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解书臣更急了,索性将某个卡片拿出来,对着门刷了一下——
门打开了,然后某个‘巨形物体’重重的朝他砸了下来。
反应敏捷的他早看清砸过来的是什么东西,以及谁拿着这东西砸他。
微抬起的手,放了下去。
“呃!”
闷哼一声,解书臣被东西‘砸’中,头一痛,随后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凌洛愣了一秒钟:“啊—!!”
这惨呼一声的,她连忙拉了解书臣进来,硬将他按在床上,拿起毛巾什么的朝他头上的伤口堵去。
血,解书臣留了好多的血!
“二哥,你别慌,我叫服务员上来。”凌洛吓得白了脸,拿起座机就要给前台拨电话。
解书臣大手一伸,按着了她:“皮外伤而已,没事。”
没事?!
凌洛傻了眼的看着额头上还缓缓不绝的流着血的解书臣,这叫没事?!
都被砸破头了还没事?!
“别死撑了!我叫救护车过来!”凌洛急得都快流出眼泪了。
心好痛,伤的是解书臣,痛的却是她!
“洛洛!”解书臣将凌洛‘捞’了回来,紧紧的锁定在怀里:“不急。我叫私人医生过来。”
凌洛很用力的点头:“快点,啊,又流血了!”
这突然高了八度的尖锐声音,听得解书臣眼睛眯了一只。
没错,他头在流血,但他知道自己伤情如何。
拿了手机出来,解书臣气定神闲道:“金医生,嗯,是我,我在X酒店503室,伤了头,有流血。现在过来。”
说完,解书臣挂上了手机。
凌洛眼睛直直的瞪着解书臣额上的伤口,恨不得现在就给他上药:“二哥,对不起。我以为你是……你是……”
“你以为我是解宇风对吗?”。解书臣半带玩笑的接上:“那小子被我揍跑了。”
凌洛一愣,她记得几个小时前外面好像闷响了一声,然后就什么声音也没了。
敢情是二哥在教训解宇风?!
“没把他揍死吧?”凌洛傻傻的问了句。
解书臣笑了起来:“揍死?脏了我的手。”
看着解书臣雪白的衣领上满是血渍点点,凌洛本想着对解书臣‘高冷’一阵子的,现在是全面放弃抵抗了。
轻叹了一口气,凌洛抬头按着了解书臣受伤的额头:“二哥,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安雅是什么关系?”
解书臣嘴动了动,欲言又止,沉吟了一会才道:“洛洛,你现在是我妻子,是我女人,无论我等会说些什么话,你可以生气,可以打我,但不能离开我。”
凌洛心里一痛,听到这番话,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二哥,我跟你有三年的契约合同关系。就算发生最坏的事,这三年,我都是解书臣的太太。”
解书臣眼眸黯了黯,光三年怎么够?
三年,只是个权宜之计而已。
“安雅是我高中的学妹,我16岁的时候认识她……”
‘笃笃笃!’
解书臣话一顿,勾起一抹弯月:“洛洛,我的人来了,先治好老公的伤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