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慕手里还握着手机,她忽然想起手机还是莫深,立即出声:“我们一共几个人,这201这么大够坐吗?”。
“当然够了!今天就我和叶小姐两人。”汉斯拉开位置请叶慕坐下。
叶慕站的位置距离汉斯很远,她僵硬的扯着嘴角:“就我们俩人?汉斯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小姐,你拿着手机久,不累吗?”。汉斯似乎看出了叶慕的意图,讥讽一笑打断叶慕继续给电话那边的人透露信息。
汉斯竟然能看出这点,恐怕他的所想和叶慕的猜测月兑不了多少关系。
叶慕意识到这一点,神情陡然变得很冷漠:“两个人待在这里还锁门,不太好吧?你劝汉斯先生还是把门打开。”
“你现在有时间过来一趟吗?”。莫深对汉斯说完,又2小声的问电话里的莫深。
此时的莫深已经坐上了自己的车子,一天的好心情几乎都被破坏了,皱着眉头出声:“我现在已经在路上!别挂电话!”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锁在房间里是想做什么,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他能听到叶慕的声音还觉得保险点,要是听不到叶慕的声音,那就危险了……
刚想着,叶慕的电话忽然挂断了。
这一边,叶慕被迫挂了电话,立即抬头冲他看过去,不满皱眉:“你做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
汉斯不知道什么事凑到她的面前,一把落下她的手机挂断。
“我一直以为叶小姐很懂礼貌,怎么把客人放在这儿还打电话呢。”汉斯耸肩,看起来略微受伤开口。
叶慕倒是很想安慰自己,汉斯这些行为只因为他是外国人,对国内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她能明显感觉到,汉斯对她就是别有所图。
汉斯已经站在叶慕身侧了,放下她的手机,抬手便朝着叶慕伸过去,叶慕连连躲开:“你做什么?”
“你很紧张?”汉斯露出笑容,对叶慕的反应似乎很满意。
叶慕谨慎的看着汉斯,脚步能和汉斯拉开多大距离就多大距离:“汉斯先生,我希望你能尊重点,我先生马上就到!如果你不想闹的难看,我劝你把门打开!”
汉斯看着叶慕一脸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发出笑声:“他等会就到?钥匙在这儿,他怎么进来?”
汉斯一边说着,脚步一边朝着叶慕靠近:“这里里里外外的人我可都认识,只要我不主动出去,这里面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们……”
这下,他把话说的如此赤luoluo,即使叶慕是白痴也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也把这里想的太简单了!”叶慕虽然害怕,却冲汉斯发出几声冷笑:“这是在我们国家,你以为能放任着你乱来?”
叶慕这些话听在汉斯耳朵里就像是笑话,汉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他来说,这里更像是他的地盘。
汉斯没有紧逼着她,而是给她倒了一杯酒水:“喝一杯?喝点能稳心神。”
“不需要!”叶慕不用想,也知道这里的酒水不能喝。
叶慕心口有些发乱,电话被挂掉了,现在在汉斯身后,她根本就拿不到。莫深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她也不清楚。
“真的不用?我看你的脸红的厉害,不喝一点恐怕不行。”汉斯瞥了叶慕一眼,笃定不已。
叶慕所有神经都紧绷着,她到底有什么感受,可能自己都不清楚。但是让汉斯这么一提醒,叶慕觉得心口有些发闷,脸颊像是被火点着了。她一愣,稳定下来转了转眸子,发闷的心口顿时涌上奇怪的感觉,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压住心口:“怎么会……”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心口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叶慕三个字都没有完整吐出来,身子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两条腿不自觉的弯曲,整个身子下滑,就在短短几分钟内,她的额头渗出了密集的汗意,她一只手压着胸口,整个人软在地上看着汉斯:“这是……怎么回事?”
她进来后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喝任何酒水,为什么会这样?
汉斯咀嚼着口中里不知名的东西,笑的愉悦:“你就没有闻到一种很奇异的香味?”
“香味……”叶慕重复了一遍,深深吸了几口气,果然有味道朝自己鼻尖里冒。
并且,这香味越闻,心口的慌张越厉害。
“你到底做了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叶慕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两条并拢一起克制自己。
汉斯在朝她走近,她能感觉到,汉斯朝她走来,她心里的慌张越重,可又控制不住的希望他能够朝自己走来,指望他能替自己缓解。
汉斯在叶慕面前坐下,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想要吗?”。
“滚……开……”叶慕想要咬牙切齿怒斥汉斯,但是话一出口,软绵绵的更像是勾引。
汉斯被叶慕的样子逗笑了:“不急,等会你就会主动扑过来。”
“你不怕我告你吗!”叶慕声音带着颤抖紧盯着汉斯,还希望能够靠这个让汉斯知难而退。
但是,汉斯好像根本就不在乎,笑着出声:“你抬头看看。”
叶慕挪动脖颈很困难,她还是抬头看了看,瞬间让头顶的东西吸引,她想不知道那是什么都难。
那是餐厅包厢里的监控,今天在这儿发生什么都会被记录下来。
“有了这个,我只要保证不主动动你,而是你主动扑过来,外加外面那些人证,你能拿我怎么办?”汉斯慢悠悠的告诉叶慕,他起身坐到了叶慕对面的位置上。
叶慕仰头看着他,极力压制自己心里的欲:“你做梦……我,我不会的……”
“这话说得太早了。”汉斯自信的看着叶慕笑着。
汉斯可是见过那些放狠话的女人,到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臣服?她还没有体会到这香味的厉害,时间越大香味发挥的作用越大,能不能控制,可就不是她说的算。
叶慕两只手压在地板上,几乎要压出血,她极力忍着,快要把自己的唇角都要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