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才落下。
只听‘咔哒’一声,包厢的门,被从里面拉开。
夜枭高大的身影率先从里面走出来,浑身都透着寒气。
他目光幽冷的扫射过来,只一眼,虞安噤了声,白粟叶心尖儿也微微颤栗了下。刚刚她和虞安争辩的声音并不轻。所以,他是全听见了吧!
听到她丝毫不知悔改的这些话……
怔愣一瞬后,白粟叶才后之后觉的想起自己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夜枭。”
夜枭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自往洗手间里走。白粟叶跟上去,虞安拦她,她身手极好的避开虞安步步紧跟。
“夜枭,我们需要再谈谈!”
夜枭走到男洗手间面前,脚步一顿,冷眼看着她,“还要跟吗?”。
白粟叶微微皱眉,看了眼来往的人,最终,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为什么你和宋国尧的事,又提上了日程?我们的协议才刚刚开始。”
“原来你还记得我们的协议。”夜枭哼笑一声,站定在那,瞥她一眼,高高在上的命令:“过来!”
“?”她有些莫名所以的看着他。
他伸手一拽,将她的手压在了裤头上,“解开我的裤子!”
“……你想干什么?”白粟叶一张小脸脸白了又红。一边,其他男人都小心翼翼的投过来探寻而八卦的眼神。各种心思蠢蠢欲动。
太劲爆了吧!
“不是记得我们的协议么?再说一次,解开我的裤头!做就做,不做就滚!”
“夜枭,你不要太过分了。”这里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他摆明了就是要羞辱自己。
“你以为你有选择吗?”。夜枭狠狠扼住她的下颔,目光凌厉的逼视她。半晌,甩开她的脸,厌恶的道:“滚出去!我现在见到你这张脸,就觉得恶心!”
真是好一句‘别无选择’!又好一句‘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当初,她的背叛、出卖,如今,她依然觉得理直气壮!
这种想法,更挑起他心底彻骨的恨!
白粟叶没走,执拗的站在那,“昨晚我听你的话,去找过你,是你吩咐人,把我挡在门外,为什么今天你自己却食言?”
“白小姐懂什么叫随叫随到么?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迟到整整三个小时。要说食言,是谁食言?”
“我……”白粟叶到底是无话可辨,深吸口气,“你是不是真想要?在这里……”
后面三个字,她声音轻了些。
夜枭冷哼,并不答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白粟叶知道他的意思,更知道,他不过是想当众羞辱她,叫她难堪。
也算是报复吧……
如今,他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报复。而她能做的,似乎就剩下顺从和弥补。
她深吸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没有解他的裤头,手指,反倒是爬上自己的制服上。
他皱眉。
她长指挑开一颗纽扣。
他呼吸绷紧。
她睫毛轻轻扇动了下,挑开第二颗,第三颗纽扣……
她今天出来得太急,制服底下,连打底衫都来不及穿。开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里面白色BRA若隐若现,白粟叶手指顿了顿。
周围,传来男人们激动的呼吸声,色丨情的眼神直往她胸前飘。
大家都翘首以盼,盼着她再往下解开扣子。
那一道道视线,让夜枭只觉得胸口团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烈火。
白粟叶手指停顿在那,没有继续。他嘲讽的眼神瞥过去,“不敢了?”
她深吸口气,扬唇,笑容迷人,“没什么不敢的。”
美丽的手指继续,第四颗纽扣解开,她如花缓缓绽放在男人面前。
穿着制服,身材还这么好,长得这么漂亮,这真的满足了所有男人对制服的遐想。要知道,几乎80%的男人都是制服控。
男人们连声抽气。
夜枭垂在身侧的手,捏紧。神色阴冷到了极点,眼风扫过去,“给你们三十秒,给我滚!谁敢拖延一秒,我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话一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尤物在,不舍得走。可是,再看那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的暴戾之气,叫人害怕到了极点。好像晚一秒真的会杀人一样。
最终……
大家鱼贯而出。
门被摔上的那一刻,白粟叶被逮过去,压制在琉璃台上。夜枭又霸道,又粗暴,直接将她身上的制服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他大掌又往下,挑开她的裤头。
白粟叶想起那晚的可怕经历,身体抖得厉害,噎了噎口水,几乎是本能的摁住他的手,阻止:“等……等一下,夜枭……”
“别忘了,你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
“可是……那晚我受伤了,没办法做……”
夜枭的动作果然停下。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自己,可是,下一秒,他的话,让她知道自己简直是太天真了。他是撒旦,哪会放过这样羞辱她的大好机会?
“既然身体承受不了,那就用你的嘴来!”
“……”白粟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小脸顿时涨得通红。
“怎么?不敢了?”夜枭现在光想想,就觉得浑身绷得痛。他当真有种浴火焚身的感觉。这个女人,该死的,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靠近他,就让他身体不受控制。何况,现在还这样半luo的在他面前。
他的提议本是用来羞辱她,可是,一出口,脑海里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幻想那种画面。
他声音沙哑了些,灼热的唇,贴着她的耳廓,“还记得吗?十年前……你已经为我做过……”
白粟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十年前,那一次,他居然还记得。
其实,她也记得……
记得很清楚。
已经忘了是在什么场合里,那次她喝多了,又来MC,而且,哪怕不是MC,也占着自己年纪不大,他根本不会要她,所以胆大的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那时候的自己,是真的很想很想取悦这个男人。
有一种喜欢,难以用语言去形容或者表达,但是,就是会喜欢到费尽心思想让他快乐,让他满足,而这些快乐和满足,都只能由自己亲自给他。
那时候的她,虽然娇羞,却早就把矜持摒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