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雇的那些人太没用了啊,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我都没耐心了!”颜菲恼怒成羞,每次听到失败的消息,她都近乎气到跳起来,一想到顾子寒就是因为她的缘故才向她提出分手的,她就悲愤交加,以至于想要快点把程央大卸八块。
“这次一定会成功啦。”而被颜菲连连抱怨的人自然就是杜言经。他脸上挂着俏皮的笑容向颜菲耐心的解释,心里却近乎大骂,他心说:还不是你自己太白痴么?有说闲话的本事,你倒是自己去抓她啊。
颜菲就像是有多动症的病人一样,在原地不停的转来转去,她心烦着,然后又说道:“希望这次别在出任何差错吧,不管是工具还是决心,我可都准备好了,要是在失败,我可就要就疯了。”颜菲说着,便转头看了看旁边桌子上摆着的一把手枪。
而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则是一所废车场。由于这所废车间的位置还蛮偏僻的,所以这条路还是蛮少人经过的,所以即便将枪光明正大的摆在桌子上,也不需要担心被人看见。
“不过你还是谨慎点吧,在程央来到之前,先将枪收起来吧,反是要怕个万一,你可知道那枪我是花了多远的路子那弄到手的。”杜言经也终于有点看不下去她上蹿下跳的动作,于是就指点到。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颜菲沉默了一下,然后郁闷的将枪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虽然早已做好决心,但是手中握着这种东西,心里果然还是很紧张。她吞了吞口水,心率就几乎快了几倍。
她在心中鼓舞自己:没事的,别紧张,程央还没到现场呢,不过就是举起这把手枪,然后对准程央按下扳机就好了,事后都会有人处理的,没事的。
不过尽管这么自我洗脑,呼吸还依旧混杂几分凌乱,这多少也和颜菲莫名的焦虑有关系。老实说,杜言经都有点后悔把枪给她看了,看她那副喘成牛的样子,他就感觉有点靠不住。
于是他问道:“要不一会开始我来开枪?你看起来很紧张啊,要知道子弹可就只有一颗,可没有失败的机会。”
“我知道!不用你,我都说了,我要亲手解决了她,就如你所说,我必须亲手解决了她,心里的疙瘩才能退去。”结果杜言经的话却造成了反效果,被他这么一说,她反而更坚决了自己的内心。
而实际这也算杜言经的一种手法了,原本他就没打算要弄脏自己手的,他前面之所以说这样一句话,也只是为了造成这种反效果。他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中则说道:幸亏她是个蠢女人,要是她真的将枪交换给自己,那还真的就难办了呢。
这时那辆面包车停在这间废车场,只不过那几名假护士却没有立刻带着白久久下车。几人反倒是商量了一下,然后从白大褂的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接着便系在了白久久的眼睛上。
或许是这番动作太大了吧,这倒是白久久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依旧因为药效的缘故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动不了,这才想起她还被捆着,而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她这才慌了,她急忙发言问道:“这是哪里?为什么不开灯?”
“噗。”这时一个假护士忍不住笑出声来。白久久虽然再三询问对方笑什么,却都没人回应,而过了一会,白久久就直接被司机就扛了起来。
之后白久久就理所当然的被固定在了之前就准备好的一把椅子上,而那司机则在没有解开手脚捆着的绳子下,再次拿了根绳子将白久久缠在了椅子上。
这会白久久的意识逐渐清醒了,她才感受到眼前的障碍物,她总算知道自己是被蒙住眼睛了。由于眼前除了无尽的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所以白久久心中急躁得不得了,她趁着现在嘴巴还能活动,便大声叫喊到:“这里是哪?你们是谁?”
“别这么大声囔囔,反正你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这时杜言经突然在一旁开口了。
没听过的声音,是顾子寒派来的其中一个人么?白久久心中这么想着,接着就马上质问对方是谁,只不过她当然不可能得到回应就是了。
不过他刚才确实说过死这个字了,这么说,顾子寒是想要了她的命了?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重到要被这么对待啊。伴随紧张和不安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白久久也在这黑暗中按耐不住了。
尽管浑身都被绳子捆着,尽管知道无法挣月兑开,但她还是不断的挣扎着,由此那把椅子便被她挣扎的举动弄的咯吱咯吱响。
“老实点!”或许是白久久的挣扎让颜菲感到不安了,也或许是她对白久久抢走顾子寒的气一股脑的发作了,总之她现在就举起枪朝着白久久摆好姿势了。
有点熟悉的声音……是谁?白久久心中疑惑不已,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声音的主人是谁。这声音她以前好像听过,却又好像没听过。她心说:难道是刚才那些假护士中的其中一人说的吗?
正这么想着,她正前方不远处便传来某个男人发出的‘嘘’的一声。而那声音的主人自然就是杜言经了,而杜言经正是在和颜菲做噤声的动作。
杜言经心说:这个蠢女人,居然自己主动暴露声音,之前明明都那么警告她了,不过倒也无所谓了吧,反正这个叫程央的马上就要死在颜菲的枪下了。
“动手吧。”杜言经见颜菲手抖的不行,看样子似乎早就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毕竟他原本就不想弄脏自己的手的,所以他这里就只能命令颜菲先一步动手了。
而此时苏瑜则是刚从那人的车上走下来。他打开车门,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他心说:哼,终究还是给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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