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向苏琴点了点头示意,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纤腰扭动的如春天的杨柳一般动人,渐渐离去。
苏琴看着远去的身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叫什么事啊,这到底什么戏码啊,简直不符合宅斗的逻辑啊,还是她已经习惯了帮她的所谓的相公,拉~皮条吗?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忍受的了呢?苏琴觉得如果三个女人一台戏的话,每天都这么热闹的话,她以后的日子可不要这么过,幸好这个女人及时的打乱了自己的绮思,否则自己可不确定这样下去,会不会彻底沦陷到莫离的柔情攻势里。
苏琴想到这里,就更不愿意打扰莫离了,毕竟看那三夫人的样子,这莫离可是出了不少的力气啊,这样一个斯文的人,竟然看不出,还会有这样的一面,真实辛苦了,如果想要恶搞一翻的话,还可以送上十全大补汤一份,可惜苏琴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心情了,她`那还在朦胧中的情愫,就轻而易举的湮灭在了三夫人的示威中,表面上没心没肺,暗地里却是伤痕累累。
苏琴冷笑一声,不知道是在笑自己傻,还是笑莫离的冷情,这就是大顺朝所有女人的悲哀啊,这个男人哪怕再爱你,也不可能为你守身如玉,而娶你一个的,苏琴,你怎么还不死心呢?
苏琴安排好了秋夕跟自己住一个房间,而章博则是跟苏非住一个房间,就不用再烦扰莫离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再不进去吃梅花精油的话,说不定下一秒就要化身为狼了。
苏非,快点投入姐姐的怀抱。
安顿好了众人,苏琴这个操着老妈子的心,住着少女的身体的人,就要进入房间的时候,肩膀一沉,一双大手透过肩膀薄薄的衣料拉住了苏琴,她随即定睛一看,竟然是这个晚饭前还对自己以退为进,而当自己转身后,就对着他的名正言顺的女人,操劳过度的男人,如今看来还是她的定力比较好,没有像他一般沉不住气啊。
苏琴脸上的笑意在看清来人后,瞬间消退,但是还没来的及说出讽刺他的话,就被莫离打断了:“如果,咳,我说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圈套,你相信吗?”。
莫离生硬的解释着,因为他的为人根本就不是这样的~拖泥带水。也不喜欢苏琴如今看到自己,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哦不,是比陌生人还要生疏,就算苏琴的演技还算过的去,表面上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暗地里其实已经把自己划分到另外一个区域里了,看来火灾的原因不能推到梅仁义的身上去,而是顺水推舟的栽赃到她的庶妹苏画身上,只有这样,她才会暂时的因为需要自己的庇佑,而不会妄自跑出去住,这样对自己的计划百害而无一利,自己的试探,也算是完成了,虽然是埋葬了自己的最美好的初恋,但是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肩上担负的重任的时候,他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想到这里,莫离更是不遗余力的演起戏来,就算苏琴这个观众已经对他的心理已经洞如观火了,但是还是不想戳穿他演习的拙劣,而兀自忍受着心里的苦涩滋味。
莫离定定的看着苏琴的眼睛说道:“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一直信奉的就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爹和我娘就是这句话的典范,我从小就以他们为终身的目标,一直到我娘去世,我爹也是一直未续弦的,但是苏琴你知道吗?我纳妾,只是因为求而不得,退其次罢了,你还真的以为我天天都是荒yin无道的,轮流宿在她们这些侍妾房里呢,我发誓,在今天之前,我从未碰过她们。”
说到这里,看了苏琴一副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后,又继续会所道:“我今天本想帮你教训一下那个三夫人的,可是谁想到这个女人确实是有手段的,她竟然在自己的卧房里熏了秘药,而我以为站在院子外就不会中招,谁知道自己太过自负受了药物的影响,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所以才会让她得逞,这不是什么大事,我也吩咐了管事妈妈熬好了避子汤,绝不会让她怀上我的子嗣的,我的孩儿,绝对不会让她这样一个玩物生出来。”
苏琴听了莫离的话,根本就不相信这个男人竟然狠毒如斯,纳了一个又一个无辜的女子进来,让她们守活寡不说,还让她们内斗,自己以看戏的姿态以此为乐,她们也是人啊,她们也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啊,在他莫离的眼里,她们的斗争竟然会成了莫离看戏的乐趣,莫离把女人看的如此之低,该是如何才能形容他的冷漠,还是自己的愚蠢呢,想到这里,苏琴的表情似乎更家阴沉了,不想让他戳破这层窗户纸,因为她此时真的不愿意接受,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因为顶着穿越前的老伴的面孔,对自己稍微示好,自己差点就跌入他所设计的深渊!
苏琴心里一惊,冷汗更是频频冒出,苏琴觉得很累,就算她始终对自己说,生活永远是美好的,永远不会放弃每个努力生活的人,但是,前提是,苏琴的心里缺了一个口子,而这个口子,却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口口声声说一切都是误会的男人,或许是三夫人设计的,如果他的心智够坚定的话,怎么可能落入三夫人的陷阱里?果然,男人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真是至理名言啊。
苏琴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就算是得罪了这个表面斯文,内里却是暴虐不堪的男人,也无所谓了,反正有句话说的好:心无旁骛,无欲则刚,大不了自己不对他有所求,不抱他这条大腿了,不等莫离继续鬼话连篇,说道:“我也知道你的苦衷,我以前虽然是个千金小姐,但是现在也是落魄了,更是顶着个村姑的名头生活,根本就高攀不起你,无论你把那火灾的原因查的如何,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不敢再烦扰你这个从金城来的,仅有一面之缘的高官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