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让陶师傅和其他的那么多人对她如此青睐?
尤其是这些事情听起来真的有些难以置信。
姜谷雨一干人等在家中吃饭聊天,姜长风趁着所有惹不注意离开了姜长行的家中。
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他觉得肯定会非常疲惫,所以想要把姜谷雨家中的马匹偷走一匹。
这样路上肯定会省力不少,等过段时间养好伤了,姜长风觉得自己再把马送回来就好了。
只是守着马匹的人好像也不少,姜长风没有办法下手,主要是这些马匹都是客人带来的,他们的家丁一直都紧紧的盯着这些马车,让姜长风找不到任何空子可以钻。
所以,姜长风只能冒险去偷姜长行家里原本的马了,好在这匹马也认识他,所以不担心这匹马不跟着姜长风走,也不担心这匹马太过挣扎。
+.++只是现在要想办法把这么大的一匹马直接牵出去似乎有些困难。
姜谷雨家中的人又不多,是不是陌生人的话肯定能认出来,所以姜长风只能浑水模鱼。
他假扮成是崔郎中那边来的人,借着夜色黑暗,压着嗓子说道:“崔郎中说了,今天让我把大家的马匹都喂饱了,就先从这里主人的马匹开始吧!”
周围的人听说是崔郎中的人,当然没有阻拦,就让开让姜长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姜长风一瘸一拐的走着,旁边的人就是好奇也不敢多问,怎么说都是客人,要是询问人家怎么了,被人家当成是嘲笑或者是讽刺的话就真的没办法解释了。
就这样,姜长风带走了姜谷雨加的一匹马。
来到了外面的时候,姜长风看着外面的人说道:“今天多亏你们崔郎中救了我,要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呢!我先出去溜溜马,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着,姜长风直接牵着马走了,刚走出去几步,就自己坐在马上,让马儿迅速的跑了起来。
崔郎中和陶师傅带来的人都纷纷看向姜长风离开的样子,更是有些人奇怪的问道:“怎么大晚上遛马?”
“该不会是偷马的吧?”有些家丁觉得这件事情很可疑,就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应该不会吧!先不说刚刚的那个人是这里主人的哥哥,就算是其他的人,谁能有本书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把马儿带走啊?”有些家丁觉得不合理。
如果是偷马的人,没这么容易吧?而且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胆怯的意思。
再加上这人又是姜长行的哥哥,所以他们没有人怀疑姜长风是偷马离开的。
倒是骑着马匹离开的姜长风,斜着嘴角说道:“呵呵,没想到这些人都这么愚蠢。”
原本姜长风还担心被人发现,现在看来不但没有人发现,这些人一点怀疑的意思都没有,这么容易就出来了了,早知道就不这么麻烦了。
直接从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就大摇大摆说是崔郎中的人,说不定就可以直接离开了,怎么会有人去关心这陌生的家丁到底谁是谁呢?
尤其是这些人也刚刚来到没多久,就算是想要关心,这大半夜的,估计也看不清楚吧!
姜长风坐在马的身上,心里非常开心,真希望自己赶紧走到蔡家。
虽然说蔡家之前对他的态度不是很好,但现在姜长风觉得自己受伤了,他们总是要关心一点吧?
要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那以后姜长风也打算不再让姜佳露留在那里了。
心里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一边骑马,腿上的疼痛因为马匹的颠簸好像变的更严重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姜长风感觉前面好像有动静,而且非常清晰,姜长风有些好奇,都这个时候了,大半夜的,能是什么人站在前面那种地方啊?
该不会还是今天的那些债主吧?就为了堵着他,大半夜的都不回家睡觉?
这让姜长风觉得有些不太可能,但是他心里真的没有多想,所以打算直接驾着马,冲过去,说不定能直接冲出这些人的包围。
勒紧缰绳,姜长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希望这一次自己的计划能够再一次成功。
可就在马匹冲入人群的那一瞬间,姜长风感觉到马儿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阻力一样,直接向前跌倒。
姜长风也因此直接从马背上被甩了出去。
腿上的疼痛让姜长风喘不过气来,但事情还没有结束,刚要倒下的马匹迅速的移动了他的前蹄,直接踩在了姜长风那条没有受伤的腿上。
这一脚,让姜长风差点昏死过去,小腿处的疼痛比起另一只腿的还要严重。
“疼……”姜长风叫着疼,已经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去看周围都是什么人了。
就是刚刚从姜谷雨家出来的时候,虽然姜长风没有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也拿到了三两银子,就放在那个房间的抽屉当中了。
所以姜长风顺手牵羊,直接带了出来,只是没想到在路上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
现在姜长风已经无暇顾及银子的事情,腿上的疼痛让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只能隐约当听到:“大哥,这小子怎么身上就这点银子?要不,这匹马我们也带走吧!”
“带着,银子多也不能放过这匹马啊!看起来还挺结实,这马儿跟着大哥我,以后肯定能发挥出更大的实力。”
“大哥,这小子怎么办?看样子好像是受了挺严重的伤啊!”
“无妨,又没见到我们的脸,踩上两脚,让他昏死过去就好了。”
……
这些人的对话,逐渐让姜长风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些人真的是毛贼。
姜长风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栽在毛贼的手里,他想要反抗,却不管有任何动作,这个时候如果被这些人觉得他见到了他们的脸,说不定真的会杀人灭口呢!
这样的话,姜长风岂不是白白葬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姜长风不管心里想些什么,不管是自己的腿上有多疼,都不敢抬起头来,只敢这样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任由钻心的疼痛占据着麻木的身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