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两天时间发生了两起惨案,皇上十分重视,钦点陈尚书办案,并规定期限,责令一个月之内必须破案。否则受罚。
陈尚书先从最近发生的面行着手办理此案,他带了仵作,到面行查看,看到两个小伙计,一个死在门边,另一个死在屋里,门子并没受损,可见盗贼是先叫开门再行凶的。
伙计的死状很惨都是被人扭断脖子,门边的那个伙计,大睁着双眼,一副吃惊的表情,可见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扭断了脖子,屋里的那个伙计手里还拿着短刀,短刀上有血迹,可见他是经过殊死搏斗,才被贼人杀死的。
从盗贼把面行里面的面粉都搬空了,这一点说明他们需要这么多的面粉做食粮,并且陈尚书发现这不是一人作案,外面的土路上,密密麻麻的脚印足以说明这一点。
那么这是个什么组织?,需要这么多的食粮。作案手段这么残忍。陈尚书冥思苦想不得要领,要说飞鹰教杀人手段一向残忍,但皇上已经下了追杀令,他们敢顶风作案吗?还是另有其他组织,比飞鹰教更为残忍。
陈尚书仔仔细细检查死亡伙计们的伤情,脖子上的手印足以说明,凶手一下就扭断了死者的脖子,可见凶手有很高的功底,肯定是武功高手,这一点十分符合飞鹰教徒的手法,既狠又准。
陈尚书走到屋子中间那个死了的伙计身旁,看到他嘴角有血迹,嘴巴似乎有一条缝隙,便让仵作撬开他的嘴巴看看。
仵作奉令撬开伙计的嘴巴,立刻从里面滚出一块血肉,待把肉块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陈尚书发现这块肉上有纹身,。好像是一只鸟,但两只翅膀不是很全。
仵作看着陈尚书,激动地说道:“大人这是飞鹰教的标记,毫无疑问这一定是飞鹰教的人所为。
陈尚书看着仵作用镊子夹住的那块肉块,上面的确有一只像鹰形的图案,看着仵作问道:”你确定这是飞鹰教的标记?”
“大人,小的到过好多案发现场,死者做什么的都有,其中就有飞鹰教的人,那标记和这是一模一样的,并且看着杀人手法也是狠准。”
“即使这样带上这个证据,我们去参见皇上。”陈尚书对仵作吩咐道。
皇上正在歇息,听说陈尚书带了仵作过来,就知道案子有了进展,忙让二人道客厅回话。
由于不是上朝时间,皇上并没穿朝服,只是一便装,召见两人,看皇上如此随便,两人也少了些拘谨。
陈尚书看着高坐在椅子上皇上说道:“禀皇上,面行一案,有了进展,微臣在一位死者口中发现了这个。仵作把证据拿给皇上过目。”
这时就见仵作,打开一只木盒,从冰块里面拿出一块鲜肉,一旁的李公公忙走过来,从仵作手里接过夹着肉的镊子,回到皇上身边,皇上接过夹肉的镊子,正过来看看,反过来看看,顿时那飞鹰的图案呈现在他眼前。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飞鹰教的标志,因为上次截杀尚书府儿媳妇的人也是有着这样的图案。
皇上看着陈尚书问道:“你是说这是从死者口中发现的?”
“禀皇上,这的确是从死者口中发现的。”陈尚书如实说道。
“除了这个还有没其他发现?”皇上又问了一句。
“禀皇上,我们还发现面行的所有面粉都被盗贼抢劫一空,并且盗贼杀人的手法,既狠又准,都是一下扭断死者的脖子。”陈尚书唏嘘道。
“嗯,这些都符合飞鹰教所为,看来这的确是飞鹰教所为,朕已经下了诛杀令,他们还敢顶风作案,看来是没把朕这个皇上放在眼里。陈爱卿朕命你速速查明这伙盗贼的行踪,。朕好派人缉拿他们。”
“是皇上,臣马上就去查明盗贼的行踪,回来禀报皇上。”陈尚书带着仵作辞别皇上,离开皇宫。
仵作看着陈尚书,问道:“大人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们如何查明飞鹰教的行踪?”
“今天城西一家米行报案,说是米行被盗,老板被杀死在米行里面,已经报案两天时间,只有当天苏知府派人去查看过,后来就杳无音讯,没办法家人只得上告到我这里,我们可以下去查看一番,看是不是同一伙人所为。”陈尚书看着仵作说道。
“大人苏知府查过的案子,我们再插手,会不会不太好?”仵作担心地问道,要知道自己是个小小仵作,那苏知府可是有官职的人,得罪了会不会找自己麻烦?
“他要能断了此案,死者家属也不会再来我这里投案,他既没本事断此案,就不该怪罪我们,即使怪罪,我们也不怕他的,你是我身边的人,地位自然比他要高,怕他何用?”陈尚书安慰道。
仵作想了想也是,自己在尚书身边做事也有些时日了,尚书大人的为人,自己也清楚了一些,他办案公正严明,从不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罪人,不然皇上也不会如此信任与他的,自己再这样的人身边也该如此。
看仵作放松了许多,陈尚书便说道:“我们还是去米行查看一番,在定案。”
陈尚书怕遇到飞鹰教的人,对了几名护卫和仵作骑马来到米行,米行老板娘身着重孝带着同样穿着重孝的儿子,在米行门口跪着哭泣。
看到一伙官兵护着其中一人,在自家米行门口停下,那老板娘忙拉了儿子跪在穿着官府的陈尚书面前问道:“大人是不是陈青,陈尚书?”
‘正是鄙人,你是死者的家人?”陈尚书看这位妇女哭的两眼通红,一旁的小孩子也是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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