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琴终于知道人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这句至理名言,好歹自己也是苏画的姐姐吧,这不,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渣渣啊,落后就要挨打可真是血淋淋的事实啊,苏琴,你可不能这么丧权辱国的去做啊,苏琴,你干什么去,苏琴!你给我站住!
苏琴绝自己精分了,内心里叫嚣着不要去做,可实际上自己的身体却先意识的迈向了厨房,这就是苏琴的悲哀啊,在月复黑的穿越女面前,自己还有说不的权利吗?早知道就把章博和秋夕抢夺过程中的碎的渣渣给她就是了,何必自掘坟墓的多此一举呢?
此时的莫府后院,莫离今天轮幸到三夫人红影了,虽然其他的侍妾,他都没有碰过,但是自从自己顺水推舟的与她翻云覆雨之后,从此轮到她侍寝的时候,他也是会假戏真做的释放自己多余的精力,而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也算是绞尽脑汁的讨好自己,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倒是伺候的他飘飘欲仙,所以对这个玩物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今晚,这个侍妾明显就不在状态,伺候好自己沐浴之后,莫离习惯性的将手伸向三夫人的外衣,谁知道一向顺从的三夫人今天竟然悄悄的转到了自己的身后,还吐气如兰的在自己的耳畔呵了一口气,成功的惹起了莫离身上的鸡皮疙瘩,莫离正准备反客为主的时候,却再次被三夫人拒绝了,只见红影笑道:“相公。今天我们玩别的游戏好不好?
莫离不明白这个女人今天又有什么好手段了,倒也配合的顺从的躺在了床上,然后只见红影笑吟吟的拿出了一条秋香色的绑带,顺势就绑住了莫离的~眼睛。
眼睛一但被遮住,身上传来的感觉却清晰的起来,这女人,果然是自己一手捧起来的绝佳宠物,莫离的真正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三夫人红影卖力的唇舌服务。
这女人就是妖精的化身,莫离觉得自己平时引以为傲的持久力。竟然就败在了她的********上。这对他来说,真是绝对的耻辱,他正准备一雪耻辱再来一次的时候,传来了三夫人红影吞咽不及而呛着的狼狈样子。甚至还呕吐了一些未消化的晚饭。空气中布满了胃酸的味道。莫离嫌弃的看了一眼还在呕吐不止的红影,俊眉紧蹙,一扯衣裳就走了出去。根本就没有再看一眼三夫人,只有三夫人,还在兀自呕吐着,直到自己再也吐不出来什么了,才用随手扯来的手帕,擦了擦唇角,露出一丝释然却又伤心的笑容出来:“孩子,娘忍的真是好辛苦,但是为了你,娘什么苦都可以吃,只有你,娘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希望和意义。”
而匆忙走出的莫离眼角一挑,想起了自己还有一处可以去,他亲爱的好“妹妹”身上,终于显现出了完整的半幅地图,自己是不是要去临摹下来呢?
苏琴忍受着烟熏火燎的的油腻气息,满月复牢骚的做着改良版川味南瓜饼,话说这个苏画是那个无麻辣不欢的四川省穿过来的吗?一想到苏画的娇小身材,却又能隐忍的性格,苏琴真的无法想象这个女人~真不容易啊,火炭一样的性格要隐藏成一个小绵羊,恐怕也是不容易的吧。
话说秦昊阳这厮是不是也太嚣张了,不就是上次那么残忍的对待了他一次吗?怎么就见不到人了呢?
苏琴继续认命的用力的揉搓着面团,直到俏脸通红,气喘吁吁,她想象这团面就是秦昊阳的样子:小样,下次让我逮着你,还要继续对你上下其手,呜呜,好久都没有见到父亲了,多肉再不种下去的话,怎么实现我种肉致富的目标啊?
苏画则不管这些,反正自己运筹帷幄,那个莫离看起来也已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那个莫琪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呢?
一转眼,就到了阴谋开始的时间了。
这一天,天色非常的暗沉,如果苏琴知道看黄历出门的,就绝对不落的那么惨的下场,因为这天,黄历上的写的是:诸事不宜,大凶之兆。
苏琴答应了苏画的提议,去荒山逛一圈,视察视察芦荟的生长状况,而且听说荒山的附近,还有更美的景色,苏画竟然还自己做主的准备在那里露宿扎营呢!
苏琴还为这个苏画对自己的关心,还感动了一把,你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还是~你就是父亲提醒的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呢?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还有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章博?
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大家准备好了的时候,苏琴以为自己因为忙碌而充实的生活,而暂时的忘记了某个男人,轻轻的喊了一句:苏~画,苏琴以为莫离是来找自己的,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苏画已经主动出击,两个人已经“勾搭”上了,而且还达成了暂时的协议,苏琴更加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就这么快变心了,看来男人的话,果然是不能信的。
苏琴装作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笑吟吟的对着莫离和莫琪两兄妹说道:“你们好啊,好久不见!”似乎早已经忘了自己和莫离之间暧昧的瓜葛,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不愉快。
莫离直到苏琴开口,才发现她竟然就是苏琴,她怎么,怎么会~这么美!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苏琴今天还穿上了她自制的梅花襦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得纤腰不盈一握,仿佛梅花精灵般侮辱凡尘。
这还是那个毁容的苏琴吗?莫离根本就掩饰不住他眼里的惊讶之色,但也只是一瞬,就收起了眼里的惊艳之色,却错过了莫琪眼里的嫉妒之意,莫琪觉得,兄长大人的眼里,似乎燃烧着一团火,可是那热情似火不是对自己的,而是对着那个自己曾经没有正眼瞧过的毁容女子,那自己和兄长大人,那晚发生的事情,又算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