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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自诩聪明人,也是转了个弯才听明白柴榕的意思,半晌无语。
“怎么个难受法?”她问,“是那个蓝衣人打你那一拳造成的吗?”。
柴榕抱着筐就是一顿摇头,像是生怕摇少了她就不信一样:“不是他打的,他打不过我——他打的是我的肩膀。”说着他抖抖右边的肩膀窝,示意已经没有事。
“我总挨我爹打,我爹的力气比他大多了。”
贵妃熟读四书五经,博学多才,可就是对医书完全没有兴趣,连翻也不爱翻,是以竟对他这样的难受法完全不能了解。
“那你跟着我深呼吸,试一试会不会好些,如果还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去郭大叔家让他给你看看——”
“我能和郭大叔说蓝衣人吗?”。柴榕觉得贵妃给予那屎人的名字很有质感便也顺嘴拿来用。
贵妃摇头,“不能。”
柴榕哦了一声,默默地把筐放到脚边上跟着做了贵妃做深呼吸,几个下去之后放了个大响屁,吓得贵妃虎躯一震,默默地把气又给憋了回去,深怕吸进去的不知是什么气体。
“我觉得……好多了。”他说。
他确定不是屁憋的气走岔了道,憋的他难受。误以为是心里难受?
贵妃觉得自己真相了。
在看到柴榕的抱着筐的前襟染上一滩干涸的血渍时,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向不是血就是屎渣渣。可不是简单用水擦擦就能掉的,尤其那一身的血她是没辙,洗也洗不掉。
又到了一年一度换衣裳的季节了。
贵妃蓦地发现银子还没等赚到手,她就已经有了好多把这些钱花出去的计划……
债多不用愁,屎多也不用洗了,贵妃带着柴榕直接回了柴家,因为杭玉清这一闹他们比往日回来的更早。家里人下地还没回来,俩人轻轻松松地就顶着一身屎臭回了后院,然后就看到木墩儿抱着小膀子比屎还臭的一张脸。
见贵妃回来。还没等说话,就让柴榕那一身的味儿给熏了个倒仰。
“卧槽,这什么味儿?”他捂鼻连退三步,他这弱小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呛人的味儿。“你们不会让杭玉清那小子给坑了一身的屎吧?”
贵妃冲他挑起大指。居然一眼真相。商人的狡猾果然不容小觑。
木墩儿还没等来得及问个究竟,就被放下筐之后的柴榕胸前赤果果的鲜血给吓傻了:“我爹不会把人给打残了吧?”
“那是动物的血,别总是大惊小怪。”贵妃白了他一眼,然后给了柴榕一个宛若春风的笑。“进屋把衣裳全月兑下来换上——你看看找出一件能穿的衣裳,等卖了这些东西,我给你买几件新衣裳。”
大惊小怪难道怪他咯?
明明有她一个思维正常、逻辑缜密、心机深沉的娘娘看着,还总是拧巴到一起干些让人震惊的事,然后还能怪他大惊小怪错了?正常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好么?!
木墩儿翻了个白眼。就看见柴榕露出一个大惊小怪的表情,大嘴叉子能咧到耳朵根了:“我要有新衣裳了!阿美要给我买新衣裳了——我没衣裳换。我们现在就去买吧!”
为了个新衣裳,傻子居然也会耍心眼了,木墩儿感叹。明明还有旧衣裳,他听到娘娘让他进屋换衣裳都迈开大长腿往里走了,一听要买新衣裳转过脸就是阳光灿烂,问啥啥没有,他也是醉了。
有娘娘各种物质精神诱|惑,何愁傻子不变奸!?
贵妃也笑了,“我们家现在没有银子,得把这些——”她和下颌指了指木栅栏围起来那一块堆的全是各种动物尸体,“全卖了,我们换来钱,才有钱给你买衣裳,乖,先去换旧衣裳。”
柴榕听了一脸失望,悻悻地回了屋子。
“我要和你说的正是这件事,”木墩儿压低了声音,“那些东西都有腐烂的味儿渐渐出来了,咱们得尽快出手,不然卖不上价了。积压的越多,咱们就赚的越少。”这就是无本的买卖,全靠傻爹的劳动力,要不一个不小心就赔翻了。
贵妃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那就明天,一会儿我去一趟顾家,和琼玖打声招呼。”
还得用陆铁牛家的驴车,只是不能总凭白地用人家的驴,谁家养这些都不是放着干吃草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陆铁牛倒是没话说,但陆家现在当家的还是陆家老两口,她这边才使计缓和了下对方的情绪,可不能功亏一篑反让人挑出理来。
“咱们还是得有自己的交通工具。”木墩儿深沉地道。
贵妃瞅了柴芳青屋里一眼,说话这么不顾忌,是不在家?“那位——”
木墩儿秒懂,“闲不住的个孩子,出去找朋友玩儿了。”
“海棠呢?”
“她眯觉呢,我这才跑出来嘛,不然这丫头太负责,我被她看得严严实实的,动一动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木墩儿一脸的肉疼,幸亏他聪明使了计瞒天过海,自己先眯觉,把柴海棠反而给带睡着了,他才月兑了身。否则就这么让她一盯盯一天,比坐牢更可怕,他得一直维持小孩子似的童真童趣,他得死。
也有他怕的!
贵妃失笑,微微沉吟:“那我就现在去顾家吧,趁做饭前赶回来。海棠醒了,你和她说一声我去你外祖家了——你一会儿进屋,把你爹那件臭衣裳包严实了扔了去。”
贵妃一件件工作给他安排的那叫一个井井有条,木墩儿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想不到的是他堂堂霸气狂绢大总裁穿了回越,干的尽是当年他手下秘书的活儿。
“娘娘放心,小的敢不遵命。”
贵妃无视他的油腔滑调,抖抖身上的味儿,就又出了柴家门,直奔顾家。
许是日子久了她已经习惯了走路,亦或本身这身体的体质就一向是好的,之前不过是她精神萎靡的原因,各种身体疲累,现在她算不上健步如飞,却再无之前走几步喘几下的弱鸡状态。
她已经是个合格的村姑了,连回来的山路都走了一遭,然后还继续走,这要在以前她不累死也把自己吓死了。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忧伤,以前的她已经渐行渐远了。
到最后,她还是没有和合作人提到山中遇到的那个神秘蓝衣人。
就那通身的气度怎么可能是另群人口中的盗贼?
而那群人也绝非普通衙役,一是精气神明显不一样,二来他们的佩刀和她之前在永安县见到的那一批人也迥然不同。
当然,这都还不是最关键点,这些都不值得她为个陌生人说谎,她也没滥好心救个来历不明的人,她只是眼见蓝衣人和柴榕打的势均力敌,也是个功夫高手,万一两伙人都打到一处,刀剑无眼,谁知会不会伤到他们?
即便没有伤到他们,无论哪方输赢,她都无法预知之后他们会不会被卷进去,更严重点儿会不会被某人杀人灭口——
以一句轻描淡写博一个未知,她划得来。
哪怕让人拆穿,她的确也是指认了那蓝衣人是她认为的可疑人,而是他们不信嘛。
不管那神秘的蓝衣人是谁,身份是什么,都与她无关,她只希望他永远只是桂花村的一个过客,她生命中可有可无的、甚至最好是无的那么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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