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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萱怯怯地看着林芷萱,轻轻点头。
林芷萱道:“姐姐别瞎想了,先走好脚下这步。”
二人说着又绣起帕子来,林芷萱手下飞针走线,绣得极快,心中不但没有慌张,反而前所未有的安定,她想阻止林雅萱,让她失去去春日宴的机会,可终究不成,林雅萱还是和前世一般要去春日宴了。
天命到底是否可逆,林芷萱并不知道,只是如果不可逆,她重活一世又到底有什么意义?即便是当真不可逆,林芷萱也要拼尽全力一试,如此方才不辜负“活着”二字。
林雅萱这几日往王夫人处走得很勤,成日里喜笑颜开的,林芷萱和林若萱却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早起去陪王夫人用膳,晚上*请安,其他时候都在房里做针线。
几个丫鬟也得了闲,春桃往柳香处跑得也越发的勤。
林芷萱的第一块帕子到了收尾的时候,正做得累了,手有些出汗,让秋菊取了水来净手,春桃从陈氏处回来了。
春桃笑着道:“姑娘让打听的事情,已经问明白了。”
林芷萱一边接过冬梅奉上来的帕子擦手,一边饶有兴味地听她说。
春桃道:“前些日子楼知府家的乔大女乃女乃去拜访了绍兴府知府齐太太,玩笑似的提起了乔家大爷与齐二姑娘的亲事。可是齐太太却似乎婉言拒绝了。”
林芷萱挑眉:“哦?”
陈氏的父亲如今在京为官,表姐嫁进乔家,乔家虽在杭州。可是乔家老爷位在浙江省守巡道员,官职同样不低,乔家也是杭州氏族里数得上的人家,乔大爷又是嫡出长子,齐家没有道理拒绝这样好的一门亲事。
林芷萱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齐太太留在杭州是要卖宅子,那宅子在哪儿?是个怎样的宅子?如今找到了买主了吗?齐太太要在杭州留多久?她这些日子又走访了些什么人家?”
春桃见问也是目瞪口呆。只道:“那宅子似是还没找到买主,却有几家在商议着了,想来还没有结果。否则,卖了宅子,她们早就该走了。”
林芷萱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对秋菊道:“把这事儿让顾妈妈去打听清楚了。”顾妈妈的当家的顾岳在城郊有养花。花养得十分的好。杭州城里各家种的花许多都是让他家给送的,现今春暖花开,正是他往各家走得勤的时候。
秋菊听了,也是点头应着,急忙去了。
春雨绵绵,一日暖似一日,阖府里也都换了春装,小丫鬟们穿上了新衣裳也都变得喜庆了起来。林嘉志带着蒙氏回了他们的庄子,王夫人送了好些滋补的药材。送了两人回去。
林芷萱送了林嘉志夫妇回来,心中也是唏嘘,只盼望着他们能早日从失子之痛中走出来。
林芷萱刚拿起针线,顾妈妈便急匆匆地进来了,说是林芷萱让打听的事要了找落。
“自从齐太太带着齐家二姑娘来了杭州之后,的确是在商议着卖宅子的事,只是却私底下与涌金门蒋家有些来往。若不是我家那口子与各家的下人们相熟,还真不知道,这涌金门的蒋家竟然与齐家有姻亲,蒋家庶出的四爷在绍兴为官,娶的正是齐家的大姑娘,这蒋家也算是齐家的亲家门里的,似乎是托着蒋家帮忙卖宅子。”
林芷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那宅子在哪儿?是不是个极好的地儿?”
顾妈妈道:“正是呢,那宅子在余杭门那儿,本就寸土寸金,还说那宅子是个小园林改的,十分的精致。我家那口子为了问出那宅子的卖价,也让我家大郎谎称替家里主子去问,出了十万两的银子,却不想齐家依旧不卖,想来那么贵的宅子要卖,也就只有蒋家这样的人家才能找到门路吧。”
林芷萱却是冷冷地勾了勾嘴角:“妈妈此言差矣,我看她家这宅子,便是给一百万两也没用,人家的宅子或许本就不是拿来卖的。”
顾妈妈不解其意,林芷萱继续道:“让你们当家的帮我多注意些齐家这母女,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顾妈妈十分诧异却没有多言,只应着去了。
秋菊给林芷萱倒了杯茶:“姑娘是觉得齐太太拒了与楼家的婚事,是想亲上加亲,将二女儿也嫁进蒋家来?”
林芷萱却是拧眉道:“若是如此,她拿着这个宅子又是在打什么主意。”
秋菊道:“或者是为了借个由子留在杭州和蒋家商谈呢?”
林芷萱道:“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她要这般偷偷模模,还打这个幌子呢?”
林芷萱复又问春桃:“你从柳香那里打听着,看二嫂的口气,乔家是打算怎么办?”
春桃道:“怎么办倒是不知道,只是似乎没有放弃的打算,乔太太就是看好了齐二姑娘的品性模样。”
林芷萱轻轻点了点头,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没几日,林芷萱的房子粉好了,王夫人又给添了几样新家具,也显得焕然一新。林芷萱搬回了自己的住处,林若萱也一同又跟着搬了过去,仿佛认定了做林芷萱的丫鬟,王夫人没有说宽赦,家里人也都不拦着,反而渐渐习以为常。
夏兰的伤也已经好了大半,不再耽误在林芷萱面前伺候,看着林芷萱和林若萱二人废寝忘食地做着刺绣,恭顺地奉上茶,林若萱接了,对她微微一笑,林芷萱对她却依旧淡淡的。
夏兰不敢言语,只依旧立在一旁陪着,春桃、秋菊都不在,她们二人这些日子总是看不见踪影,但是夏兰却发现林芷萱对府里甚至府外的事情知道得越来越多。
林芷萱剪断了丝线,林若萱也是绣完了最后一针,姐妹两个相视而笑,不枉熬了这么多天,两人的帕子竟然也同时绣成了。
林芷萱笑着拿过林若萱绣的帕子,给她拆了撑子,仔细地打量着:“果然不错。”
林若萱也是拿着林芷萱绣得帕子看:“与妹妹的一比,就是天上地下了。妹妹绣得又快又好。”
林芷萱却道:“姐姐太过自谦了。”
林若萱将那帕子打量半晌,却忽然皱着眉道:“妹妹这两方帕子和那两方帕子,绣的花样是一样,可怎的看起来又似乎不一样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