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的话:哎呀!今天没满六千字!不用读者动手,我自己把我自己咔擦了!真的,下面是灵魂码字上传~sorry啦,下个星期一定给你们补回这两千字,还给你们写小剧场!看阿飘作者对你们多好~\(≧▽≦)/~啦啦啦)
两个时辰以后,天已经全黑。
洛无双也不再勉强赶路,招呼着众人在原地停顿修整。众人这会子拾柴火的拾柴火,负责生火的生火,摘野果的摘野果。
余下一个不归和洛无双,不归见没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反而默默朝森林深处走去。
洛无双怕不归还没从打击中清醒过来,会做些傻事,所以洛无双跟着不归的后面也入了林子。
不归其实也没有走多远,只是不归好像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应付众人,不归刚一坐下,就听见自己的背后有人,着实被惊了一把。&}.{}
他回过头来见是洛无双,又放松起来,洛无双靠在树干上问:“你这样都一天了,一个佛门弟子不是应该五蕴皆空、六根清净吗?”
不归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难过的表情。洛无双见不归这个样子,暗自呸了自己一声,自己这张嘴可真是不会安慰人。
不归默默低下头道:“佛家弟子本是慈悲为怀,却也不知道自己的好意反而会造成更多的业障”
“可能不归真的不适合皈依佛门,念经打坐从来都不及师兄师弟们。主持说的佛理也要翻来覆去地体会多遍才能够理解透彻”
“时常接待善人捐赠的时候,总是口不择言,让善人们生气”
“自小吃的都跟大家一样。却比大家都胖,出家人讲究的是苦修,我却圆圆胖胖。”
洛无双本来也沉浸在不归的伤感之中,但是被不归最后一句逗得笑起来,只见洛无双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不归不解地看着洛无双,不知道是洛无双的笑声化解不归的郁闷,还是这胖和尚呆傻。也跟着洛无双嘿嘿地傻笑起来。
洛无双一看,笑得更加不可遏制,她用手撑在不归的肩头上笑得岔气道:“虽然你吃的跟跟大家一样但是你吃得比人家多啊!”
不归用手模模双下巴思考了一会之后。也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像是这个理,不归老是半夜会饿,经常半夜去后厨偷馒头斋菜吃来着嘿嘿。”
洛无双看着眼前这个傻乐呵的大和尚,虽然人是痴傻了一些。不过好在心地善良、为人慈悲。
洛无双也随着不归盘腿坐下。拍拍不归厚实的肩膀道:“若是你今后没有去处,不如来投奔于白鹿吧,我好歹能够为你提供一个容身之所。”
不归忽然对着洛无双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天下之大,四海为家。”
洛无双笑笑也不勉强,不归又开口道:“施主如此乐善好施,不归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看出来施主是一个好人”
不归还没有说话,便被洛无双打断道:“你确定第一次见面就能够确定我是好人?你忘了你的手差点被剁了。后来又是被我投毒威胁,又是差点赔上自己性命的。”
不归摇摇头道:“施主那时候被仇家追杀。是不归不发一言,突然出现吓到了施主。再说施主投的也不是毒药,不然不归早就去见佛祖了最后一件事情反而是不归有愧于施主,若是施主被不归害死,不归可就一辈子到不了佛祖的身边了。”
“我算不得好人,甚至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人,若是有因果业障这一说,我以后做的事情也许只配下地狱。”洛无双无所谓地耸耸肩。
“阿弥陀佛,施主就算以后会做一些坏事的果,也是因前人种下的因,因果相抵,施主定然会长命百岁,平安喜乐。”不归一脸正色道。
洛无双原本只想把不归的话当做安慰自己的话,但是见不归一脸的认真,洛无双也不好反驳。她笑了起来,道:“好,我一定要长命百岁,平安喜乐。”
不归也连连点头,道:“我以后一定会日、夜为施主念经驱灾保安康的。”
洛无双听了不归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只要不归不给自己念成了超度咒,洛无双也就阿弥陀佛了。
“既然不归对无双这般好,无双今日也做个好人吧那白子初对你还是很在乎的,他今日对你恶劣是因为害怕连累你。”洛无双忽然解释起来。
“为何会连累我?”不归听了一脸的不解。
“”洛无双沉默起来,她总不能说:是因为那臭小子有超出常人般的灵敏,觉得我长得像坏人,所以怕我连你一起也推下崖去。
“白子初,你自己偷偷模模躲在后面干什么?自己出来跟不归大师解释清楚。”洛无双瞥见大树后面藏着那个小小的身影。
白子初闻言,默默挪出来,有些怯懦地看着洛无双。
不归看着白子初一脸的期待,期待着白子初跟自己解释清楚,可是没有想到白子初避开了不归的眼神,反而看向洛无双道:“你说过,要帮我报仇的事,还作不作数?”
