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无奈一笑,肯定的点了点头:“是你,是你。”
“耶,我真的要拿奖了哎。”沛沛才不懂提名的事,他只知道,他可能要拿奖。
叶慕看着沛沛纯属高兴的模样,她并没有露出太多高兴的神色,只是淡淡笑着。
沛沛自己得意了一会儿便没了下文,晚上还是和平时一样看电视,像是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要获奖的事。
家里没人围着他要得奖的事转,他自己也觉得没什么,只是知道,这是表现的很好才得到的奖。
妈咪说这个是小奖,那他以后一定要继续努力,然后给妈咪拿个大奖回来!
沛沛心里的想法,叶慕自然不知道,但看到沛沛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叶慕也就放心了。
中午,叶慕监督着沛沛上乐器课。沣沣满头大汗的领着莫深跑了进来,手里还抱着自己的足球。
叶慕看到,示意沛沛继续按照老师的要求弹下去,她自己走到了沣沣面前,拿毛巾替他擦了擦脸。
“在学校还没有踢够?回家还要拉着自己的爹地一起踢?”叶慕无奈的看着儿子发问。
沣沣一脸都是运动过后健康红扑扑的模样,他笑的很开心:“在学校踢和爹地踢怎么能一样?和他们一起,进球太容易了,和爹地一起才有意思。”
沣沣很认真的告诉叶慕,叶慕笑了,轻刮他的鼻子:“喜欢运动也要适量,你这么小,长着一身肌肉可不好看。”
“我知道,妈咪你不用担心。”沣沣揉着自己脸上的汗,反而安慰叶慕了。
她的孩子都不需要她太操心,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事坏事。
沣沣丢开球,跑回自己房间里冲澡。
莫深双手抱臂靠近叶慕,弯腰贴近叶慕的脸:“儿子有的待遇我为什么没有?”
叶慕下意识一愣,垂首看到自己手中的毛巾才意识到,莫深说的是擦脸的服务。
叶慕笑了,拿着毛巾没有要替莫深擦的动作:“沣沣一头汗,你又没有汗,擦什么?”
“这是心意的问题,你要说有,我能说没有?”莫深挑眉看着叶慕,指了指的额角。
叶慕撇了撇嘴,抬起毛巾擦了擦他的额角:“总是说我喜欢讲歪理,你才是最喜欢讲歪理的人。”
“什么?”叶慕闭着一只眼睛打量着她,故意装作没听清楚。
叶慕知道他听到,故意装听不到,心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她灵活向后已退,莫深的手伸迟了一步,顺利的让她躲开了。
“我还是了解莫总的。”叶慕快速上楼,冲莫深眨了眨眼,很是挑衅。
莫深不气,看着快速上楼的步伐,反而笑了:“小太太没有那么了解我。”
“嗯?”叶慕回头深深冲他看了一眼,怎么觉得他说的话不是那么简单?
莫深后面不会还有什么等着她吧?
叶慕在楼梯上愣神了片刻,再转移视线时,莫深已经不在原位置,定睛一看,莫深已经踩了一半楼梯,叶慕吓的快速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
宝妹和保姆从小书房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宝妹不太懂抱着保姆问:“爹地妈咪这是在干什么?是在玩捉迷藏吗?”。
保姆看到这一幕就已经笑了,因为宝妹的问题,更是被笑的停不下:“是啊,爸爸妈妈偶尔也有贪玩的时候。”
“哦,那爹地妈咪真贪玩。”宝妹朝着那个方向指了指,露出可爱的笑容评价叶慕和莫深的行为。
植被繁茂的大院,各条小道上都是佣人,她们今天被全部撵了出来,为的就是怕乱说主家的坏话。但是,她们集中到了一块,正是说话的好机会。
佣人懒散的在外面聊着主家的八卦,屋内,零星坐着一家人,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秦父几乎没怎么说话,他一直皱着眉头坐在那儿。
反而是秦母,一直在打量秦辛的神色。
好一会儿,还是秦母打破了安静:“儿子,你真的要搬出去?”
秦母语气里有明显的不舍,她最疼秦辛,怎么可能让秦辛轻易的搬出去,何况,秦辛是未来的继承人,搬出去住也太不像话了。
“我和瑶琪已经决定了,晚上就打包行李过去。”秦辛剪短的回答秦母,并没有全部告诉她,其实,他们已经收拾好所有东西,只等着晚上离开。
秦母听到这话,不舍更多被厌烦替代了,她看着孙瑶琪厉声道:“都是你!要不是你在中间挑拨,哪有这么多事?让你进门,我现在是肠子都悔青了!”
秦母现在不是不能接受孙瑶琪的问题了,而是提到孙瑶琪,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一阵厌恶。要不是顾及自己的儿子,秦母把眼前的开水泼到她的脸上都不觉得为过!
孙瑶琪和秦辛已经确定要搬出去了,她坐在自己轮椅上不说话。已经要搬出去了,就忍受她一天也没什么不行。
孙瑶琪越是不说话,秦辛越是替孙瑶琪委屈。
“妈,你到现在还这么觉得?你说这些话,不觉得有些过分?”秦辛皱着眉头,很是有教育自己母亲的嫌疑在其中。
“儿子,那天的事我已经和你说了,不是我,是她故意陷害我!就是为了破坏我们母子的关系,你就没看出来吗!”提起这件事,秦母就不受控制的着急。
真的不是她的事让她怎么承认?她私下里找了孙瑶琪很多次,软磨硬泡,威胁都用过了,可孙瑶琪就是不肯说明那天的事。为了这一件,就足够让秦母气的不轻。
秦母冲孙瑶琪叫嚣着,秦父盯着她,厉声的让她停下:“行了!还嫌不够乱!”
“我……”
“这件事你也月兑不了干系!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既然瑶琪进了我们家门,就不要再为难她,我们就一家人好好生活有什么不好?你非得惹出点是非来!”秦父气的不轻,连秦母一句完整的话都不愿听,发火盯着她。
秦父一开始最反对这门婚事,但木已成舟,秦父在他们结婚后就开始学着去接受。就这样一起生活,秦父也没什么不习惯,可秦母非得打破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