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床上,热吻一通,吻得彼此呼吸全乱了才终究罢手,去浴室洗澡。他是担心再那么继续吻下去,今晚一整晚又别想休息。他要她的话,短时间内搞不定。
夏星辰后来还是回了病房。是等白夜擎睡着的时候,她悄悄走的,总归是不放心病房里的母亲。
躺在小床上,望着外面一片白月光,想起此刻在酒店里沉睡的男人,心里百般安宁。有他在,连母亲的病情她都变得不那么担心了。
只是……
自己如今这般依恋他,依赖他,未来……
想到这,她突然就打住了,没有再往下想。她和白夜擎,完全不同世界的两个人,真的会有未来么?
……………………
沈敏还是答应了转院。总归来说,再厌恶那座城,也不该拿生命开玩笑。
50岁的寿宴,—无—错—小说最终无疾而终。白夜擎说了,留了等她病完全好了,再回来吃,邻居们也是认同如此。白夜擎怕她身体熬不住动车,直接从空军基地秘密飞的京都。
外婆跟着一起回来,夏大白本是很高兴,可是,奈何外婆是病着回来的,他很担心。
下了飞机,早就有车队等在那。一行人,送了沈敏到医院,傅逸尘已经找了专业医疗团在医院里等着。
在VVIP医院里安顿好,送了母亲去做详细检查,夏星辰才稍稍松口气。白夜擎还有其他事要忙,不能再多呆。
夏星辰送他到病房门口,“你赶紧去忙吧,这边不会再有问题。”
“有事随时给我电话。或者直接找逸尘。”他交代。
“我知道。”夏星辰点头,看白夜擎一行人离开,她才重新折返医院。
傅逸尘过来,领着一位年轻女医生介绍给夏星辰,“这是景誉景医生,我学妹。虽然年轻,但是对于搭桥手术已经很娴熟。明天的手术就由她亲手主刀。”
傅医生的安排,夏星辰自然是信得过。
“景医生,我妈就麻烦你了。”她问好。
“分内之事。”景誉回得很简单,也很官方。她是个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子,长发披肩,一身白袍,干净清雅。面上只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性子沉静,倒是很沉稳的样子。
等她一走,傅逸尘道:“我这学妹虽然不是很好相处,但是技术是一流。”
夏星辰感叹:“冷美人,有实力的冷美人。”
傅逸尘回头看了眼她的背影,“以前在学校认识她的时候,她也不是这样。听说后来家里出了些变故,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
听他这般说,夏星辰不由得回头看了眼那道靓丽的背影。不知为何,总觉得……她也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
白夜擎从医院出来,接了老爷子的电话,让他晚上回去一趟。
下午的行程是接近外宾,等白夜擎忙完,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
白粟叶这会儿也在,正帮着老太太和家里的佣人一起准备晚饭。白夜擎经过厅里的时候看到她,想起什么,目光投射过去。白粟叶接收到他的目光,把手上的东西放了,朝他走过来。
“有事要和我说?”白粟叶问。
白夜擎抬手把她披散开的头发撩开一些,手模到她脖子上那小小的纱布。她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的嗔怪一声,“乱模。”
“怎么弄的?”
“……让人咬的。”白粟叶顿了顿,说了实话,也没有要瞒他的意思。
“婚礼那天,我就注意到了。”
她把头发重新理好,小小的动作都是女人的性感风情,“反正什么都瞒不过你。”
白夜擎顿了顿,眸色深邃了些,“能咬到你这儿来的,除了一个人,我想不到其他人。”
她也想起那个男人,手指在纱布上轻轻抚了下,直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夜枭那一口咬下来时那憎恨的眼神。她叹口气,有些无奈,“这是我欠他的,由着他折腾吧。”
“你欠他?”白夜擎看她一眼,“你怎么不和他把当年的事说清楚?”
白粟叶目光里添了几缕暗沉,苦涩一笑,“说得清楚么?我欺骗他,是事实。而他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为了我而死,也是事实。我们是敌对,也是事实。说得再多,很多事情都于事无补。”
他紧锁眉头,神色郑重,“我不希望你有事,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的,及时和我说。”
“我以为你现在满脑子满眼都只剩下那么一个女人了。”白粟叶打趣。
提到她,白夜擎没说话,但是神情缓和了许多。
那细微的变化,白粟叶也注意到了,觉得他是真的栽进去了。可是,有段感情,能让自己这般不遗余力,也确实是一件很好的事。这世间能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实属不易,而那个爱的人,也刚刚好爱着你,那便是世间最美好之事。
而她的美好,只属于曾经。如今是,再回不去了……
她只道:“找个时间,把她和我侄子一起都带回来吧。反正你和宋唯一已经没半点可能,早点把她带回来见见父母,了了你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好的。”
白夜擎觉得她这个安排似乎是很不错。颔首,“过了这段时间,等叔父从狱中出来,我会一并安排。”
看样子,她不提,他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白粟叶挺羡慕他们这样,连孩子都有了,一切好像就已经尘埃落定了。她点点头,道:“上去吧,父亲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谈。”
“我先上楼。”白夜擎将风衣月兑下来,自然的交到白粟叶手上。白粟叶想起什么,又在背后道:“最近我会盯着夜枭,他和宋国尧最近走得比较近。宋国尧如今陷入这般难堪的境地,我担心他狗急跳墙,和夜枭搅在一起,做出什么伤害你,伤害我们国家稳定的事来。”
白夜擎回头看她一眼,“万事小心谨慎,别让自己受伤。”停顿一瞬,他又别有深意的补了一句:“你清楚,我指的,并不只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