为你有几分骨气呢,想活命,好啊,跪下。”
霍思远本想说“士可杀不可辱”,然后坚决不下跪。然而又想到生命重于泰山,所以虽然十分不愿意,但为了活命,竟然慢慢朝地下跪了下去。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朝他颈间使劲一击,霍思远翻了个白眼,昏倒在地。
黑衣男子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线条分明的轮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寒。这时,赵暖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霍思远,问道:“事都办妥了吗?”。
张寒点了点头,方道:“我已经在他身上用了黯魂散,他一时三刻是醒不来的。”
赵暖笑道:“那还等什么,动手吧!”
张寒郑重的点了点头,从身上掏出绳子,把霍思远捆了个结结实实,又找到一个麻袋,把霍思远往里一装,向外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外面没有人吧!”
赵暖点了点头,笑道:“放心吧,他家在这巷子尽头,平时少有人来,又是深更半夜的,就更没人来了,你就麻利的扛起他,快走吧!”
张寒这才下定了决心,扛起麻袋,和赵暖出了门,消失在夜色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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