洛无双点点头道:“当然作数。”
“那便好,跟他人解释不解释是子初的自由,公子不必管。”白子初反而将了洛无双一军。
洛无双笑了笑道:“你曾许诺过若我帮你,我问你什么问题,你都要如实回答。”
洛无双顿了一顿之后又道:“可对?现在是要我当着不归大师的面问你一句,你答一句?”
白子初听完。小脸顿时发红,没有想到姜还是老的辣。
他自己绕来绕去,还是把自己套进去了。看着洛无双挂在嘴边淡淡的微笑,小声道:“我自己跟他解释便好。”
洛无双站起来,双手环胸道:“这样才对嘛。”
洛无双随后又转过头去,跟不归交待道:“大师尽可相问,若是还有不清楚,无双可以帮大师再问。”
不归忙不迭地点点头,洛无双这才满意地嗯一声。头也没回地走森林月复地回去了。
洛无双回到火堆边的时候,花云峥已经面不红气不喘地在火堆旁边坐下了。
洛无双笑嘻嘻地道:“哟,花兄腿脚够快的呀。竟然只比我们晚半个时辰。”
花云峥听着洛无双的冷嘲热讽,眉眼都垂了下来,也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原地,看着篝火发呆。
洛无双也不知道花云峥是怎么回事。自从君慕白来了以后。他似乎又恢复到了冷若冰霜的花云峥了。
就连初次见面的跟洛无双争锋相对的情况都没有再出现过,连话都很少说,无论洛无双怎样挤兑调侃,花云峥却是出奇平静。
谢灵运见场面有点尴尬,用手肘捅捅花云峥,小声道:“花兄,洛兄跟你说话呢。”
花云峥没有动,甚至不打算看洛无双一眼。谢灵运呵呵傻笑道:“肯定是花兄一路上奔波劳累了,所以才是这般”
花云峥像是为了印证谢灵运的话一样。抬起头来,被火光印得发光的面容显得更加缥缈。
洛无双也毫不回避花云峥的目光,两人就这样隔火对望着,花云峥开口道:“我累了。”
李叶符也来打圆场道:“花兄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明天好赶路”
“啊!”从众人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怪叫,回过头去却没见着人,把众人吓得够呛。
“啊——”一声比一声叫的惨烈。
“你们说这森林不会有什么鬼魅吧?”锦雀压低了声音,跑过来黏着洛无双道。
“明天!明天不能走!”白子初从一个土坑里冒出一个头来,听声音却是不归的。
“大家帮帮忙,我们掉进了野猪坑了。”白子初捋顺了气息道。
几人这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洛无双翻了个白眼,这胖和尚果然是佛门弟子,不愧是多灾多难的体质。
王辕几人跑过去帮手,只剩下花云峥和洛无双、锦雀依旧坐在原地,锦雀瞧着两人无聊也跑到人多的那处去了。
“花兄近日可是对我不满?”洛无双难得自我检讨道。
花云峥定定地看了洛无很久,嘴边绽出一丝苦笑道:“是云峥的错,不关洛兄的事。”
花云峥说完,将飘忽的眼神移到其他地方去,又重复了那句话道:“我累了。”
洛无双感觉眼前的花云峥有些怪怪的,但是花云峥生性凉薄,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怪。
花云峥没给洛无双再次提问的机会,将背往后面的树桩一靠,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大师你也太胖了吧”这是李叶符的声音。
“不要再说了,再使一把劲!”王辕憋红了脸道。
“大家同心协力往上拉!”锦雀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主。
洛无双坐在篝火这边,看着不远处的热闹场面,觉得很是有趣。回过神来的时候,白子初已经站在洛无双的眼前了。
