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院子外面看了一眼那简陋的小院子,又看着屋子门上白色的对联,冷宫雍和两个随从未下马,转身走了!
这是冷无痕的安排,他上马车之前跟云舒要了易容膏,常黑转身将易容膏交给了那酒楼老板,酒楼老板会意,他站在酒楼门口等着,果然有人过来从他手中拿了易容膏走了!
那是幽冥堂分舵的人,待到马车离开,他们立刻从自己的亲信中找了一个男子和一个小孩,将俩人易容成了龙儿和秀才的模样,其实若是冷宫雍再稍微聪明一些,他再进屋去查看的话,兴许一切就都会被拆穿的,因为这屋子里面还有几个人,正拿着武器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动静呢,一旦冷宫雍他们进去……
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冷无痕和云舒的马车先去了睿王府,云舒又回了一趟玲珑山庄,待到午后,太阳都偏西许久了,俩人才一起穿着规规矩矩的官服进了宫。
“参见父皇!”冷无痕站着抱拳,行了一个礼,而云舒则是行的跪拜礼,她没有冷无痕那般牛逼,毕竟那是他爹,不是她爹。
“回来了!”沧月皇看着面前的一对人儿,眸中有压抑着的一抹怒气。
“回皇上,回来了!”云舒和冷无痕一起说道。
“这上官惊鸿历经半年之久,竟然还能够活着被云将军带回来,朕给你记大功一件,有赏。”沧月皇看着云舒,朗声道,不过他的眸光却是冷冽如冰。
“谢皇上,这是臣应该做的,为人臣子,必将尽职完成陛下吩咐。”云舒十分谦虚。
“起来吧。”沧月皇让云舒起身之后,他又抬头看向冷无痕,道:“老六重伤昏迷,大半天了,都未醒来。”
“哦!”冷无痕淡淡的哦了一声,并未多说什么。
“不想跟朕说一些什么吗?”。沧月皇盯着冷无痕,问道。
“父皇希望儿臣说什么?”冷无痕抬头看着沧月皇,父子二人的眼神之间,电光火石,半响,冷无痕抱拳道:“儿臣确实有事情要禀报父皇,淮河县城,民风糟污,沧月四少更是横行霸道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县主率兵造反已经被拿下押解入京来,其余的五千反兵,儿臣做主不日将送去东溟边境喂养魔兽!”
“够了,这些朕都知道了!”沧月皇抬手,阻止了冷无痕继续汇报这些他知道的消息。
“那儿臣,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冷无痕道。
“既然你们都没什么可说的,那朕就来说说吧!”沧月皇抬手递给余公公一个本子,大红色的本子,余公公将本子双手递上,呈给了冷无痕。
“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知道今日为何朕这御书房没有让别人过来吗?便是想跟你好好说说这婚事,云将军也在,正好,帮朕一起劝劝冷王,兴许你的话,他会听!”沧月皇转头对着云舒道。
“……”云舒没吭声,只是面容淡淡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