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笑笑,她知道现在媚娘和高月都不在尚书府,老夫人的要对付的人现在只有自己,可怎么也想不到她们竟要对小春动手。
“小姐,老夫人这次虽然没有成功,我看她是不会罢休的,今后我们主仆还是小心微妙的比较好。”小春提醒道。
“那个叫春杏的恶心死我了,我不会放过她的,一定把她赶出尚书府不可,她把我陈博的一世英名都给毁了。”陈博打了个喷嚏说道。
“相公,你受了风寒,先不要说话,小夏为你熬药去了,等会吃了药睡一觉保证就会好的。”陈博一说话喷的满世界都是他的口水,彩云实在是怕他传染给自己,要知道自己风寒刚好的。
“姑爷放心,老夫人这次也不会放过春杏的。”小春笑笑,
春杏被带回尚书府,老夫人连夜审问,陈蝶也在场,老夫人怕被人听到自己的=.==计划,在传到路彩云耳朵里,于是便让身边的丫鬟退下,只留下棍棒着的春杏,跪在那里,老夫人看着春杏问道:“说吧春杏,你是怎么勾引少爷的。”
老夫人我真的没有勾引少爷,我本来是按小姐的吩咐,把晕过去的小春和少爷弄到了楼上雅间,做好了这一且,我正打算回来禀报小姐,不想被小春和小夏碰到,她们不知道给我用了些什么,我就晕过去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小春晕倒了吗、这会怎么又说小春和小夏把你迷晕了。”陈蝶觉得春杏说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我看她晕倒,又把她弄到少爷床上的,她怎么就突然像个没事人一样?现在想想可能是她吃的蒙药剂量小的缘故吧!”
“你真笨,一点事都做不好,还被人看了热闹。丢尽了我们尚书府的脸。”陈蝶白了春杏两眼说道。
“春杏呀,听说你家里还有个上了年纪的女乃女乃,需要照顾,我看你明天就回去吧!和你女乃女乃也好有个照应。”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你可不能把赶出尚书府,我女乃女乃身体不舒服,经常吃药,她还指望着我赚银子给她看病呢。”春杏爬到老夫人跟前抱着她的腿哭诉道。
“春杏,你做了这样的错事,还打算留在尚书府吗?即便是你打算留下,估计少爷也不会答应的。”陈老夫人叹了口气,这几个丫鬟跟了自己多年,如今又少一个。
“春杏,我之所以把她人都支出去,就是想和你说一件事。你要记好了,什么时候都不要说这件事是我,是小姐指使你做的。明天动家法的时候,我会让人手下留情,还有这是二十两纹银,你且拿着,等出了尚书府和你女乃女乃过日子用。”老夫人怕第二天春杏口无遮拦把她和女儿陈蝶供出来了。
陈博接过娘亲手里的银子,走到春杏身边从她怀里拿出荷包,把银子放了进去,又把荷包揣她怀里问道:“我娘亲说的你可曾记住?”
“小姐,夫人放心,我春杏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此事,从今天开始就让它烂到我肚子里面好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来人把春杏给我关入柴房,等明天才动家法。”老夫人对几个下人吩咐道。
第二天听说要处罚春杏,尚书府大大小小都去前院看热闹,小春和小夏也去了前院,陈博夫妇并没前往,主要是彩云的病还没好,还有就是陈博,他并不想看到春杏,想想自己和一个丫鬟同床共枕,陈博就恶心的要命。
老夫人看到小春和小夏过来,并没看到陈博夫妇,便问道:“小春,你家小姐呢,她和小博不来吗?”。
“回老夫人,小姐身体虚弱,不能前来,姑爷昨晚染了风寒,吃了药,现在正在安睡,奴婢们不便打扰。”小春答道。
“好,既是这样,我们便不再等了。来人把春杏给我带上来。”老夫人冲几个家丁吩咐道。
就见几个家丁下去不久,便把春杏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场地中央,老夫人看着春杏声问道:“春杏,快说你为什么要和勾引少爷?”
春杏看了看陈蝶,知道她不愿意让自己说出她和老夫人,便说道:“我仰慕少爷许久,早就想把自己献给他了,可惜没有机会,于是就设计骗他到店铺用餐,伺机给他下了蒙药,又趁他昏睡的时候,和他同房。”
“春杏,你可真不要脸,来人给我家法伺候。”老夫人对春杏的回答很满意,便命人拿来板子。
一通板子,看春杏趴在木凳子上起不来,老夫人便命人把春杏扔出尚书府,让她的家人来领。
要知道挨过板子得春杏,伤得并不重,那些家丁是按老夫人的意思,打的春杏并不厉害,看人们都散开,春杏便从地上爬起来,步履蹒跚的回了自己和女乃女乃的家。
小春已经看出了端倪,在春杏还没被打完的时候,她便带着小夏离开。
看自己的两个丫鬟回来,彩云便问道:“你们不是去看热闹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意思,老夫人和那春杏早就套好了话,几个打手也被老夫人交代过了,打起人来有气无力的,根本不像是在处罚,倒像是在挠痒。”小春不平道。
路彩云笑笑:“怎么,你都看出来了?”
“可不是吗,昨天那春杏还嚷着是我陷害了她,今天便改口说,她早就仰慕少爷了,昨天那是为了能和少爷同房,才设计的一出。”
彩云嬉笑道:“看来我们相公还是比较有魅力的,不过出门可要当心一点,千万可不要再有什么夏花,秋花和冬花出来。”
陈博听彩云如此调侃自己,便可怜道:“娘子,你就不要在恶心为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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