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从倾不做半句解释,行为比顾子寒还要霸道。站在门前,他宛如发号命令一般的这么说道。
不过当然了,就凭着这么一句话,谁会直接乖乖地听从啊?所以白久久自然是无动于衷,无语了一下,她问道:“干什么?”
从倾冷眼望去,似乎压根没有做解释的打算,既然白久久不肯直接跟来,那他自然也就只能使用强制手段了。走进屋里,从倾几分粗暴的抓住白久久的手腕,接着就想强行带有她。
白久久奋力挣扎着:“你干什么?放开我!”
“这可由不得你。”从倾说了这么一句话后,白久久就突然感到后颈一阵酸痛,紧接着视线就开始变黑,意识也开始模糊,最后就这么晕过去了。原来从倾是趁着和白久久说话的空档转移着她的注意力,然后在她准备回话的时候来了个出其不意的手刀把她打昏.+du。
以公主抱的姿势把白久久带出来后,顾子寒一声令下,他就开车带着白久久朝着原本预约好的医院前进了。途中几次白久久都险些醒来,不过幸好医院离得不远,所以不等她真的醒来,就应该被固定到医院的床上了,打了麻醉之后,她就彻底失去意识了。
“唔。”惺忪着眼睛,白久久逐渐苏醒了,稍微活动了体,她却突然感到身上传来一阵疼痛,皱皱眉头,白久久观察了下四周。一片雪白,左右都是住院用的床位…这么说,她人在医院里?这么想着,白久久瞬间清醒起来。
“你醒了。”略感熟悉的声音传来,朝着声音来源望了一眼,她发现坐在自己床旁边椅子上的人居然正是从倾。
“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白久久满是疑惑的问道。
“你自己感觉不到吗?”。从倾抛出一个反问,搞得白久久一头雾水。什么意思?白久久心中疑惑着。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这也许是个好机会,自己呆在医院的病床上,那也就说明她现在不在顾家,这么一来的话,她能逃走的机会不是很大吗?虽然从倾是挺难对付的,不过就他一个人的话,应该还是能有办法的,毕竟从前在海河的时候也这么骗过他嘛。
这么想着,白久久转转眼珠,事不疑迟,她现在就开始做逃跑的准备,毕竟谁知道从倾会什么时候突然要带她回顾家啊。
“…虽然不懂你什么意思,不过我要去厕所,你可别跟来。”白久久说着,然后从床上走下,一边嘱咐着从倾,她一边感觉到了不对劲。
刚走了两步,她瞬间停下脚步,且眉头紧皱的逐渐蹲了下来。怎么搞的,总感觉好疼,腿上也用不出力气来,肚子连接身下的部位都十分不舒服。这时他回想起从倾开始问的那句话,她现在总算有了几分头绪。她把手搭在肚子上模了模,然后自语一般的说道:“难道说…”
“没错,你刚动完打胎手术,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回床上休息吧,你要上厕所的话我暂时出去就是,病房内有病号专用的厕所。”说着,他指了指床下的一个小盆。
打胎?而白久久却有点不能接受现实的受了打击,她倒也不是多心疼那孩子,反正那是顾子寒的,她原本就不想生下来的,只不过顾子寒之前那么执着的让她生下来,还死命的让她吃各种营养品,如今说打胎,居然连她自己都是过后才知道这件事的,这也太突然了吧?
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的冲动让顾子寒的伤口裂开,所以惹得他生气了么?想着这些,从倾的声音悠悠的从身旁传来:“你现在就要上厕所么?是的话我现在就出……”
“这是顾子寒让的?”白久久无视从倾的问题,她这么问道。
“是的。”从倾的话倒是简短,就两个字。
呵,说什么爱她,终究也就这么一回事,最终下场最惨的还不是自己?尽管她真的无所谓这个还没降临的孩子,可她却通过这件事了解到一件事,那就是所有的主导权都在顾子寒的手里。
不管她是否想留住这个孩子、是否想离开顾家,那都不是自己能说的算的,这么想想,她就真的感到绝望了。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奋力挣扎,就至少能抵得过顾子寒了,可实际却依旧只能任凭他摆布,她认清了凭着现在的自己根本没能力和顾子寒对抗的这件事。
“你能出去一下么?我要上厕所。”对,她现在没能力和顾子寒对抗,但她至少还有能力逃跑。
虽然身体难受得不得了,光是移动一下都痛苦的让她大汗淋漓,但放任这么好的逃跑机会不用的岂不是傻子吗?总之现在先让从倾出去,然后再去想进不到一步的办法吧。
“好,那我叫护士进来看着你。”结果从倾的一句话差点没让她吐血,她本以为至少能趁着这个空档想想什么主意的,结果就是从倾早就想好这方面的对策了。
“等等……上厕所还被看着,很尴尬吧?”白久久生硬的扯扯嘴角问道。
“反正都是女的,你怕什么?”结果从倾却是完全没理解白久久的尴尬点,他这么说完,然后就直接出去了。
从倾出去,护士进来,两个大女生尴尬的瞪着眼珠,护士见她没反应,就些许尴尬的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弯腰会痛吧?要不要我帮你?”白久久瞬间摇头,这事谁要人帮忙啊!她心里大吼。
“呃,那是害羞了?那我转过头去不看你,你快点吧。”护士也是些许无奈了,毕竟她接下来的工作还很多呢,没空一直耗在这里,所以她就边转过头去,边催促道。
根本就不是害羞的问题好不好。白久久十分无语,接着她说道:“算了,我还是不上厕所了。”原本她的目的也不是上厕所啊,既然这招行不通,她自然也就只好放弃了。
那护士倒是被白久久弄得很无语,她些许生气的从病房内出来,并向门口的从倾抱怨了一番白久久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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