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楠默默地听了君禾说完,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未婚夫什么时候回来,我想看看他。”他说,转移了一下话题。
“你一定没有见过,比洪之晏还要完美的人了。”说起洪之晏,君禾忍不住笑起来。
慕容楠点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想着各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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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楠一直将她送回了兰馨苑,君禾才得以摆月兑他,向梧桐院走去。
她去时君凤正和邱拿在院子里比划,切磋剑法。
看见她进来,邱拿立刻住了手,没有理会被闪了一下子的君凤,迎了上去。
“郡主怎么又有空来了?”他显得很高兴。
“我是想和君凤打听一个人的。”
“谁?”君凤收了剑,问她。
“常风,听说是你的朋友。”
君凤点点头,一边示意她进屋细聊。
“你认识常风?”他十分好奇。
“一面之缘。”
邱拿也跟着他们进屋,有些好奇的坐在两人之间。
“常风是商贾世家的子弟,我们也是偶然见过,比较聊的来,他很开朗,和他在一起不觉得闷。”君凤说着,又想了想,“你想知道什么?”
“你们在一起,聊些什么?”君禾问,不想那个常风教坏了君凤,想想他领头去欺负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少年,她就觉得愤怒。
君凤没有立刻回答。手指相互模索着,才开口:“就是天南海北,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们聊到床上去了。”邱拿比君禾反应的快了足足一倍,这时更像是要显示自己的聪明一般。
君禾心里重重的一击,被邱拿的猜测弄得有些头昏。
君凤依旧不说话。
“你今天回来时衣服换了,不是临走穿的那件。我做任务的时候接触过那个常风,他好渔色,只要人美,男女都无所谓。”邱拿直视着他,平静的阐述事实。“你大哥被揍了。你先在屋里洗了半个时辰的澡才去看他。”
“……天呐。”君禾低低叹了一声,难道君凤已经不想隐瞒自己好男风的事情?白悠紫跟了明捷这件事,好像真的把他打击的不轻。她毕竟还是未经人事,想到那些巫山云雨的事情就觉得恐怖。
“对。我和他睡过了。”君凤放弃了让邱拿适时闭嘴的想法。承认了他刚才说的事情。
果然邱拿在猜想被证实以后十分得意。
“我不觉得他是良人。”君禾想不出别的话来。看看君凤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便适时的告辞。
她一走,邱拿立刻拉起君凤的手。表情难得的带了关心。
“是第一次吗?感觉怎么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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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菱在峰南院一直候到君梧睡熟,才回到自己的梨香苑。
鹰隼王没有睡,就披了一件衣服,有些无聊的用指尖在桌上敲什么调子,等着她回来。
慕容菱当做没有看到,喊了丫鬟来打水洗漱,然后在镜前将一件件首饰卸下来。
“还生气呢?”鹰隼王从后面俯下/身子来环住她,赔笑道。
“放开。”慕容菱手指僵硬起来,她没好气的说。
“别气了,别气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鹰隼王贴着她的身子滑下去,最后跪在她面前,却还不忘双手抱着她的腿,“别生气了,多不好看。”
慕容菱冷着脸不动:“不是想要将我们母子两个一起打死么?”
“哪有,没有,本来就是你太过分了,君梧以前和陛下娘娘生活的时候多乖啊。”
“陛下和娘娘当然不如我照顾的好,”慕容菱皱眉,“你看看君仪和君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还好意思说呢。君梧怎么了?我怎么没瞧见他被宠坏了,被宠坏的孩子能在青帮混得风生水起么?”
“那也是陛下和娘娘底子打得好。”
慕容菱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边去了。
“也是你教育的好。”鹰隼王只好补充一句,见她不动了,干脆利落的将她打横抱起,两个人一起跌在床上。
“滚开!”慕容菱厌恶道,“你儿子还躺在床上――”
“没有,睡觉了,早点休息。”鹰隼王从她身上翻下来,却依旧搂着她不愿意放手,“睡觉,睡觉。”
他将眼睛闭上。
慕容菱不是他这一生最爱的女子,两个人磕磕绊绊的却也度过了半生,现在自己命不久矣,他迫切的想要将她后半生安顿好。
“你怎么了?”慕容菱忽然问,自己家的王爷虽然心思深重,但是一旦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却什么情绪都暴露的彻彻底底,他自己都不知道,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告诉他。
“什么怎么?没有怎么,就是该睡觉了。”
慕容菱不再说话了,在王爷眉宇间轻轻留了一个吻,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肯定是后悔了,肯定是心疼儿子了,她心想,再凶又有什么用,占上风的到底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心情大好,翻身坐在了鹰隼王髋骨上,俯身捏捏他的脸。
“快起来,不许睡了。”
她在他耳边轻轻呵气,另一只手已经滑向了他耻骨联合。
“你儿子还躺在床上呢。”
“正好给他冲冲喜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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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时候,君禾按照原来的计划与慕容楠去护城河看看,因为昨晚的不欢而散,两个人都略显有些尴尬。
护城河本身没有什么好看,重点在于附近人烟少,环境好,景色美,不过现在还不到初春,也没有什么景色可以看。
君禾打算在附近找一个渔村,与慕容楠一起去弄点烤鱼之类的吃。
道路两旁的芦苇都已经过腰,路也不是那么宽敞,君禾很有远见的没有穿裙子和绣鞋。
“你是怎么发现这个地方的?”慕容楠有些佩服她。
“有一次办事路过,发现的这个村子,你别看只是淡水鱼,这村里有个人很会做。”
君禾话音未落,慕容楠却一把拉住了她。
“你看那是什么?”他声音颤抖。
君禾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发现倒在芦苇丛里的人,无视慕容楠要她不要靠近的劝说,有些疑虑的走了过去。
那人仰面躺着,颈部还有一个深红色的手印,显然是被人活活掐死,而且已气绝多时。
君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人是常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