“明天不能走。”白子初也重复着这一句话。
“为何不能走?”洛无双将白子初拉下来跟自己一起烤火。
这虽然是盛夏,但又属夜深野外,露重气寒。白子初看上去最多八九岁的模样,乞丐服又过于清凉透风,很是容易感染风寒。
白子初起先想躲,但是洛无双强硬将小屁孩拽下,白子初便重重跌了个**蹲。果不其然,白子初小手冰凉,洛无双哼道:“那胖和尚也不知道给你重新找件衣裳,冻得脸色都发青了。”
“不归每日化缘都受尽白眼,我不喜他低三下四的模样,挨一挨便也过去了。”白子初说着,往火堆里靠的更近一些,伸出小手去烤。
“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良心。”洛无双说着,往火堆里又添了下柴火。
“对了,明天为什么不能走?”
“因为我的仇人,就在不远处的山头上!”白子初提起这件事,便满腔的愤恨。
“哦?你一家人到底是如何遇害的?”洛无双询问道。
“我家原本是下野当地的富绅,因今年灾害,所以爹爹将生意扩展到边陲,多少能增加点收入来养活这么一大家人。”
“边陲虽然荒凉,但是可以与他国进行物品交换,爹爹打算将往年剩余保存的纺织品到边陲与其他国家换取一些新鲜玩意再倒卖回来”
“爹爹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在三个月以前父亲派人来接我与娘亲和胞妹”
“我们很是开心,终于可以一家人团聚了,哪里想到当我们行进到那条废弃的官道的时候”白子初说着,忽然哽咽住了,一口气仿佛上不来也下不去,将脸憋得通红。
那个带着血色的夜晚,白子初永远也不会忘记
一行车队停在路边进行短暂的修整,出去位于中央那辆富丽堂皇的姜黄顶马车之外,还有十辆马车转载着钱财珠宝和婢女。
随行的马车的侍卫最起码也有五十人,到了后半夜大家都有些疲倦萎靡,原以为这夜也像以往一样平静
哪成想到,越是平静恰恰就是最危险的时候。
白子初不知道那群强匪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当他被娘亲摇醒的时候,外面已经厮杀成一片,用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子初你快醒醒,带着妹妹逃!”娘亲仓惶的脸上又是汗珠又是眼泪,发髻也颠倒了,用花容失色形容也不为过。
想不到娘亲也有如此失礼的时候,白子初想笑,却笑不出来。
“子初听好了,子初是男子汉了,一定要保护好妹妹知道吗?”姜祺媛话还没说完,眼泪却连成了一条线。
“母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不跟我们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白子初发起了少爷脾气。
“啪——”白子初愣愣地看住娘亲扬起了的那只手,只感觉自己右脸火辣辣的疼,那是娘亲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
“你非要娘亲即刻死在你面前,你才走吗?”姜祺媛一脸的哀恸。
“子初听娘亲的话,会好好保护妹妹,娘亲你别哭了。”白子初伸出胖乎乎地小手抹去姜祺媛的眼泪。
“咻咻咻——”数十只燃火的利箭穿过马车,姜祺媛连忙将两个幼子护在身下。
“主子,我们快顶不住了,弃了马车逃吧。”外面的死士扑到马车边喊道。
“母妃芮儿怕”五岁的秦芮灵在姜祺媛的身下蠕动着,似寻求母亲的安慰。
“不许叫我母妃!”姜祺媛因为害怕,发出的声音有些尖锐和扭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