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高月说了会话便离开,苏雨见春花离开,便追上她问道:“春花,你没和小月提陈氏祠堂的事吧?”
春花笑笑;“没有,少爷,我看小姐可能失忆了,她有些事都不记得了。不过那样也好,省的想起伤痛。”
春花说完便离开,苏雨看春花似乎话里有话,但也顾不得多想,他知道高月失忆,但高月的失忆很是蹊跷,她只是对祠堂受罚那件事失忆,其他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似乎选择性的失忆。
苏雨想了想可能那件事对高月刺激很大,所以高月潜意识里不愿记起,也就没再纠结,直接回卧房看高月。
苏雨坐到床头,看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高月,高月听到脚步声,知道是苏雨进来,过了好大一会,她才睁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表哥笑了笑,看表妹醒了,苏雨忙问道:“小月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表哥,小月刚吃粥不久,还不太饿。不如你坐下来,我们说会话吧!”
“那好。”苏雨和高月虽然是表兄妹,都做了事实上的夫妻,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像这样平心静气的说会话的机会也不多。
高月看着苏雨突然问道:“表哥,姑姑,姑夫他们活埋春花的事你知道吗?”。
苏雨听高月如此问,并没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是春花和你说的,我爹爹和娘亲活埋了她?”
“恩,春花说那次从尚书府把她弄回来后,姑姑和姑父并没为她请大夫,而是直接命人把她抬到后山掩埋,但是她还清楚的记着。”高月看着苏雨说道,她试图从苏雨脸上看出些不自然,
只见苏雨平心静气的说道:“小月,春花这个人心机太重,以后你离她远一点便是。”
看苏雨如此平静,就是不提是否活埋春花一事,高月皱着眉头说道:“表哥,我再问你一遍是否活埋过春花。”
苏雨见高月纠结此事,不肯作罢,便解释道:“当时我也在场,爹爹娘亲哪有活埋与她,分明是她已经咽气,你也知道,高教主他有回魂丹。”
“表哥,我总觉得这次春花看到我不像以前,那么热情,总觉得她好像不太愿意看到我。”高月想起春花说话的态度,还有那笑容似乎也很假。
“我都说了,她现在不太单纯,心急颇深,你最好小心她点,不要被她利用了。”苏雨提醒道。
苏雨知道,春花对自己的爹爹娘亲有恨意,娘亲要掩埋她的时候,自己也在场,也知道她并没死去,娘亲是有私心,怕救活她会引狼入室。连苏雨都知道自己的爹爹喜欢春花,背着娘亲总是对她眉来眼去的。
高月突然看着苏雨说道:“表哥,我们的孩子这两天,怎么总是没动静,是不是马车翻的时候,受了惊吓?”
苏雨苦笑:“也许是吧!”
苏雨知道,自己说了谎,就要为这个谎言,继续下去,说一千句,乃至于一万句谎言来圆这个谎,可他有什么办法,既然表妹选择忘记,就要帮她,不能在她伤口上撒盐。让她痛上加痛。
高月知道表哥不想提起,自己也就假装失忆,但那段伤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还有她失去的孩子,血海深仇,她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陈家人血债血偿。
看高月似乎有心事,苏雨便问道:“小月,你有心事?”
高月怕表哥怀疑,便说道;“没有,我只是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熟悉,对了表哥,飞鹰教的人怎么突然来了知府府,姑姑和姑父又去了哪里?”
看高月一头雾水的样子,苏雨问道:“小月,你真得一点都不记得了?”
“表哥你的意思是我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我失忆了。”高月突然看着苏雨问道。
苏雨怕勾起她的回忆,忙说道:“我忘了,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
“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高月催促道,有些事她的确不知道,比如说姑姑姑父,为什么要加入飞鹰教?飞鹰教为什么住在苏府,自己又是怎么获救的?
苏雨见高月问起此事只好小心谨慎的说道;“小月,你是不知道那春花的心思,她比谁都歹毒,要不是她,我们现在还好好的呢,她现在害得我家破人亡,还造谣说我爹爹娘亲活埋她,她怎么不说要不是她,我爹爹娘亲现在还好好,怎么会被关如大牢?”
高月有些震惊,她似乎真的忘记了,苏雨曾和她提到知府府被官兵包围的事了,“你说姑姑,姑夫现在被关在大牢里面?”
“可不是吗?”。苏雨突然谨慎的打开房门看了看外面,在确定没人后,才坐回原来的椅子上。
看苏雨如此谨慎,高月便问道:“现在府里住的都是飞鹰教的人?”
“恩,苏府现在已被查封了,他们又回来居住,还说什么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苏雨撇了撇嘴,要知道要不是已被通缉,他才不屑和这些人为伍,在他看来充其量这些人就是些盗贼。
“表哥你还没说,春花是如何害得你们加入了飞鹰教的?”
“在我们都认为春花死了的一天晚上,她突然被飞鹰教的人用八台大娇抬着回了苏府,还穿了一身白衣服,学了些飞举之术,跑到知府府来吓人,我爹爹娘亲还以为她已经死了,魂魄找来报仇,吓得她说什么便应允了什么。也许是她怕我爹爹反悔,又拿出了一些我爹爹当年贪污赈灾款的证据,说要是不和他们合作,就把那些证据交给皇上。让我们全家坐牢。我爹爹怕她把证据交给皇上,全家受牵连,便答应他们加入了飞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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